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寶貝,我就知道你出手肯定不落空,過來!”
刀疤朝著時鳶招招手。
時鳶翻了一個白眼,“累了,我要休息!”
刀疤臉上有些掛不住,手里的牌一丟,“你們耍,老子去陪你們娜姐休息?!?/p>
院子里的那些男人臉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畢竟都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時鳶故意落后半步跟在刀疤身后,刀疤一臉淫笑,“看來你也等不及了嘛,回來就給老子擺臉色,看老子等會兒怎么收拾你!”
要說李娜這個女人長相其實很一般,但她身材還是很絕的。
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在這個人人吃不飽,大多數(shù)發(fā)育都不良的情況下,李娜這樣的被刀疤看上也是很正常的。
時鳶冷哼一聲,朝著身后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霍言露出一個笑容,就和刀疤一同進了屋子。
“想死老子了!”
門一關(guān)上,刀疤就迫不及待的朝著時鳶撲了過來,眼瞅著就要親上那張自己想了好多天的小嘴,卻被時鳶抬手按住了頭。
“急什么?這么久沒見了,不想玩點特別的?”
時鳶嘴角勾起一絲魅惑的笑容。
刀疤的心怦怦直跳,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再見到李娜,覺得她更勾人了些。
“小妖精!你想怎么玩?”
時鳶走到刀疤身邊,扯住對方的衣服,輕輕一用力就撕了個粉碎。
刀疤不僅沒生氣,反而更加上頭了。
“上哪兒學(xué)的這些,不過老子喜歡!”
時鳶沒說話,唰得一聲就把刀疤的衣服撕成了布條,然后蒙在了刀疤的眼睛上。
“臥槽!”刀疤感覺自己都要炸了,這女人!
“說!你是不是背著老子偷人了,咋比以前更會了?”
時鳶輕笑,那笑聲讓刀疤心癢得不行。
“你的女人,別人敢動嗎?”
嘶啦!
又是一塊布被時鳶團吧團吧,刀疤還沒有來得及說點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了,接著是手、腳,捆了個嚴(yán)實。
時鳶無語,就這樣的人還能在這樣的團隊里當(dāng)老大呢,簡直是蠢死了,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屋子里傳出各種各樣的動靜,乒鈴乓啷的,時不時還有男人的悶哼聲。
院子里的男人們一個個的面紅耳赤,當(dāng)然不可能是羞的,完全就是心癢。
就李娜那個身段,要不是老大的女人,恐怕早就有人下手了。
“老大是越來越會玩了,這動靜,想也知道多激烈了!”
“嘖!娜姐那樣的,誰碰到能舍得讓她失望???還不鉚足了勁!”
屋子里的響動持續(xù)了二三十分鐘就結(jié)束了。
而刀疤已經(jīng)徹底的昏死過去,身上都要沒一塊好的地方了。
對人販子時鳶是厭惡到了極點,人類幼崽多么可愛?。?/p>
為什么每次碰到的都是這種人渣,連人類幼崽都舍得傷害。
理了理衣服,時鳶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霍言和另一位軍人正盡可能的當(dāng)透明人,倒是霍言手中的孩子還在,并沒有被送去和其他的孩子關(guān)在一起。
時鳶走過去,“怎么回事?”
“這娃不讓別人抱,一抱他就哭。”霍言解釋,把一個小弟演繹的淋漓盡致,只是眼神卻看向了刀疤的房間,顯然很擔(dān)心時鳶的情況。
時鳶沒說什么,朝著阿三招手,“阿三!”
阿三立刻跑到時鳶身邊,有些著急的問,“娜姐,老大沒生氣吧?你知道的,這兩個是我?guī)нM來的,我……”
時鳶擺了擺手,“我出馬,你還不放心?折騰半天了,餓死了,你去弄點吃的?!?/p>
阿三頓時喜笑顏開,又用手指了指霍言和他身邊的大塊頭,“你倆?。〉锰澥悄冉銕椭f好話了,不然老大指定發(fā)飆,看你們怎么辦!”
“娜姐!你等著,我這就去弄吃的?!?/p>
時鳶點頭。
然后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你倆,跟我去看看其他的貨!”
霍言和大塊頭連忙跟上,其他人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
見周圍的人沒注意到他們,霍言低聲問,“怎么樣?”
“關(guān)孩子的地方我已經(jīng)套出來了,先去看看情況?!?/p>
其實整個院子的情況時鳶已經(jīng)了如指掌,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就算是再心大,也知道這樣對自己不太好。
霍言只當(dāng)時鳶是利用催眠術(shù)在刀疤那里問到的情況,并沒有懷疑其他。
“那個刀疤呢?”
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時鳶吃虧,畢竟對方看著也不是個善茬,時鳶一個小姑娘,要是因為幫他們的忙受了什么委屈可太對不起人家了。
“暈了!”時鳶言簡意賅。
霍言:……
“怎么暈的?”
“揍的?!?/p>
霍言:……
好厲害的小丫頭,也不知道這姑娘以后的對象抗不抗揍,一般人怕是降不住啊。
就在他腦子里都是奇奇怪怪的念頭時,時鳶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
從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因為不管是門還是窗戶,幾乎都封嚴(yán)實了的。
時鳶掏出一串鑰匙,挨個試試,順利的打開了門鎖。
霍言真覺得這小姑娘厲害,想得還挺周到的。
事實上時鳶來到這個人販子窩之后幾乎都是自由發(fā)揮,按照他們最開始的想法只是想讓時鳶套套話,沒想到時鳶選擇了一種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這個房間里關(guān)了八個孩子,每個都不超過五歲,聽見開門聲,他們下意識的就朝著后面挪動身體,可身后就是墻壁,退無可退,孩子們的臉上紛紛浮現(xiàn)驚恐之色。
對比上次看到的場面,霍言覺得這還算是比較好的,可依舊難掩心中氣憤。
這些孩子的走失,意味著多少個家庭的支離破碎?
八個孩子只有一個女孩,但這個女孩長得非常可愛,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在家非常受寵的那種孩子,想必她的家人也是急瘋了。
霍言深吸一口氣,“你們先在這里等等,我去安排一下?!?/p>
時鳶:“不用那么麻煩,等會兒吃飯,給那些人下點藥,不費事,輕而易舉就能把這些孩子解救出來,你搞那么復(fù)雜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