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基地,走上了向下的電梯。
“你會害怕嗎?再次坐上那個零號機。”
“為什么這么問”
“聽說你上次實驗的時候受了重傷,所以想問問你是不是真的不要緊。”
綾波麗沒有回答,反過來問真嗣:“你是碇司令的兒子吧,你覺得你父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回想起賽羅說過麗和自己父親關系挺親密,真嗣決定委婉一點。
“一個讓我捉摸不透的人?!?/p>
聽到這個回答,麗若有所思的轉(zhuǎn)過了腦袋。
兩人一直無言,直到綾波麗自己進入了換裝室換作戰(zhàn)服。
“這女娃...倒像是個精致的人偶...”
“感覺麗不像一個正常人...但我又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她,甚至在靠近她時會有一些熟悉的感覺...”
零號機的再啟動實驗開始了。
零號機的整體顏色是黃色,沒有初號機那突出的肩甲,頭頂?shù)碾姶盘炀€也是裸露的。
下巴和初號機一樣都是突出的,沒有初號機的嘴部結(jié)構(gòu),臉部的正中央是一顆深紅色的眼球,盯著看有些讓人發(fā)毛。
“相比起初號機,這個看著更像實驗機型?!?/p>
賽羅讓真嗣站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旦零號機再次暴走他可以偷偷使用念力控制。
“突破邊界線,零號機啟動成功!”
眾人松了一口氣。
但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標準正八邊形幾何體,整體顏色為藍色,正在向第三新東京市緩緩飄來。
第五使徒——雷天使
電話響起,冬月接起電話。
“碇,第五使徒來了。”
“進入一級警戒狀態(tài),零號機暫時無法參加實戰(zhàn),準備出動初號機。”
“初號機將于380秒后出動!”
獲得使徒的情報與圖片后,賽羅警覺起來了。
“根據(jù)我伯伯和叔叔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一般長的越簡單的敵人越危險,這玩意身上完全看不出來有為近戰(zhàn)而生結(jié)構(gòu),它的遠程能力大概非常厲害!”
“真嗣,一定要小心?!?/p>
“嗯!”
使徒已經(jīng)飄進了第三新東京市。
“目標進入蘆之湖上空,初號機發(fā)射準備完畢!”
“發(fā)射!”
初號機開始向著地面發(fā)射。
賽羅緊張的掃描著使徒,發(fā)現(xiàn)其體內(nèi)開始積蓄能量。
司令部的技術員同時報告:
“目標內(nèi)部出現(xiàn)高能量反應!”
“不好!”
使徒正八邊形的身體開始變換,結(jié)構(gòu)向上下方坍塌,直到坍塌成兩坨相同大小的不規(guī)則藍色立方體結(jié)構(gòu),中間的紅色核心開始發(fā)光。
初號機正在此時被發(fā)射到了地面。
“轟!”
一瞬間,一道刺眼的光束從核心射出,放在它與初號機之間的幾棟防御性建筑被直接融化,變成了一攤液體,激光向著初號機射去。
望著激光來襲,賽羅立馬接管過真嗣的身體,伸手去拿眼鏡。
“然而,來自胸口的劇痛制止了他的行動?!?/p>
光束射在了初號機的胸口,初號機的胸甲開始融化,疼痛開始反應在駕駛員身上,更糟糕的是插入栓內(nèi)的lcl液體溫度此時急劇上升,就像一壺快沸騰的水。
“啊啊啊啊啊??!”賽羅疼得大聲慘叫,奧特曼在人間體形態(tài)下也是會怕疼的。
“賽羅哥哥!”真嗣看著慘叫的賽羅大喊著。
“展開防護壁!”
一道專門防御激光的墻壁升起,擋在初號機與光線之間,暫時阻擋了射向初號機的光線。
“真嗣”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但是使徒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原本的結(jié)構(gòu)分別向四個方向堆積,變成了不規(guī)則的十字形,露出四個端頭,每一個端頭都有一枚紅色的核心,一起積蓄著更加駭人的能量。
“嗡嗡!”
能量更大,溫度更高的光線射出,周邊的建筑即使沒有碰到光線也開始融化并倒塌。
在光線摧毀防護墻向初號機襲來時,賽羅拼死掙脫了固定初號機的拘束器,一個翻滾躲開,然而腰部還是被擦著了一點。
腰部護甲立馬融化了。
光線所過之處一片爆炸,隨著巨響,被其淹沒的所有建筑在如同巧克力一樣融化后爆炸,光線一直到?jīng)_出整座第三新東京市都沒停下。
如果這時候從天上看 就能看到一條很寬的爆炸痕跡穿過了第三新東京市。
“請求撤離!”強撐著的賽羅明白這次作戰(zhàn)已經(jīng)失敗了。
真嗣的身體傷的很嚴重,如果這個時候選擇強行變身,有可能會像當年黑潮島的父親一樣,變身器燒壞失去變身能力,他賭不起這個結(jié)果。
而且他也不會允許真嗣的身體進一步受傷了。
“同步率已經(jīng)降到最低了。”
“批準!”
賽羅控制初號機向一座山的后方跑去,他想快點跑出使徒的攻擊范圍。
使徒并不打算放過他,又是一發(fā)激光。
所幸使徒的激光不會拐彎,賽羅操縱初號機一個側(cè)手翻躲過,光線打在了山上,毫無疑問的山被打穿了。
“呀!”
賽羅用盡力量操縱初號機跳起,摔在了山的后面。
“初號機活動停止!準備回收機體!”
“派出救護班!”
使徒停止了攻擊,恢復了正八邊形。
它飄到了第三新東京的正中央,最底部的結(jié)構(gòu)開始扭曲,形成了一個鉆頭,向地面鉆了下去。
“目標正在不斷的往地下都市鉆孔...”
另一邊,被從插入栓中抬出來的“真嗣”猛地吐了口血。
“賽羅哥哥...”真嗣看著痛苦不已的賽羅,他明白賽羅是不想讓自己感受那鉆心的疼痛才奪舍自己的。
“真嗣”被送入了病房,上了一堆儀器。
劇烈的疼痛讓賽羅渾身顫抖,但是為了不讓真嗣擔心他并沒有發(fā)出呻吟。
這種疼痛讓普通人來肯定已經(jīng)暈過去了,但是還不足以讓他暈過去。
“賽羅哥哥,讓我回去吧...你沒必要為了我這樣折磨自己??!”真嗣哭著向賽羅大喊。
這是第一次有人真心為了他而犧牲自己,眼前的賽羅為了自己正在忍受鉆心的疼痛,但為了不讓自己擔心連聲音都不發(fā)出。
賽羅勉強擠出笑容“沒事的真嗣,這種程度沒什么,我要是這都吃不消,怎么配做宇宙警備隊的戰(zhàn)士呢?!?/p>
“嗚嗚嗚嗚...”此時的真嗣已泣不成聲,他真正感受到自己是值得被愛的了。
疼痛稍微緩解一些后,賽羅松開了被抓破的床單,向身上的傷口伸出了手。
“還好當年和銀十字軍學了幾招?!?/p>
“真嗣的手上冒出了金色的光點,灑向了傷口?!?/p>
傷口慢慢的消失了,疼痛感也消失了。
累到極點的賽羅將控制權(quán)還給了真嗣。
“讓我休息一會...真嗣?!?/p>
賽羅的眼睛黑了下去,他太累了。
“我要為賽羅哥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