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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交媒體上說白月是我托周予城照顧的。
并不存在第三者插足。
那些圖片也全部都是誤會。
網(wǎng)友們對于我們?nèi)齻€人的糾葛已經(jīng)疲憊。
聲明發(fā)布,小部分人留言讓子彈在飛一會兒。
其余大部分人則在罵我們占用公共資源。
以后再也不關(guān)注我們這堆破事了。
周予城又對我恢復(fù)了以往的濃情蜜意。
我裝作重新接納周予城,也接納了周予城與白月的關(guān)系。
半個月過去,慶功宴如期舉行。
我和沈載川站在二樓俯視一樓的觥籌交錯。
周予城像主人一樣在會場中來回穿梭。
眾人也默認(rèn)他是未來的蘇氏女婿,對他頗為追捧。
很快宴會進(jìn)行到重頭戲,我被邀請上臺講話。
怕被后面的戲搶了風(fēng)頭,我頗有野心的介紹了自己的商業(yè)計劃。
周予城全程眼神炙熱,望著臺上的我。
在他面前我一直是熱戀中的小女生,他大概第一次見我女強人的一面。
常規(guī)的商業(yè)互吹結(jié)束,我頓了頓開口:
“接下來,還有一件喜事想要向大家宣布?!?/p>
眾人羨慕的目光紛紛投向周予城。
沈載川早知道我的計劃。
早就特意站在周予城身邊,想要吃一手瓜。
我面帶微笑:“我準(zhǔn)備于一個月后訂婚,訂婚對象就是...”
周予城正在整理領(lǐng)帶。
一個不速之客卻突然出現(xiàn)。
“阿城,我終于找到你了!”
白月一如既往穿著白裙,眾目睽睽之下?lián)溥M(jìn)了周予城的懷里。
周予城眼神震驚,虛虛扶住白月的腰。
我站在臺上冷眼旁觀二人。
我這兩個月的忍讓給了白月與周予城充足的自信。
白月以為周予城會為了她拋棄我。
而周予城則以為我會愛他愛到容忍他與白月茍且。
她淚眼蒙眬:“阿城,其實我這次回來就是來找你的?!?/p>
“經(jīng)過這么久,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正愛的人其實是你?!?/p>
“在國外的時候我沒有一天不想你。”
“阿城,不要和蘇瓷訂婚?!?/p>
“跟我走好嗎?”
話音落下,白月猛地抱緊周予城。
在周予城看不見的角落,她向我投來挑釁的眼神。
周予城聽了白月的話趕忙撤開手:“白月,你誤會了?!?/p>
我趕忙搶過話:“白月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要跟我訂婚的,是沈載川啊。”
沈載川一臉臭屁,向周圍賓客致意。
話音剛落,周予城就將懷中的白月推開。
他滿臉不可置信:“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訂婚嗎?”
白月重心不穩(wěn),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我故作驚訝:“啊?你這樣以為呀?”
“我邀請你來只是想讓你見證我的幸福誒?!?/p>
“我看你和白月小姐挺幸福的,怎么會強迫你結(jié)婚呢?!?/p>
我刻意咬重強迫兩個字,看向周予城。
他呆楞楞站在原地。
我轉(zhuǎn)頭開始詢問白月:
“白月小姐,你是搶錯人了?還是自作多情了啊?”
沈載川連忙后撤幾步遠(yuǎn)離了白月,沖著我臺上的我大喊:
“蘇小姐,我可是母胎單身?!?/p>
“不認(rèn)識這位白月小姐,更玩不來腳踏兩只船這種戲碼。”
好一出落井下石。
賓客們結(jié)合之前的新聞也猜出了大概。
一陣陣嗤笑聲回蕩在宴會廳。
白月的眼神恨不得撕了我。
卻被自己的人設(shè)束縛,只能站在原地瞪著我。
我微笑著伸出手:“我的未婚夫,請你上臺吧?!?/p>
一旁的周予城終于反應(yīng)過來我從一開始就在耍他。
他一臉惱怒就要沖上來,卻被沈載川拉住。
沈載川嘴角上揚:“周先生,現(xiàn)在還輪不到你上臺呢?!?/p>
“可別會錯了意?!?/p>
在周予城憤恨的目光中。
沈載川彈彈身上不存在的灰走上了臺。
“我的榮幸,蘇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