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北臣還想罵我的時候,傅時昀帶著房產(chǎn)中介,以及江北臣公司的各路投資商走了進來。
他拿著別墅的房產(chǎn)證,大聲宣布:“從今天起,我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沈晚檸已經(jīng)全權(quán)把房子通過中介賣給了我,請你們?nèi)狂R上離開這棟別墅?!?/p>
轉(zhuǎn)頭他又牽起我的手,從懷里掏出兩本結(jié)婚證,對那些投資商說:
“現(xiàn)在我才是京圈大小姐沈晚檸的親親老公,我要求你們?nèi)嫱V箤背技夜镜耐顿Y?!?/p>
還沒等投資商們做出反應(yīng),江北臣黑著臉看向傅時昀手里的結(jié)婚證,露出譏諷的笑意:
“這位先生,假造國家證件是違法的,您這樣大言不慚的冒充沈晚檸的老公真的很不仁義。”
“還有你要犯精神病去別地犯,這是我和我老婆的婚禮現(xiàn)場,又不得你一個外人胡來?!?/p>
隨即他又笑著向投資商以及合作伙伴開口:“我江北臣在婚宴上向你們道歉,我真的沒想到有人會厚著臉皮冒充什么京圈大小姐?!?/p>
“沈晚檸,她不過就是小康家庭罷了,家里除了有點小錢而已,而且她曾經(jīng)跟了我五年,訂婚后還為我洗衣做飯,就她這樣的怎么可能是京圈大小姐?”
江北臣的狡辯讓投資商動容半分。
但他們也知道傅時昀是醫(yī)學(xué)世家傅家的獨子,按照他的身份地位應(yīng)該不可能撒謊。
可江北臣又說的那么篤定,他們只能按兵不動,生怕得罪哪一方大人物。
畢竟江北臣這邊,上面有人曾經(jīng)打點過,讓他們捧著點這個什么都不是的江北臣。
可他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我曾經(jīng)的囑托。
畢竟那段時間,我和父母的關(guān)系緊張,我只能讓發(fā)小曲線救國。
一旁的傅時昀見我視線落在江北臣身上,不滿的攬著我的胳膊。
“晚檸,你昨天還說不讓我跟別的男人拉扯,讓我入贅,所以你也不能看別的男人?!?/p>
說完傅時昀得意的朝江北臣笑了笑,然后嘀咕一聲:“晚檸,你之前怎么會看上這種根都爛了的男人?”
我無奈的聳聳肩:“當初眼瞎了,才看上這么一個狼心狗肺的模樣?!?/p>
“要不是他得了性夢游癥,和他養(yǎng)嫂有了孩子拋棄我,我也不能這么快看穿他的真面目?!?/p>
江北臣死死咬著牙,提醒我不要再說下去。
“沈晚檸,胡鬧也要有個限度,今天是我和念禾的婚禮,你要再胡攪蠻纏,我就讓保鏢把你們都趕出別墅?!?/p>
但我卻全然不顧他的威脅淡淡開口:“現(xiàn)在這幢別墅已經(jīng)歸我老公傅時昀所有,你們想繼續(xù)辦婚禮,可能找地方重新辦了?!?/p>
蘇念禾不滿拉著江北臣的手撒嬌:“北臣,沈小姐也太可惡了,咱們好心讓她參加婚禮,她怎么能如此得寸進尺?”
江北臣望著我小麥色的肌膚,再看向一旁的傅時昀,嗤笑一聲:
“沈晚檸,你雇人演你老公怎么不找個演技好的?演技這么差,一點真夫妻的感覺都沒有?!?/p>
“看在咱們曾經(jīng)相識一場的份上,你繼續(xù)給念禾當伴娘,我就原諒你的所作所為,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