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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推開他,眼神認真地盯著他那張臉,一字一頓道,“司以寒,我確實不要你了?!?/p>
“我選擇送你來醫(yī)院,不過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既然你已經(jīng)醒來了,那我也該回去了?!?/p>
司以寒看她要走,立馬急了。
他抓住姜晚的手,剛好摸到她中指戴著的戒指,心里還很高興,覺得姜晚舍不得丟掉他送的求婚戒指,可當他看清那一枚戒指的時候,情緒瞬間就有些崩潰了。
“你......你怎么能戴著別人送的戒指,阿晚,你要結(jié)婚了?”
司以寒眼底閃過慌亂,他緊緊抓著姜晚的手,聲音發(fā)顫。
“司以寒,我們已經(jīng)是過去式,現(xiàn)在我跟秦明在一起了,是他救贖了我,所以我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你現(xiàn)在也該放手了吧?”
姜晚把手縮回去,看著司以寒呆滯的雙眼,不留痕跡地離開病房。
她離開醫(yī)院后,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興許,從這一刻起,她跟司以寒之間,才算徹底結(jié)束。
姜晚安全到家,秦明也一直在等她,見她安全回來后,急忙問道。
“司以寒那邊怎么樣?相信了嗎?”
“會信,但是還得演下去,秦明,這幾天還要麻煩你配合我?!?/p>
秦明聽見姜晚的話,笑著點頭,像大哥哥一樣摸著姜晚的腦袋。
“你是阿琴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只要能幫得上你,我不麻煩?!?/p>
“謝謝你,秦明哥。”
這是姜晚第一次這樣喊他,也是變相承認他跟姜琴的關(guān)系。
秦明很高興。
他做好了晚飯,跟姜晚去飯桌前吃飯,還會互道晚安。
第二天一早。
秦明便拿出兩張票,把其中一張遞給姜晚。
“阿晚,這是我跟你提到過的畫展,正好今天有空了,咱們?nèi)タ纯窗?,我有一位認識的老朋友,也已經(jīng)聯(lián)系他了,他會幫你引薦老師。”
“好,我先去準備,秦明哥。”
姜晚臉上露出一抹輕快的笑,她回房間后,把之前的畫作收起來,放進背包里。
隨后,兩人就出發(fā)去畫展。
車里。
秦明盯著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的姜晚,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阿晚,司以寒的車在后面跟著,要甩掉他嗎?”
姜晚搖搖頭。
“就讓他跟著吧?!?/p>
半小時后。
車里停在畫展附近。
秦明從車里下來,主動打開車后座的車門,姜晚挽住他的胳膊,兩人親密無間地走進畫展。
而身后跟著的司以寒,看到這一幕,緊緊握著拳頭,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來到畫展。
姜晚看到那些掛著的畫,眼里是藏不住的欣賞。
秦明也找到那位朋友,他們一起去見了畫展上的那些繪畫大師奧尼爾。
姜晚把自己的畫拿給他。
奧尼爾很欣賞姜晚的畫,嘴里都是夸贊,最后主動提出想收姜晚做自己的學生,去繪畫學校進修,不用兩年,姜晚的畫也能賣出高價,甚至開一間屬于自己的畫展。
聽著奧尼爾對姜晚的高評價,秦明也是由衷地為她高興。
姜晚也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跟奧尼爾互相擁抱,并且表示處理完私人問題,就去學校報道。
之后。
姜晚跟秦明來到畫展外,看到了在角落里一臉陰暗的司以寒。
她走到司以寒面前,他的眼睛瞬間變得明亮。
可姜晚接下來的話,徹底讓司以寒失去了信心。
“司以寒,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說這些話,我曾經(jīng)很愛你,也想過我們有了孩子,會多幸福,可蘇柒的出現(xiàn),讓我認清一件事,我不屬于你,你偏執(zhí),病態(tài),對我只是占有,而不是放手。”
“但我不想做你的籠中雀,司以寒,你錯得太多,我更沒辦法去原諒你,以后,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分不出心去愛你,我也不愛你了,我們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
“司以寒,你去自首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