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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在全校師生面前,公布了我和他爸的私蜜照。
“黎知意,虧我還當(dāng)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居然去勾引我爸,你怎么這么下賤!”
她哭的梨花帶雨,一頭扎進(jìn)我的男友懷中。
周謹(jǐn)嚴(yán)攬著她一臉鄙夷的看向我:“你真讓我感到惡心。”
我被取消保研資格、被校友釘在恥辱柱上。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晃了晃手上十克拉的求婚粉鉆。
“怎么了,合法夫妻,有意見?”
父母慘死的模樣還歷歷在目,我回來,他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今天本來我是要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上臺講話的日子。
可原本精心準(zhǔn)備的PPT,卻被顧安安換成了我和她爸爸的私蜜照。
在她的含淚指控下,華大?;ò细鄢鞘赘坏脑~條沖上了熱搜。
我在同學(xué)們鄙夷的目光中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
原本慈和的老人,看向我的時候眼里是止不住的惋惜:“黎同學(xué),事情鬧成這樣,你的保研名額實在是......”
“沒關(guān)系”,我緩緩彎腰鞠躬認(rèn)真的說道:“謝謝您曾經(jīng)的舉薦,給您添麻煩了?!?/p>
從辦公室出來后,我攥緊了口袋里的孕檢報告單。
前世死時被野狗撕咬的痛苦讓我的指尖止不住的顫抖。
既然你們這么煞費苦心的給我下藥,把我送到了顧懷州的床上。
我看上的,可就不僅僅是港城第一首富妻子的這個名頭了。
畢竟第一首富的位子,誰不想坐呢。
我正在心中完善我接下來的計劃,卻被轉(zhuǎn)角處等候多時的楚安安一巴掌拍倒在地。
“勾搭完我爸還不算,又在校長辦公室待這么久,黎知意,你是不是有戀老癖呀?!?/p>
惡毒又下流的揣測,引得身后小跟班們一陣大笑。
“我說她怎么平時都不愿意搭理我們呢,原來是喜歡老家伙呀。不知道黎?;ㄒ粋€晚上要多少錢,我也請校門口的老乞丐們快活快活。”
我緩緩站起身,盯著顧安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知道一會兒回家后顧先生問起我臉上的傷勢,你打算怎么交代?”
顧安安氣急敗壞的瞪著我,卻不敢再繼續(xù)動手:“你不過就是個最下賤的玩意兒!等我爸新鮮勁過去了,我一定要弄死你這個賤人!”
“我告訴你,我才是我爸唯一的女兒,你的保研名額,你的男朋友,還有我爸送給你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是我的。”
我不再理會他們的狗叫,徑直離去。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輕撫了一下還不明顯的腹部。
唯一的女兒么?
很快就不是了。
回到顧家老宅,我破天荒的給顧懷州做了幾樣家常小菜。
有了前世的經(jīng)驗,我太知道他的喜好。
越是久居高位的人,越喜歡煙火氣的溫柔。
顧懷州到家后果然微微一怔,看向我的眼睛里多了幾分柔情。
“你的臉怎么了?”
他的眉頭微皺,四十出頭的年紀(jì),卻生的儒雅俊美,連眼角微小的皺紋都在上位者的氣勢下,襯的迷人起來。
我微微偏過頭去慌亂遮掩:“沒事,自己不小心弄的?!?/p>
拙劣的謊言哪里逃得過顧懷州的法眼,他的眉頭皺的更深,最后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安安那孩子被我寵壞了,你是長輩,多擔(dān)待些。”
我并不意外顧懷州的反應(yīng),畢竟是親生父女。
我需要的,只是埋下一顆顧安安有意刁難我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