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這邊。離開了謝瑜白,我才終于知道什么叫事業(yè)騰飛。從前所有錢都經(jīng)過謝瑜白,
直到自己當(dāng)了負責(zé)人才知道。從前那些項目的利潤究竟有多大。
一想到前世組員們被他苛扣獎金自殺,我就恨不得捅他兩刀泄氣。承接了過去所有的項目后,
我們甚至還在柏林、萊比錫、法蘭克福等多地開拓了新項目。僅僅一個月,
總部便破例給我們特別結(jié)算季度獎勵。公司分部海外上市的慶功宴上,
璀璨的水晶燈將整個宴會廳映照得亮如白晝。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壯觀的柏林夜景,
手中香檳杯輕輕搖曳。“云笙,在想什么?”霍承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是和謝瑜白截然不同的冷靜持重。“沒什么,只是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蔽肄D(zhuǎn)過身,
與他碰杯。霍承澤和我是多年的死對頭了,但凡我看上的客戶他勢必要搶。
我們互相恨不得見面互掐,澆死對方的發(fā)財樹。誰也每想到,和團隊孤身前往德國那晚,
霍承澤打電話給我:“紀(jì)經(jīng)理,有興趣做個交易嗎?”“讓我當(dāng)你的副手,
我?guī)湍銊?chuàng)造一個海外奇跡?!睕]想到,這個奇跡來得這么快。我沖他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