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你是我們硯辭最好的朋友,最懂他了。你趕緊幫我們勸勸他,讓他別任性,怎么能因為一條狗撅屁股,就不要孩子呢?”
他笑笑,搖了搖頭:
“伯母,毛毛可不是一般的狗,它是硯辭從小養(yǎng)到大的。硯辭為了它,不結(jié)婚,不是很正常嗎?”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沈若溪趕來的朋友們?nèi)忌盗搜邸?/p>
“什么?為了一條狗,不結(jié)婚正常?”
王知夏喘著粗氣:
“那不是為了一條狗,而是它只是做了個撅屁股的動作,沈若溪就不結(jié)婚了啊!”
“現(xiàn)在,他還要逼溪溪打胎,你跟我們說正常!傅斯年,你告訴我們,林硯辭是不是被你攛掇的?”
“你天天說自己是個寵物心靈溝通師,能讀懂寵物說的話,能聽懂它們的心聲。是不是你給林硯辭灌輸了什么思想,讓他以為這條狗在說話,是不是?”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認(rèn)同。
“寵物心靈溝通師,這不是騙人的嗎?這怎么能信??!”
“還是最好的兄弟呢,竟然拿這來騙人,我看這所謂的兄弟根本不靠譜,指不定他就是嫉妒,故意搗亂呢?”
“是啊,這個小哥哥能不能清醒點,別被他騙了?!?/p>
就在此時,王知夏甩出了一大摞照片。
全是傅斯年跟蹤沈若溪的。
“你還有什么話說!你勸林硯辭不要結(jié)婚,可背地里卻盯上了若溪,還說不是心懷不軌!”
母親臉色一變,手指著他鼻子:
“這難道就是你口中的所謂真相!”
“難不成!你早盯上了若溪!是你跟我兒子說了若溪的壞話,你想著我兒子和她分開,你再趁虛而入是不是?”
傅斯年似乎是聽到什么笑話,笑了聲后搖了搖頭,
“不,我跟著她,是因為她這個人有問題?!?/p>
“什么問題?若溪每天就跟個舔狗一樣跟著硯辭,哪都不去,她這么好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有問題!”
王知夏沖出來將生病的沈若溪護(hù)在身后,對著傅斯年喊道:
“你這個人自己心思不正也就算了,怎么能污蔑別人。”
周圍的人一聽,跟著罵傅斯年:
“潑臟水誰不會啊,人家朋友能拿出你跟蹤的證據(jù),你說女方有問題,倒是拿出女方有問題的證據(jù)呀!”
“沒錯,你不能空口白牙就誣陷人!”
眼見聲討傅斯年的人越來越多,我走到了他的前面一字一句道:
“我和傅斯年20多年的友情,我心里清楚他不會對我的女友有興趣,我和若溪不結(jié)婚也并非因為他,而是我自己想法。大家就別操心我的事兒了?!?/p>
“至于若溪肚子里的孩子,他是個孽種,我是不會讓她生出來的?!?/p>
就在此時,婦產(chǎn)科門口已經(jīng)在喊沈若溪的名字了。
她滿眼絕望,再次向我確認(rèn)道:
“林硯辭,你是真的不要這個孩子的對嗎?”
“是!”
我一字一句道:
“如果你敢生這個孩子,我以后再也不會見你?!?/p>
對視上我的目光,沈若溪的臉一寸寸白了。
沈母走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跟看仇人一樣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