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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晚晚意外重逢時,她正獨自一人帶著女兒看病。
醫(yī)院的冷光燈下,她滿身狼狽,弱小、可憐又無助。
我掛斷了妻子的電話,不顧一切地迎了上去。
后來,我們兩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一整天,用掉了三盒套。
我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直到——
妻子提出離婚。
......
我倚靠在床頭,燃起了一支事后煙。
晚晚趴在我的胸口,她濕漉漉的眸子看向我:
“銘哥,這次多虧了你,朵朵才能進培英小學,聽說那所學校很難進的,我當初不知道托了多少關(guān)系都沒用,還是你厲害!”
這話聽得我胸腔里突然騰起股燥熱,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啞聲說道:
“小事兒而已?!?/p>
在她崇拜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倒映的自己,那模樣威風得很。
說真的,我保養(yǎng)得當,又沒有中年發(fā)福,形象看上去和大學生沒什么兩樣。
只不過我身上的沉穩(wěn)氣質(zhì),是那些毛頭小子比不來的。
我瞇起眼睛,仰頭吐了個煙圈。
懷中的女人突然從我身上離開,她咬著唇,眼睛漾起盈盈水波。
“銘哥,你還是早點回去跟你家里那位好好解釋吧!不然她又要和你鬧了,畢竟她女兒也在那個學校,而且還和朵朵在一個班。”
看著晚晚善解人意的樣子,我心里一暖,要是我們沒錯過這么多年就好了。
再想到妻子姜萊,我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連帶著語氣都有些嫌棄:
“她有什么資格鬧?她一個無業(yè)婦女,還不是要靠我養(yǎng)活?”
晚晚眼角垂著淚,肩膀一下接一下地輕輕抽動,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是啊,她可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要是我有這么好的老公,我保證天天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惜我沒她那么好的命......”
在她輕輕顫抖時,絲綢睡裙已滑落至腰間,她卻渾然不覺。
我的喉結(jié)再次滾動,連呼吸都變得粗重。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我將煙頭狠狠碾滅,悄悄拿出小藍片服下。
二十分鐘后,我猛地抓住晚晚的腳踝,把人拉進身下。
車子駛進小區(qū)時,已是深夜。
又在車里坐了半小時,我才不緊不慢地上樓。
這半小時里,我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就算姜萊質(zhì)問,我也能毫無破綻地應(yīng)對自如。
大不了就趁著藥效還沒過,賞賜她一次夫妻生活。
一炮過后,她就什么氣都沒有了。
想到這里,我自信地笑了笑。
打開房門,剛要張口,卻發(fā)現(xiàn)家里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以往我每次應(yīng)酬回家,姜萊都是留著燈,等在客廳里的。
她曾說過,家里這盞燈,永遠為我而留。
難道她沒在家?
我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姜萊是遠嫁,在這又沒個親戚朋友,她能去哪?
我沒再多想,徑直打開臥室門,卻發(fā)現(xiàn)姜萊早已睡著了。
我皺了皺眉頭,心里有股氣。
她居然沒等我,自己睡了?
我盯著床上的身影,想了半天終于得出一個結(jié)論:
她生氣了,在吃醋,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吸引我的注意力。
呵呵,學聰明了。
確實,這樣比整天疑神疑鬼、歇斯底里的樣子好多了。
還有,她翻我手機的樣子,真的很惡心。
不知是藥效的作用,還是她費盡心思取悅我的樣子讓我很受用,我居然有了一絲沖動。
我在姜萊身旁躺下,順勢摸上她的大腿。
誰知她卻轉(zhuǎn)了個身,拿后背對著我。
我的手僵在半空,只聽見她冷淡的聲音:”生理期。”
我悻悻地收回了手,氣哼哼地翻了個身,不再理會她。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