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唐巧果見到知道兩個人并沒有冷戰(zhàn)吵架,而是在逢場作戲,那明天的生日宴,還能順利進行嗎?
周暨白聽到詩淮的提醒,準備起身和詩淮拉開距離,不想讓詩淮因為自己難做。
誰知下一瞬,詩淮勾住周暨白的脖頸,仰頭吻上周暨白的唇。
周暨白愣怔住。
唐巧果見到這一幕,瞪大了雙眼!
只有詩淮一個人在暗爽,唇角勾起,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勾織,纏綿的難舍難分,周暨白單手摟住詩淮的小細腰,讓她往自己的身上貼住。
一抹羞澀的緋紅從周暨白的耳根一路蔓延到面頰,喉結鼓動一圈,他啞著聲音問道:“唐巧果怎么辦?”
詩淮離開他的唇,睨了一眼周暨白唇瓣上的水漬,又踮起腳尖抿吻了他一口,雙臂環(huán)抱著周暨白的脖頸遲遲不松開。
語氣軟綿綿道:“那老公,你可以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嗎?”
對視上妻子如春水蕩漾,泛濫情愫的眸子,周暨白嘴都被釣翹了,“得,等著。我一會兒直接把她兜給扯了?!?/p>
周暨白早就讓賀云沨和凌青羽他們幾個帶人蹲唐巧果她們一圈人了。
今天她們就別想囫圇個兒的從酒吧走出來。
看到你儂我儂的扶起來,唐巧果心臟砰砰砰狂跳,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
詩淮不是和周暨白關系很惡劣嗎?不是恨不得周暨白快點去死嗎?!
這兩個人怎么還會這般甜蜜親吻?!
回想到以前一直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詩淮,那天在悅椿樓輕而易舉的就將金碧輝煌的SVIP卡交給媽媽,但事后又讓自己洋相百出,做出來一系列的反常行為。
現在又和周暨白重歸于好?!
該不會是她和媽媽之前偷偷給詩淮下藥,打算把她賣到紅燈區(qū)當雞的事情被調查出來了吧!?
要不然詩淮怎么會和周暨白和好如初?
畢竟她和媽媽沒少給詩淮面前洗腦摸黑周暨白,一直對詩淮說周暨白就是故意用周家權勢壓榨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就是周暨白趁人之危,趁機強X了你!還把你當做生育工具一樣對待,不讓你打胎!
按道理,詩淮對周暨白應該有著深仇大恨才對!怎么可能會主動親周暨白???
一定是詩淮知道了什么!
唐巧果深呼吸一口氣,她現在要立馬回家告訴媽媽!
結果剛一轉身,唐巧果就被賀云沨和凌青羽。
賀云沨瞇眼笑了笑:“小姨子,去哪啊。”
唐巧果看著賀云沨,心想再怎么樣他也是個有錢的富二代,所以現在還要給這些豪門公子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才行。
她忽閃忽閃那雙大眼睛,軟聲撒嬌道:“賀哥哥,人家今天酒喝多了,頭暈暈的,想先回去睡覺啦?!?/p>
凌青羽看到唐巧果對賀云沨諂媚撒嬌的模樣,忍不住輕挑眉,哂笑出聲:“不回去和你的朋友們說一聲?”
兩個絕帥富家公子哥親自出酒吧門口來找自己,可見自己魅力四射,把他們兩個人勾的不要不要的!此時唐巧果對自己的魅力自信到了巔峰。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詩淮她們也沒看到自己,不如繼續(xù)和這些少爺們玩?zhèn)€盡興,凌晨回家告訴媽媽也不遲。到時候自己要是把這些豪門闊少其中一個勾引到手,何必嫉妒詩淮呢?!
“既然兩位哥哥都這么說了,那好吧?!碧魄晒?,腿一軟直接朝賀云沨的身上撲過去。
賀云沨本能的接住唐巧果。
唐巧果依靠在賀云沨的懷中,嬌滴滴道:“酒喝多了,賀哥哥能不能扶我進里面呀?”
