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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緊拳頭,一腳踢開門,驚開了摟在一起的兩人。
那男人赫然就是杜薇薇口中的哥哥許乘志。
兩個人嚇得屁滾尿流。
杜薇薇又使出了老把戲。
她猛地跪下去,膝行著來到司淮庭面前。
“司總,您聽我解釋,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司淮庭已經認清了她的真面目,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掐著她脖子怒吼道:
“那些我都可以先不追究,你告訴我,茵茵失蹤是不是你搞的鬼?”
杜薇薇瘋狂地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讓人搞她!”
他雙目赤紅,好似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怒吼著質問杜薇薇:
“那這些信息是怎么回事?”
杜薇薇無從狡辯,恐懼到發(fā)抖:“我,我是給夫人發(fā)了些東西?!?/p>
“但是,我只是為了刺激她,想讓她對你死心,主動離開?!?/p>
“我沒有做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么不見了。”
司淮庭此刻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他已經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將可能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林茵的下落。
一個活生生的人,好像真的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此刻他甚至希望就是杜薇薇搞的鬼,這樣至少還有跡可循。
他讓人把兩人帶下去,上了最狠手段。
問出的消息倒也不少。
原來,杜薇薇的接近,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那個所謂的哥哥,本是杜薇薇的男友。
他讓杜薇薇懷了孕,還在那個時候賭輸了一大筆錢。
杜薇薇愛慘了他,主意打到了司淮庭頭上。
司家長輩早就放出聲來,無論是誰,只要有本事給司淮庭留種,都能重金酬謝。
心動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可是沒幾個有膽量給司淮庭下藥硬上。
可杜薇薇就敢,一是因為她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拿捏住司淮庭。
也是因為,要債的逼得太緊,如果不能及時馬上還錢,他們就會要了她男人的命。
她迷暈了司淮庭,和他一夜春宵。
過了兩周,她揣著許乘志的崽找到了司家祖父。
聲淚俱下地說自己被人做局,懷上了司淮庭的孩子。
司家祖父自然喜出望外,不僅給了她一大筆錢。
還嚴令司淮庭照料好杜薇薇,以及未來的司家繼承人。
那時司淮庭確實只想著留下杜薇薇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她一副柔弱倔強小白花的模樣,讓他不免心生惻隱。
于是在她的溫柔攻勢下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線。
答應帶她去產檢,答應陪她過生日,答應陪她過夜......
一次又一次,他的心產生了偏移。
同時,杜薇薇的野心也越來越大。
她本來只是想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撈一筆錢,甚至準備后面把孩子打掉以絕后患。
但后來,她開始夢想做司家的女主人,讓肚子里的孩子繼承司家億萬家財。
為了讓司淮庭對林茵徹底失望,她不停地針對林茵。
就連那次讓哥哥被吊飛機的事情,也是他們的苦肉計。
她發(fā)給林霧黎的所謂水子湯,不過是普通的豬肺湯。
是許乘志聽說林茵流產,故意那樣說惡心她氣她的。
最終似乎奏效了,林茵人間蒸發(fā)了。
司淮庭看著下屬遞上來的口供,臉色黑得要滴出水來。
他氣得不是自己被做局,而是他們真的絲毫提供不了林茵的下落。
他揮揮手,讓下屬把他們一家三口扔到了一座無人島上。
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他也好像被流放了,被困在失去了林茵的孤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