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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枝當天夜里就被發(fā)現(xiàn)自殺,立刻送往醫(yī)院。
管家也沒想到遲先生的死亡對她的打擊這么嚴重,一直守在他的身旁。
宋南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周后。
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還以為自己也死在了那天夜里,現(xiàn)在,就能夠再次尋找遲敘,和他道歉,和他說自己后悔了。
可是,她沒有死。
聽說她醒來之后,助理很快趕來。
這一周,因為她躺在病床上,公司的很多事情都無人管理,出了很多的問題。
沒有一個主持大局的人,公司現(xiàn)在更是人心惶惶。
宋南枝淡淡的點頭,讓他把公司文件送來。她會一個個批看。
助理拿著一大堆的文件放在她面前,宋南枝只覺得頭疼無比。
好不容易處理了所有的文件,助理卻又來到醫(yī)院,臉上的表情卻格外的猶豫,
“還有什么事情?”
助理也知道了宋南枝在別墅里折磨孟池宴的事情,如今更是很難開口。
“遲先生他......上一次你離開之后,醫(yī)生為他檢查了身體,說是身體狀況不太好?!?/p>
宋南枝臉色一沉。
“那人呢?沒讓他死了吧?”
“人還活著,現(xiàn)在還在別墅里,找了醫(yī)生來看他?!?/p>
宋南枝點點頭,心里卻升起一陣恨意。
“千萬別讓他死了,我和他的游戲,還沒結(jié)束呢?!?/p>
宋南枝在半個月后出院,她沒有回到宋家,反而先來到了別墅探望遲宴。
現(xiàn)在,看著他痛苦,就是她最好的鎮(zhèn)定劑。
池宴還躺在床上,沒有良好的治療,醫(yī)生也只是讓他吊著一口氣,整個人就如同一個活死人。
看見宋南枝走進來,池母立刻跪在地上。
池宴受了這么多折磨,他一個當母親的卻沒辦法插手。
現(xiàn)在池宴更是半死不活,如果宋南枝還想要做些什么,他這條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在自己前頭。
“宋小姐,算我求你了,別折磨池宴了,他確實是錯了,我們都錯了,他也知道錯了,你放他一條生路吧?!?/p>
“宋小姐,我愿意為你當牛做馬,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了他。”
宋南枝眼底滿是厭惡。
她一腳踹開池母,語氣冰冷:“你算什么東西?”
池母這一把老骨頭,哪里接受得了這些,立刻一口老血吐出來。
但是看著宋南枝仍然向著池宴的房間走去,她急忙爬過去,再次攔在了她的面前。
“宋小姐,求你......”
“來人,將她扔進泳池里!堵住她的嘴,別讓她再發(fā)出一句話!”
池母被仆人拉走,只聽見泳池“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宋南枝卻沒有看向那邊一眼。
池宴也得知了這一場鬧劇,攥緊拳頭,心里滿是恨意。
宋南枝如今還留著他一條命,一定是想要更多的折磨他。
既然被困在這里,還不如殊死爭斗。
宋南枝這個女人,真是狠心的令人發(fā)指!
想著自己母親的哭聲,他心里的怨恨卻更增添些許。
池宴將刀具藏在枕頭下,手被劃破,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等到宋南枝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他立刻裝上一副乖巧的模樣。
“宋小姐,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事情是我做的不對,無論你怎么打我,怎么罰我,我都該受著。”
突如其來的懺悔讓宋南枝心生疑惑,卻仍然站在原地聽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p>
“宋小姐,如果我有遲敘的消息,你也不愿意放我走嗎?”
一個名字,頓時讓宋南枝內(nèi)心泛起波瀾。
“你有他的消息?怎么可能?他…..已經(jīng)死了!”
池宴卻故弄玄虛。
“你過來,我告訴你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宋南枝像是被蠱惑了般,走了過去。
池宴立刻拿出刀具,向著宋南枝的腹部攻擊,尖銳的物體進入她的身體,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剎那間,門被打開,門口的保鏢立刻走進來,看著緩緩倒下的宋南枝,想要對池宴動手。
池宴看著自己的手上的鮮血,卻笑了起來。
他肯定是活不成了,不過,宋南枝也別想好過!
下一秒,他將刀具猛地一下拔了出來,隨后往自己的脖頸處來了一下。
鮮血瞬間就噴了出來,這場面看上去很是嚇人。
池宴卻大笑起來,宛如一個真正的瘋子。
“宋南枝,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