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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此刻,才真的感受到面前這個女人的恐怖。
她能對遲敘做出那些事情,早就說明了,她的手段。
“宋南枝,你個瘋子!”
宋南枝招招手,身后走出幾個黑衣男人。
“我記得我們宋家的家法,是棍子,那就讓他試一試,能夠挨得住幾棍。”
說完,池宴就被帶到別墅外。
她一臉驚恐,看著站在他面前俯視著他的女人。
黑衣男人帶來的棍子,上面布滿了尖銳的小刺。
密密麻麻,就像恐懼襲滿了他的內(nèi)心。
池宴此刻爬到宋南枝的腳邊,拉著她的褲腳,不停的懇求著。
“南枝,你放過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留我一條活路好不好!”
宋南枝卻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直到他的手指變得烏青,才移開皮鞋。
“池宴,遲了。”她看向旁邊的保鏢,“動手!”
棍子一下一下落在池宴的身上,他的衣裳破裂,身上的皮肉也已經(jīng)炸開,每一處,都是冒血的小窟隆。
而他身下的猩紅也越來越多,身后的疼痛讓他皺起眉頭。
等到刑法結(jié)束,宋南枝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高腳杯,卻全都灑在了他布滿傷口的背上。
“池宴,你可是比我想的脆弱。”
池宴身體不停的顫抖著,身上的疼痛彌漫到他的神經(jīng),卻感到無端的麻木。
看著面前的女人,此刻的眼神里,卻只剩下恨意。
“你這樣對我,不就是因為遲敘死了嗎?我知道他死了,他本來就該死!”
“宋南枝,你不是總是希望他死嗎?我們才是一類人,我們才最應(yīng)該在一起!如今他終于死了,為什么,你不能看看我!”
看著宋南枝逐漸低沉的臉色,池宴卻越來越興奮起來。
她既然如此對自己,這么折磨他的身體,那他,也不會讓他舒服。
宋南枝的軟肋是遲敘,遲敘如今死了,她再怎么在自己身上泄氣,他還是死了!
“閉嘴!池宴,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貨色?我對你好不過是因為你的救命恩情,可是現(xiàn)在,你讓我感到惡心!”
“遲敘就算死了又如何?他死了反而最好!”
池宴看著她忽閃的眼神,提到遲敘,她的眼里就含著明顯的失落。
就算她說出這些為自己正名的話,也根本改變不了她心里對遲敘隱藏的愛意。
甚至連床上,他都要一遍遍的忍受著她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再也忍不了了!
池宴卻笑了起來,笑聲更是在別墅里不停的回蕩著。
“宋南枝,別騙你自己了!你就是還愛他!哈哈哈哈哈哈,多有意思啊,你最愛的人卻死在你的手上!”
“是你,親手殺了你最愛的男人!”
“宋南枝,你看看,多有意思啊!我都為你悲哀!”
宋南枝似乎被這些話刺激到,她一把抓起在地上的孟以鳶的頭發(fā),絲毫不顧及她痛的皺眉的表情。
而另一只手,卻揚起,狠狠的在她的臉上留下明顯的巴掌印。
“你給我去死!你個狠毒的男人!你以為我沒有辦法治你了嗎?”
清脆的巴掌聲卻沒有停下來,直到孟以鳶的雙頰紅腫,宋南枝又狠狠的將他的腦袋向著地上砸去。
看著他滿頭鮮血,才放開手。
擦拭著自己手上的鮮血,眼里是隱藏不住的嫌棄。
“池宴,怎么,還想繼續(xù)嗎?我這里,有千萬種方法折磨你?你若是不怕死,我們可以試試!”
“看看是誰先死?!?/p>
池宴的腦袋一片空白,劇烈的撞擊讓他一陣眩暈。
面前女人扭曲的臉龐也在他眼前重疊出重影,他伸出手,此刻身心的痛苦讓他的眼淚落下,再也不敢忤逆。
“求求你,放過我,放我一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