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笙研究了一下她的抽獎系統(tǒng),十天可以刷新一次,一次可以抽獎三下。
一個月也就是有九次機會。
每次抽獎可以抽到積分,也可能直接抽到物品,包括吃的用的都有,以及比較稀有的技能書和“神跡”。
積分的話可以在系統(tǒng)商城里買東西,像大肉包子,雞蛋、小米粥,還有糖塊兒都是在系統(tǒng)商城里買的。
原始積分是200積分,買了兩天吃的,現(xiàn)在剩下160積分。
解藥、麻醉針,治傷用掉了一次抽獎機會。
這個月還有兩次抽獎機會,姜婉笙要好好利用。
她知道根據(jù)劇情,今年上半年的旱情并沒有緩解。
更何況,他們家現(xiàn)在只有一畝中等田和三畝下等田,就是從深譚打水,這四畝薄地也出產(chǎn)不了多少糧食。
交完田稅剩下的糧食,估計也只夠他們家吃一兩個月的。
更何況現(xiàn)在家里就已經(jīng)短缺糧食。
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弄出長期穩(wěn)定的食物來。
姜婉笙看到系統(tǒng)商城是有紅薯的,一個紅薯1積分,一點不貴。
但是姜婉笙想要的是一片“神跡”,抽獎列表里的特種獎那里就列出來的有好幾個“神跡”,其中一個“神跡”就是“畝產(chǎn)兩千斤的紅薯一畝”。
目前姜婉笙超級需要。
要是能抽到,她就直接把“神跡”,放到她家的那座私有荒山里。
只是抽到“神跡”的概率比較小,姜婉笙也不知道有沒有“新手保護期”
姜婉笙正想的出神,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她出來一看。
居然是姜如雪帶著她堂妹過來耀武揚威,正對著沈秀芝說:
“嬸娘啊,我和婉笙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看你們分家出來,婉笙身上的衣衫就那一件,都破了,都沒有換的。
我這定親了之后啊,不光是李家送我的衣料,就連我爹娘給我準(zhǔn)備的衣料,那都好幾匹,新衣料子都用不完。
這不,我這些換下里的舊衣裳就用不到了,都給婉笙吧。
也給她兩身換洗的衣服,要不然看著多可憐呀~”
說著捂著嘴,茶香四溢。
接著姜如雪拿著包袱里的舊衣裳,就要往沈秀芝手里推,沈秀芝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姜婉笙直接幾步走上前,將沈秀芝往她背后推,她娘對于晚輩還是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
姜婉笙卻不客氣:“姜如雪,誰稀罕你的舊衣服!不想要就扔了!”
姜如雪的嗓子像是黏住一般,“哎呀,婉笙你怎么這么說,我這一片好心的呀~”
姜如雪的堂妹姜杏花,現(xiàn)在可是唯姜如雪馬首是瞻,當(dāng)即不樂意了,雙手一插,指著姜婉笙的鼻子罵:
“姜婉笙,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堂姐這般好的衣裳,才穿了七八成新就給你了,別人想要還沒有呢?!?/p>
姜婉笙翻了個白眼兒:“你想要直接要呀!我又不要。都給你,你全撿了!”
姜杏花趾高氣揚:“還不是我堂姐看你可憐!一件衣服穿到底,都破了洞了!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姜李村的姑娘都像你一樣不知檢點呢!”
姜婉笙臉色一寒:“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我衣服是被樹枝給刮了一道,但早就縫好了。
說的跟你身上的衣服就沒縫過一樣,我記得你前幾日穿的那件衣服身上還有個大補丁呢,縫補后的布料顏色都不一樣。你怎么不說你自己不檢點呀!”
姜婉笙說完,上下眼一掃:“剛換了一身狗皮就在這狂吠!”
“你你你!”姜杏花氣急,卻一時拿不出來話來反駁。
畢竟她前幾天穿的,的確是一件洗的發(fā)白的藍(lán)布衣裳。破了個洞被她娘拿一塊醬紫的料子給縫的,又藍(lán)又紫,顯眼的不行,難看的要死!
她身上這件綠色衣裙,還是她堂姐昨日剛給她的呢,她今天剛穿上身來,就跟著她堂姐一塊來“可憐”姜婉笙了。
誰知道姜婉笙這般牙尖嘴利,盡往人痛處上戳,明明她們才是來耀武揚威的啊啊啊!
姜杏花氣的繼續(xù)口不擇言:“姜婉笙,怪不得你被李秀才那般風(fēng)光霽月的人給退親了!就你這般牙尖嘴利的,怎么配得上李秀才?
只有我堂姐這樣,嬌美柔弱還是富戶的女兒,才和李秀是郎才女貌。
就你這樣的,以后都找不到婆家,誰家肯要你!”
姜如雪嘴角微不可察的揚起弧度,卻裝模做樣地拉著姜杏花的胳膊,柔柔地說:
“杏花你別這樣說,雖然……,但是讓婉笙聽到了她多沒面子啊~
女孩子總要說婆家的,你這樣說,傳出去了以后都沒有媒婆肯上門了,讓婉笙可怎么辦呀?
婉笙可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呢~你可不能影響了她的姻緣~”
姜婉笙看這一對堂姐妹的丑惡嘴臉咿咿呀呀的,心里就犯嘔。
對姜如雪毫不客氣的說道:“我的姻緣就不勞你操心了,家也不是住在海邊兒,管不了這么寬吧?!?/p>
姜如雪哽了一下,特意敷了胭脂的臉都?xì)獾那喟琢藘煞帧?/p>
“婉笙你怎么這樣說,我還不是……”
姜婉笙猛地抬手,姜如雪還以為要打她耳光,直接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崴住腳。
姜婉笙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嗤笑一聲,伸著的手做了個掏耳朵的架勢。
“不是要打你,只是嫌你煩,吵到我耳朵了?!?/p>
姜如雪臉上的胭脂更紅了,氣的。
姜婉笙卻懶得再搭理她。
姜杏花看著堂姐出師不利,張牙舞爪的要過來給姜婉笙一個教訓(xùn),直接被姜婉笙抓住手腕。
姜杏花感受到手腕上的桎梏,終是有些怕了,色厲內(nèi)荏地說:
“姜婉笙,你要……干什么!”
姜婉笙哼了一下,像看小丑一樣看著姜杏花:
“你和你堂姐真是一家人,一樣都喜歡撿破爛。只是你們在自己家門口撿就好了,何苦跑到我們家來。又唱又跳的,按理說挺喜慶,但我這人不喜歡看戲,只覺得無聊?!?/p>
說完,猛地一甩姜杏花的手。
姜婉笙用帕子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看著兩人: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p>
姜如雪手指著姜婉笙,氣的面色通紅:“姜婉笙你!”
“婉笙,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時候,在屋后面竹林砍竹子的姜三林父子三個,估計是聽到前面的動靜了,姜三林揚聲問,人也已經(jīng)開始往這邊來了。
姜婉笙輕蔑地看著姜如雪、姜杏花兩人:“還不滾嗎?”
姜如雪遠(yuǎn)看著,手臂上卷起袖子,露著肌肉、手拿著斧子往這邊走的姜三林,終是慌忙拉著姜杏花跑了。
只是跑的太慌亂,手里裝著衣裳的包袱卻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