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件事一出,張邵伯的名聲在本地徹底變臭,他找不到愿意用他的工廠,
他也沒有本金可以投資,他只能灰溜溜坐車去了外地。沒有了李春燕和張邵伯的存在,
我的兩個茶廠發(fā)展的越來越好。我和晏同謙的感情也逐漸情逾金堅,
他的細(xì)致溫柔是我從未在張邵伯身上感受過的。他的專業(yè)水平和我的實際經(jīng)驗互補(bǔ),
我們在工作和生活各種方面都很合拍。他讓我懂得真正的愛情不是一方的付出,
是彼此的成就。張邵伯離開后,改名換姓去了我的茶園工作。他老實工作了一段時間,
博取了主管人的信任。只是他沒想到,我一時興起去茶園巡查的時候看見了他。
我有心探查他想做什么,吩咐主管緊盯著他。這天,輪到張邵伯值班給茶樹們噴灑噴霧,
他鬼鬼祟祟的舉動引起了主管的注意。他走到偏遠(yuǎn)處,趁著人們不注意,擰開噴霧器,
往里面倒入了高毒農(nóng)藥。等他進(jìn)入茶園開始噴灑的時候,被一群人一擁而上摁倒在地。
他故作鎮(zhèn)定的嘶吼著,“你們干什么?這是要做什么?”我和晏同謙緩緩走出來,“張邵伯,
裝夠了吧?”張邵伯的臉色煞白,眼珠瘋狂轉(zhuǎn)動,“我來你的茶園工作犯法嗎?
大不了你給我結(jié)算工資,我立馬走人。”我舉起手里購買農(nóng)藥的憑證,“工作不犯法,
但是這個你沒有辦法抵賴了吧?”他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這是什么?彭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