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做了三年的助理。
他所有的方案都是我熬夜幫他弄的,他創(chuàng)立的公司是我跑了無數(shù)個地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給他拉來的投資。
我盡心盡力的對他好。
他曾經(jīng)信誓旦旦的說過會娶我,會給我一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婚禮。
可無論是誰,似乎都不能抵擋住顧青青的誘惑。
林城也毫無疑問的淪陷了。
漸漸的無論什么場合,林城都只會帶著顧青青出席。
就算是股東大會需要通過的方案,他也會放心交給顧青青,一個連高中都沒上過的人去做。
我輸?shù)膹氐住?/p>
林城甚至沒有看那份文件,他嗤笑一聲,揚手將文件砸在我的頭上,“怎么,又想要陷害青青么?”
我無聲地笑了。
原來在他看來,我一直都是不擇手段的人。
公司是我和林城苦心經(jīng)營的,是我們倆的心血。
一次顧青青做錯了方案,致使我們最大的客戶生氣要跟我們解除合作。
是我熬了三天三夜,修改了方案,又跑到客戶的公司,跪著求他們給我們一個機會。
這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
可這件事到了顧青青的嘴里,就成了我故意在方案里做手腳,想要讓她背黑鍋。
我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他,“林城,要不是我改了方案,你們這大半年的努力都要白費了?!?/p>
林城嗤笑一聲,“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讓我回心轉(zhuǎn)意么?做夢!”
我也確實是在做夢。
我靠近他的身邊,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妄圖他能感受到我的好。
我只需要他回饋一點點。一點點就好。
“林城,我真的需要你?!?/p>
需要到你可以決定我的生死。
這句話和他當(dāng)年說過的話重疊。
林城在我為他力挽狂瀾之時,也曾抱著我說,“宋嵐,我真的需要你?!?/p>
可此刻,他卻狠狠一推,我的后腰撞到了桌角,簡直痛不欲生。
“你到底要裝到什么時候?”
“以為我不知道你改了青青的方案,害得她差一點愧疚自殺么?”
他怒不可遏的掐住我的脖子。
“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比你更不要臉的女人嗎?”
“青青因為你得了抑郁癥你知不知道?識相的話你就應(yīng)該去死!”
疼痛的淚水從眼角擠出來,伴隨著強烈的窒息感。
三個冰冷的好感值為零告訴我,
失敗了,又一次失敗了。
此刻,我真的好想原世界的爸爸媽媽。
我拼命的伸出手,反復(fù)的呼喚,可卻觸碰不到他們的影子。
死了就死了吧。
見我這樣破罐破摔,林城更加的暴怒,一巴掌扇歪了我的臉。
“你在這演什么苦肉計呢?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彌補你對青青的傷害么?”
“我告訴你,要死就滾到別的地方去死!”
我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小腹傳來劇痛,只能勉強的撐起上半身往外爬。
“好,我這就換個地方死?!?/p>
就在這時,哥哥和陳鳴一同闖了進來。
我絕望的心再度燃起希望,以為他們想要來挽回我,我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們。
可他們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