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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教訓(xùn)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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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安的手頓時(shí)一頓。

“出去出去,這里是你指手畫腳發(fā)癲的地界嗎?”

侯爺夫人第一個(gè)開口轟趕。

沈靜初腳下紋絲不動(dòng),十分篤定地道:“我沒說錯(cuò),耳垂下五分,而且銀針必須要是熱的,此針下去,病人會(huì)暫時(shí)閉氣。

然后第五針立即扎人中,從左下針右針出,她耿在心口的這口氣就能吐出來,氣喘立即緩和?!?/p>

沒有人會(huì)信一個(gè)傻子的話,即便再胸有成竹。

兩個(gè)婆子上前,毫不客氣地將白靜初直接架出去,一把丟到院外。

白靜初站立不穩(wěn),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唉,算自己多事。

假如老太君一死,白家與侯府的交情也就到頭了。

屋子里,白景安猶豫著,將銀針又移到了老太君的少商穴之上,遲疑著,不敢下針。

池宴清蹙眉:“白公子好似有顧慮?!?/p>

白景安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道:“我實(shí)在無法確定,這一針的穴位走向,只能賭一把?!?/p>

“我等理解,生死有命,若有閃失,不會(huì)怪罪到你的頭上?!焙顮?shù)馈?/p>

白景安正要下針,被池宴清一把攔住了:“既然同樣是賭,白公子為何不愿聽信適才白姑娘所說的方案呢?”

“你又發(fā)什么瘋?”侯爺夫人呵斥:“你竟然會(huì)相信一個(gè)傻子的話?她就連脈象都沒看,更不知道你祖母是何病情!”

池宴清執(zhí)拗道:“適才那傻丫頭胸有成竹,有理有據(jù),更何況,她自幼跟隨白老神醫(yī),耳濡目染,或許真有幾分可能?!?/p>

白景安正舉棋不定,很怕萬一扎錯(cuò),毀了自己的名聲。

有池宴清的建議,他樂得將后果落在白靜初的頭上。

成了,功勞有自己一半。

不成的話,與自己無關(guān)。侯府這里也有池宴清擔(dān)著。

于是將銀針改了方向:“那我可就真的依照世子所言,改扎頰車穴了?”

池宴清篤定點(diǎn)頭:“好!”

眾人全都六神無主,一時(shí)間也無人敢出聲勸阻,唯恐落得不是。

一針下去,正在氣喘不繼的老太君果真一口氣上不來,身子后仰,痛苦地張大了嘴。

眾人對視一眼,頓感詫異。

這個(gè)傻丫頭所說的,竟然是真的!

白景安訝異之后,果斷向著人中穴扎下了第五針。

老太君深吸一口氣,喉嚨里發(fā)出“咯”的一聲,然后緩緩?fù)鲁?,原本不斷起伏的胸膛逐漸平緩下來,并且吃力地撩起了眼皮。

成了!

神了!

大家嘰嘰喳喳地向著老太君噓寒問暖。

清貴侯激動(dòng)地一把拍在白景安的肩膀上:“簡直是死里逃生,今日多謝白公子了!多虧你在?!?/p>

白景安心里一直捏著一把汗,見老太君轉(zhuǎn)危為安,手都在抖。

“老太君福大命大,晚輩能盡綿薄之力,深感榮幸?!?/p>

池宴清微勾唇角譏誚一笑,扭臉去尋白靜初的身影。

院外,白婆子終于氣急敗壞地找到了白靜初。

不過偷懶打盹兒的功夫,屋里便不見了人影,令她在這人生地疏的侯府好一通尋找。

見四下無人,白婆子一把擰在靜初的胳膊上,用最惡毒的話數(shù)落著她:

“好你個(gè)賤蹄子,小浪貨,你可算是享受了,叫得那么大聲,沒完沒了地折騰,讓我吃了半夜的涼風(fēng)。

我剛迷瞪一會(huì)兒,你就沒了影兒,宴世子咋沒把你骨頭撞散架?。孔詈帽贿^了臟病,爛穿你個(gè)小騷貨!讓你到處浪!”

