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的白月光回來了。
為此,他在酒店開了派對。
我花了三個小時趕到酒店,卻只見他摟著白月光笑得溫柔。
他身邊那群富二代看見我,大氣不敢喘一口,統(tǒng)統(tǒng)站在一邊。
白月光縮在他懷里,眼眶泛紅,帶著哭腔。
“阿懷,我回來了,你和她離婚好不好?”
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對向他的手。
“沈懷,要么回家,要么廢了這只手,自己選?!?/p>
酒店的泳池?zé)狒[非凡。
直到我踏進來,霎那間,整個派對的氛圍降至冰點。
沈懷站在人群里最顯眼的位置,舉著香檳杯,懷中摟著一個年輕女孩。
他身邊那群富二代看見我,立刻擁了上來。
“嫂子,那啥……”
我直接繞過他們,徑直來到沈懷的面前。
沈懷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才徹底撤了回來,冷漠地看向我。
我抄起一旁的水果刀,拿在手上。
無人開口,氣氛一時間很冷。
半晌后,他不耐煩地開口:“誰把你們嫂子叫過來了?”
他仍舊面無表情。
可我看見了,他額間突起的青筋,那是他不耐煩的證據(jù)。
無人應(yīng)答,只有他身邊的女孩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手臂,靠他更近了些,有些害怕地說:“阿懷,你是不是要走了……”
沈懷摟著她的手漸漸向上,撫著她的背,安慰她。
我簡直被氣笑了,把玩起手中的刀,聲音冷冽:“陳安安,趁我現(xiàn)在還沒發(fā)火,就識相地滾?!?/p>
她低著頭,委屈地哭起來:“我和阿懷是真心相愛,更何況我是他……”
我不屑地笑了笑,打斷她的話。
“是他什么?白月光嗎?我當(dāng)然知道,他書房,相冊,辦公室,哪沒有你的照片?”
她抬起頭,眼眶還含著眼淚,側(cè)仰著頭看向沈懷,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
“阿懷,既然我回來了,你就和她離婚好不好?你知道嗎,出國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
沈懷的眼里立刻化成一灘汪洋,兩人深情對望。
似乎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
我冷笑一聲,抬眸看向他們。
“行啊,不打算回家是吧?”
下一秒,我狠狠將刀插入陳安安的手掌心,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身邊的人看著只倒吸一口涼氣,卻不敢上前。
還沒等沈懷反應(yīng)過來,我把刀抽出來,劃過沈懷摟著陳安安的手,劃出一道很深的傷痕。
沈懷立刻瘋了:“去醫(yī)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