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一定不喝了!”
“我真的錯了!”
于舒寶這人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識時務,認慫第一名,不然陳津南這種偏執(zhí)說一不二的性子,早把她整死了。
其實之前于舒寶不這樣的,剛開始非常不服陳津南什么都要管,一點私人空間都不給她。
后來陳津南總是有手段讓她屈服,就算于舒寶哭得多厲害,他都沒有心軟。
于舒寶從小聽爸爸媽媽的話,被爸爸媽媽管著,街坊鄰居都說這小孩乖啊,一點不讓人操心,就是人看起來不太機靈。
現在長大了聽男朋友話,被男朋友管。
于舒寶耳根子也軟,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很少有自己的主見,可一旦認定了什么事情,又軸得要命。
她對陳津南只敢耍一點橫,再多她不敢了。
于舒寶扭動著身體,晃蕩著垂下來的腿,試圖蒙混過關。
“我下次要是喝酒我跟你報備行嗎?”
陳津南咬著牙,語氣冰冷:“還有下次?”
“沒有沒有了,我說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喝了?!?/p>
陳津南被她蹭的太陽穴青筋都起來了,他抬手摁住那亂動的腿,拍了拍于舒寶的屁股:“亂蹭什么?”
于舒寶臉瞬間紅透了,手放在他肩上,抓著他衣服領子,憤憤不滿瞪著陳津南:“你干嘛打我屁股!”
“我媽都沒打我屁股,你老打我屁股!”
于舒寶又羞又憤,想從他身上下來:“很疼的!”
陳津南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下來:“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還敢不聽話嗎?”
于舒寶氣得要死,每次都這樣對她,她眼眶紅了,低著頭嗚了一聲:“就不聽話!”
“你放開我!誰讓你打我的?”
她低頭咬了一口陳津南的手腕,陳津南沒有抽手,讓她咬個痛快,很快手腕上就出現了一排紅色的牙印。
“于舒寶,你現在是一點都碰不得了,我剛剛有使用力氣了嗎?”
嬌氣得要命,都是慣的。
“咬夠了沒?”
于舒寶把他咬后,心情舒暢多了,剛剛氣血上頭,加上喝了點小酒,就敢對陳津南動手動腳了。
現在冷靜下來了,內心惶恐,臉上強撐著憤意。
但她又不肯認錯,只是別扭地轉過頭去不看陳津南。
陳津南又掐著臉把她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發(fā)現她眼眶紅紅的,委屈死了。
“委屈了?”
于舒寶哼哼了兩下,沒說話。
“你知道我舍友怎么看我嗎?”
陳津南皺了皺眉頭:“和她們相處不愉快?那搬來跟我一起住。”
“我不是說這個,她們說我…老被你管著,太丟人了!”
于舒寶才不搬來跟他一起住。
陳津南聽后笑了笑:“嗯,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你以后不能…反正不能當著她們的面對我這樣那樣的…”
“哪樣?”
陳津南自認為自己在外面已經對于舒寶很客氣了,也沒有強制地管她很嚴。
“就是今天這樣,我都說我要回宿舍了,你還讓我跟你一起過來!”
于舒寶對于舍友,或者好朋友,還是要面子的。
甚至說很看重,她臉皮薄。
陳津南捏著她的紅撲撲的臉:“喝酒了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于舒寶累了,酒的后勁上來了點,她有氣無力地靠在陳津南的肩膀上:“我要去洗澡睡覺。”
“我看看這個酒有多好喝?!?/p>
于舒寶沒反應過來他這話地意思,朦朧著眼睛看他。
“什么?”
下一秒。
陳津南抬起她的頭,扣著她的臉,低下頭吻著她櫻紅的唇瓣,舌尖探出,長驅直入地攪弄著她柔軟的舌頭和口腔,殘留的蜜桃味的酒香在兩人唇間環(huán)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