越罵越毒,下手也狠。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

早在三年前,白靜姝回府之后,她為了討好新主子,便助紂為虐,趁著靜初被罰跪時(shí)潑冷水,蒲團(tuán)藏針,煽風(fēng)點(diǎn)火,甚至于暗中下絆子栽贓陷害。

昨兒,白靜初就恨得牙癢了。

如今終于恢復(fù)氣力,她出手如電,擒拿住白婆子的手腕,一個(gè)反手,將她摁倒在地,然后騎在身上,揮拳朝著她就是一頓疾風(fēng)驟雨,將這些時(shí)日里所受的委屈,盡數(shù)發(fā)泄在了她的身上。

“我叫你欺負(fù)我!叫你打我!”

白婆子怎么都掙脫不了白靜初的鉗制,殺豬一般叫喚:“造反了,你敢打我?你個(gè)挨千刀的浪蹄子!瘋婆子!”

白靜初拔下頭上銀簪,對準(zhǔn)白婆子的眼睛,半寸之遙,從齒縫里陰冷地?cái)D出幾個(gè)字:“你再說一遍?”

白婆子終于怕了,滿眼驚恐:“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饒命??!”

院子里,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之聲,眾人聞聲出院查看。

白靜初心滿意足地收回銀簪。

白婆子見危險(xiǎn)解除,立即使出渾身氣力掙扎,將靜初反壓在身下:

“敢還手,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白靜初抬手護(hù)住腦袋,一臉驚恐:“白媽媽我錯(cuò)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亂跑了,求求你別打我?!?/p>

白婆子高高地?fù)P起巴掌。

“住手,休得造次!”

一堆人呼啦啦地涌出院子,出聲喝止的是白景安,而站在最前面的則是滿臉意味深長的池宴清。

好戲。

單獨(dú)看了一出完整的好戲。

適才還在自己床上,滿臉懵懂呆傻的小羊羔,竟然變成了兇狠嗜血的狼。

最初那四兩撥千斤的凌厲一招,毫不拖泥帶水,哪里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閣千金?

而且她拳拳精準(zhǔn),落在婆子要害之處,卻是隔山打牛,不留痕跡。

在李公公身邊這三年,她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

又為什么要裝瘋賣傻?

池宴清微勾起唇角,譏諷一笑:“白公子,沒想到貴府的下人竟然這般兇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主子呢?!?/p>

白景安顏面無光,呵斥道:“大膽老奴,這里豈是你放肆作妖的地方?活膩了不是?”

白婆子慌忙松開白靜初,“噗通”跪下,委屈辯解:“老奴不敢,是這個(gè)瘋丫頭適才將老奴騎在身上好一頓打……”

人群后,大家哄笑出聲。

撒謊前也不照鏡子瞧瞧自己那膀大腰圓的體型。

而白靜初早已收起獠牙利爪,癟癟嘴,烏溜溜的眸子里盈滿了眼淚,搖搖欲墜,委屈得大家心都快化了。

“她打我,還罵我臟,說我要被世子傳染怪病,快要死了。嗚嗚,我不要死!”

我就不信,你堂堂侯府,能容得下一個(gè)婆子詆毀撒野。

“啪!”的一聲。

白靜初只覺得眼前一花,壓根都沒有看清是什么,那道光影就重新收回了池宴清的手里。

白婆子整個(gè)人撲倒在地,“噗”的一聲,吐出混著血的兩顆牙齒,左邊臉頰綻開紅腫,迅速滲出血跡來。

池宴清將一條手指粗細(xì)的紫金蛇骨鞭,慢條斯理地往手腕上一圈圈纏繞,望著白婆子唇角含笑,眼梢卻凌厲如刀。

“嚇唬個(gè)傻子有什么本事?你把原話跟本世子重新說一遍來聽聽,說得對了,本世子重重有賞。”


更新時(shí)間:2025-06-26 15:1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