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長一定要見你,他說他手上捏有我們的尾巴!”
本來陳角鷹就在氣頭上,此時柳家主的掣肘無疑是火上加油。
一些從未在意的,與柳薇相處時的詭異之處都變得清晰起來。
“你把之前我準(zhǔn)備好的柳家材料帶去,既然他們想翻臉威脅,我們也不必客氣了。”
陳角鷹一直不指望通過和柳薇保持關(guān)系達(dá)成合作。
他想做的只不過是暫時讓柳家主放松緊惕,待他的勢力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再一舉吃下。
待到那時,他對我的考核也將完成,他會帶著我走向黑路霸主的寶座。
可是一系列的變故,讓我離開了他,柳家也提前了威脅。
在此時的陳角鷹眼里,柳家就是將我逼走的罪魁禍?zhǔn)?,正好一起清算?/p>
“角鷹啊,聽說你的妻子跑了?正好我們家小柳傾慕你好久了,你看····”
陳角鷹頂著那張英俊冷淡的臉賣進(jìn)大廳時,就感覺到四面八方透來的緊盯的目光。
尤其是柳家長和柳薇。
本讓他享受的眼神,如今卻讓他頭皮發(fā)麻。
他腦子里現(xiàn)在被妻兒的去向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不怎么看,我妻子只是鬧脾氣了不是死了!”
“柳家長,我看您是長輩所以才沒有撕破臉?!?/p>
“但你以為就你有對家的把柄嗎?!”
他沉聲一喝,直接讓柳家主的臉色白了三分。
陳角鷹剛剛想讓手下將柳家把柄拿上來,一個軟乎乎的身體帶著酒氣就往他身上靠。
是柳薇。
“陳哥,我真的很喜歡你。”
少女的聲音非常軟糯,但他卻不為所動,想推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發(fā)軟。
一群蒙面人推著他往房間里走。
他被下藥了。
身體越來越火熱,但陳角鷹的心卻越來越冰如寒窯。
場所里這么多他的人柳家都敢肆無忌憚的對自己下藥。
自己人已經(jīng)被滲透的像篩子一樣了。
那這四年,他對史望儀下的那些考核指令又有多少被加碼曲解。
他徹底明白了這四年柳家對他是何居心,也明白了這四年他自己對史望儀的考驗,在柳薇的挑撥下到底有多殘忍。
溫香軟玉在懷,陳角鷹心卻無一點旖旎之思。
處處被掣肘,被當(dāng)作發(fā)情的野獸一樣和柳薇配種。
讓他雙眼猩紅,不顧身體的難受原地暴起,掐著柳薇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
“跟你爸說,要么把他的人撤走,要么我就當(dāng)著他的面把你給掐死?!?/p>
柳薇在陳角鷹手下臉色逐漸變得青紫,柳家主看不下去只好撤人。
在柳家內(nèi)奸撤走的下一秒,陳角鷹手一松,任由柳薇摔倒在地。
他的親信將柳家父女團團圍住。
“是你們這兩個畜牲害死了我的兒子?!?/p>
陳角鷹連想把他們二人凌遲的心都有了。
“這四年,你們到底在我和望儀之間做了多少梗,我們的誤會·····”
“來人,把他們倆帶下去,這幾年望儀和泡姆吃了多少苦,讓他們也都吃一遍!”
說完轉(zhuǎn)頭就走,不顧身后柳薇委屈絕望的抽泣和辯解。
“你真的以為你兒子是被我們害死的嗎?你的妻子是被我們趕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