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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撞破和手下調(diào)·情,金寧本能地要發(fā)怒。
定睛看到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秦宴,你怎么在這?”
許初年出來拱火。
“就是他,來咱公司砸場(chǎng)子,一邊說自己是來合作的,一邊聲稱是你男友。我看他打算拿 300 萬還想忍氣吞聲算了,誰曾想他竟然想打我?!?/p>
身后幾個(gè)下屬也跟了過來,看見金寧辦公室里的大床,集體沉默不語。
一個(gè)心直口快地發(fā)出了疑問。
“這金總不是咱們秦總女友么,這和下屬搞的哪一出這是?”
金寧有些臉紅,左右看看半晌沒說話。
這張床還是我們主臥的那個(gè)。
她總說這個(gè)睡著舒服。
前些日子,她說床壞了,給家里新置辦了一張。
我沒料到,這張舊的竟被放在了辦公室里。
床靠在窗邊,可以想象平日里她晚回家的日子,興許就是和許初年躺在一起。
心里一陣惡心,但還是選擇相信女友。
“金寧,你的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敢說自己是老板的男友?”
金寧回過神來,拉住我快速往外走。
許初年倒是不干了。
“寧寧,你要把人帶哪去?”
“你安靜?!?/p>
許初年這才歇了叫囂的心思。
金寧拉著我出了門直奔走廊。
四下無人,她與我商量。
“老公,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還要靠他做成生意呢,一會(huì)回去你就說你是我朋友好不好?!?/p>
金寧的撒嬌讓我有些猶豫,還是好心提醒道。
“寧寧,這人根本不是人才,他留在這里只會(huì)讓你的公司越做越垮。”
她不甚在意,拍著我的背,隨口應(yīng)付。
“放心,他的能力我是清楚的?!?/p>
許初年坐不住,跟了出來,看見金寧手搭在我的背上炸了毛。
“寧姐,你離他那么近做什么?”
金寧一愣,忙回到許初年身邊安撫。
“人家來投資的,我不得客氣些。這位是秦宴,我的朋友,這位是許初年,我男友。對(duì)吧,秦宴?!?/p>
我皺著眉,不想迎合,下屬卻先不干了。
“說什么呢,金總。你都和我們老板交往幾年了,怎么就成了許初年的女友了?”
許初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啊,你就是寧寧那個(gè)死纏爛打的前男友?那個(gè)吃軟飯,連男人功夫都不行的那個(gè)?”
他笑得越發(fā)猖狂,金寧卻急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