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琛譏笑道:“這是錢的問題嗎?我姐是他們村里的赤腳醫(yī)生,我姐不靠孫家養(yǎng)活,
她的公婆根深蒂固的觀念,我姐一天沒給孫家生兒子,她的公婆就不會善待她,
給再多的錢也無濟于事?!薄皟鹤樱瑑鹤?,他們孫家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重男輕女的思想是糟粕的?!鼻劁甲チ俗ヮ^發(fā),很是惱怒。解景琛沉默,很是贊同。“妹子,
怎么了?”大姐見兩人沒跟上,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不遠(yuǎn)處的兩人?!芭叮瑳]事,
我們馬上來?!鼻劁夹δ樔缁?,扶著解景琛追上大姐。解景琛沒唱反調(diào),任由秦浼扶著走,
想到她不跟他回四九城,眸色暗淡無光。大姐將他們安排在休息室,
等火車來了就讓他們提前上火車,解景琛陰沉著臉,秦浼對大姐千恩萬謝。
休息室里只有兩人,兩人都沉默不語,解景琛的話,秦浼聽進心里,
此刻正糾結(jié)要不要堅持回大莊村找解景玲。介紹信在解景琛手中,他不把介紹信還給她,
她就真的寸步難行。“解景琛。”秦浼突然開口,解景琛用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
秦浼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我們?yōu)槭裁唇Y(jié)婚?”他們結(jié)婚與愛情無關(guān),他看她的眼神,
對她的態(tài)度,與愛情完全不沾邊。解景琛心頭一震,呼吸凝滯,
顯然沒預(yù)料到秦浼會突如其來問他這個問題?!澳隳X海里真一點印象都沒殘留嗎?
”解景琛妖孽的臉上,表情異常凝重。秦浼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徹底失憶,
不是間接性,或是選擇性失憶?!鼻劁寄軐嵲拰嵳f嗎?原主死了,
她是從24年穿越而來的一抹靈魂嗎?解景琛低眸,深思熟慮之后,鄭重其事的吐出兩個字。
“責(zé)任?!薄笆裁矗俊鼻劁悸犚娏?,卻不明白?!拔宜四悖⒛闶菍δ阖?fù)責(zé)。
”言簡意賅又直白,解景琛卻沒說實話,給她留體面,也是不讓自己難堪。“懂嗎?
”他們的結(jié)合,氣憤又難以啟齒。“懂了。”秦浼點頭如搗蒜,如此直白,這還聽不懂,
不是裝傻,就是真白癡。他們結(jié)婚,她以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誰曾想到,
他們是先上床,迫于責(zé)任,他娶了她,在這個時代,兩人但凡有了肌膚之親,結(jié)婚是必然。
原主呢?對他們的婚姻,原主又是什么態(tài)度?秦浼猜想,應(yīng)該是反抗,否則也不會撞墻自殺,
給她的靈魂可趁之機。秦浼摸了摸頭,感覺腦袋留下后遺癥,隱隱作痛。他們之間沒有愛情,
卻上了床,這其中的深意可想而知。追根究底,只會讓彼此難堪,
無論解景琛跟原主為何上床,這都不重要,原主死了,這事就隨著原主的死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