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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裴銘將我關(guān)了起來。
他拿走了我的手機,還當(dāng)著我的面,撕碎了景深的照片。
“不……還給……給我……”
手機里……都是我和景深的回憶……我痛到顫抖的手想抓住手機,抓住照片……
可最后,還是一場空。
他冷漠的拍下我被他凌辱的視頻,轉(zhuǎn)身就走。
我顧不上其他,小心翼翼的把景深的照片護(hù)在身下。
還好……一個不少。
很快,趙爺爺給的錢到賬了。
我拖著行李和殘破的身體要走,溫素卻來了。
她滿臉不屑。
“真沒想到,堂堂的趙夫人竟然會落魄到這個地步!”
“黎粥,你真能忍,也真夠不要臉!”
“活成了景城的笑話,也死皮賴臉的霸占著趙夫人的位子不放,卻不知道裴銘早已厭惡你到了骨子里!”
說著,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點開一段視頻。
聽著視頻中的哭喊,我瞳孔一縮。
“看不出來,你在床上,還挺浪的!”
“不管你再怎么努力,裴銘也只是把你當(dāng)玩具,他剛走,就把視頻發(fā)給我了……”
我再也忍不住,沖上去掐住了溫素的脖子。
溫素措手不及,撞在墻上。
這時,頭頂?shù)牡鯚魠s猛地掉落,同時砸在了我和溫素的身上。
房間里一片狼藉,我和溫素動彈不得。
疼痛讓我面目扭曲。
這時,我聽到了趙裴銘的聲音。
“黎粥!”
他沖進(jìn)房間,卻見到了溫素。
“裴銘,救我…”
沒有任何猶豫,趙裴銘一把將溫素抱起,頭也不回的離去。
當(dāng)晚。
機場。
我拿著剛買的手機,一瘸一拐的上了飛機。
起飛前,我深深看了眼這座生活了五年的城市,閉上雙目。
再見,景城。
再見,趙裴銘。
愿你我,永不相見。
……
醫(yī)院里。
趙裴銘滑動手機,沒由頭的煩躁。
他的腦海中,都是我被壓在吊燈下的模樣。
比較于溫素的求救,那一刻的我,異常平靜。
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明明他如何凌辱,我都會甘之如飴,可如今…
趙裴銘走出病房,吩咐助理:
“盡快把這部手機解鎖?!?/p>
“另外,不惜一切代價,把今晚拍賣會的那條海洋之心拿下。”
助理點頭,信誓旦旦:
“趙總放心,我一定替您幫溫小姐把這條項鏈拿下。”
趙裴銘一怔,頓住腳步,“不是素素?!?/p>
“對了,黎粥…怎么樣了?今晚我給素素求婚,我要她親自給素素做訂婚蛋糕!”
助理一愣,神色異樣,“不是您吩咐不讓我們靠近夫…黎小姐的嗎?”
“胡說!我什么時候…”
“趙總!不好了,夫人和您的視頻被溫小姐傳到網(wǎng)上了!”
“還有,這是夫人給您寄來的求婚禮物!”
突然,慌不則路的保姆拿著文件袋沖了上來。
“禮物,是什么?。俊?/p>
趙裴銘目眥欲裂,奪過文件袋!一把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