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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的不止我優(yōu)越的外貌和家世,還有高中時期我對江乾的救命之恩。
我原本不想招惹他,因為他是個瘋子。
但我現(xiàn)在等不了了。
所以,我找上了他,用救命之恩讓他庇護我后半生。
如果他愿意跟我結(jié)婚,作為誠意,我為他生下繼承人。
我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眼底的錯愕:“許知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無視他的低氣壓,跨坐在他身上:“愿意還是不愿意?不愿意我可以找別人?!?/p>
江乾盯了我近半分鐘,摟著我的后頸跟我接吻。
我在國外的這兩個月,幾乎都在跟他廝混。
而國內(nèi)的傅渝深,也在跟他的白月光難舍難分。
原本我打算懷孕之后就離開傅渝深。
不結(jié)婚也有這點好處,可以想走就走。
可那天我去檢查低血糖暈倒,醫(yī)護拿我的手機撥通了備注老公的號碼。
傅渝深得知趕過來,將我?guī)Щ貒?/p>
我不知道江乾是什么心情,只是我慶幸我手機關(guān)了機,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跟傅渝深解釋一二連三的電話。
我不是怕他發(fā)現(xiàn),單純是不想讓自己成為那個背叛的人。
可以理解為我要臉面。
而且要真算起來,也是傅渝深出軌在先不是嗎?
接下來的幾天,傅渝深又像往常似的,深夜才歸。
能理解,那可是白月光。
更何況,我巴不得他別回來。
從知道傅渝深出軌后,我就去國外找了江乾。
在國外待了近兩個月。
回國后,我們最近距離的一次就是在他生日那天的親密擁抱,僅此而已。
我道德沒那么高,但也做不到懷著別人的孩子,跟另一個人做點什么。
再私心一點,就是單純的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觸,嫌臟。
江乾第二次打電話過來,我按了接聽。
男人冷淡卻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傳來:“許知意,你又食言了?!?/p>
他說的是今晚我沒有回他電話的事。
“忘了?!蔽逸p飄飄的說。
那邊呼吸稍微粗重了些:“我還有半個月能處理好手頭上的事,等我回來,我們就結(jié)婚。”
對這個我不是很在乎,因為在國外我們就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有了這層保障,這種虛假的東西可有可無。
可第二天,傅渝深帶回了一個女人。
“這是白瑞,我的大學(xué)師妹,她最近有點難處,可能要在家里住幾天?!?/p>
沒等我說話,傅渝深又接著說:“她是業(yè)內(nèi)有名的營養(yǎng)師,正好可以照顧一下你的飲食?!?/p>
白瑞看著我,微微一笑:“許姐姐你好,我是白瑞?!?/p>
我沒回應(yīng),而是看著她身后的行李箱問道:“要住很久嗎?我不太喜歡陌生人在家里。”
氣氛凝固了一瞬。
“也不會太久?!备涤迳顡е?,柔聲說,“你知道我工作忙,沒太多時間照顧你,有她在我放心一些?!?/p>
白瑞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師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許姐姐的?!?/p>
當(dāng)晚,我給江乾打了電話:“你多久能回來,我想用最快的時間結(jié)婚?!?/p>
那邊沉默了下,回應(yīng)道:“十天,等我十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