唐巧果用盡渾身解數勾引賀云沨,嗲嗲的嗓音都快要夾冒煙了。
賀云沨雞皮疙瘩掉一地,冷不丁了掃視了一眼在旁邊憋笑的凌青羽。
“我忍不住了?!?/p>
唐巧果裝傻,害羞道:“討厭,賀哥哥再說什么羞羞話呢?!?/p>
結果嬌滴滴的話音剛落,賀云沨直接將外套蒙在唐巧果的腦袋上,讓在不遠處等候的保鏢直接把人帶走。
待到唐巧果再次重見光亮的時候,已經被五花大綁,扔在一個偌大的包廂中。
看到自己的朋友們也全部都被綁扔在這里,哭嚎謾罵聲一片,唐巧果錯愕一瞬。
“唐巧果!你看你干的好事!”
“那幾個少爺根本沒打算跟我們一塊玩!你走之后他們就動身把我們綁起來扔在這兒了!”
“我恨不得殺了你!唐巧果你個賤貨!說好的帶我們釣凱子!現在連命都要沒了!”
這幾個人手腳都被綁住,如果沒有綁住她們估計就會對唐巧果動手動腳了。
包廂中罵聲一片吵得正是火熱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走來的人正是周暨白。
周暨白姿態(tài)慵懶散漫,面對包廂中這群人連眼皮子都懶得掀開。
唐巧果看到周暨白出現的那一瞬,大腦驟然宕機住。
所有答案得到了證實!
是周暨白和詩淮串通好的!
憤怒涌在唐巧果的心頭上,她瞪大雙眼,“你和詩淮都知道了?”
周暨白面色凜冽如寒霜,一想到自己妻子在這對母女倆身上受過的種種委屈,他就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千刀萬剮。
“你和媽霸占詩淮父親留給她的遺產和房子,吃她的絕戶,還將下藥陷害她,要毀掉她的一生?,F在你們該付出應有的報應了?!?/p>
聽到周暨白冰冷說出自己曾經對詩淮的所作所為,唐巧果滿臉不屑。
“我下藥能叫陷害她嗎?我是在滿足她!詩淮一天天的沒男人陪就會發(fā)騷,還不如直接給她下藥扔進窯子里做專業(yè)的雞,既能幫我和媽媽賺錢,又能滿足她的欲望。不是一舉兩得嗎?”
“你這么維護她,怕是不知道她上學時候的那些風流事吧?詩淮上大學的時候可沒少陪男人睡,保不準他肚子里的孩子還不是你的!”
周暨白聽到唐巧果對妻子的謾罵和造黃謠,沖天的冰冷戾氣充滿整個包廂內。
他緩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唐巧果,“你以為你張口隨隨便便的說兩句話,我就會信你?”
唐巧果仰頭望著周暨白,偏執(zhí)的壓迫感逼仄的她頭皮發(fā)麻,對視上他那雙冷戾的眸,好似下一瞬就會被眼前這個男人剝皮取骨。
周暨白蹲下身來,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打火機的頭蓋打開,伴隨著劃拉一聲。偌大的火苗頓時竄在唐巧果的眼中。
唐巧果唇皮囁嚅:“你,你要干什么?!”
“你既然能輕飄飄的開口隨便造人黃謠,有沒有想過付出相應的代價?!?/p>
周暨白伸出手掌狠狠捏住唐巧果的兩腮迫使她的嘴巴張大,火焰竄起灼燒在她的舌尖。疼痛煎熬的淚水從唐巧果的眼中滑落,她疼得渾身都在顫栗。
想奮力掙扎,但耐不住周暨白力氣大的驚人,保鏢也很有眼力見兒將唐巧果鉗制住,看她實在是不安分,直接把她的兩條胳膊卸了。
“啊——!”
慘叫聲響徹在整個包廂內。
周暨白看著被燒焦的舌頭,這才風輕云淡的收回火機。又將視線落在瑟縮在一團的幾個人身上。
她們都是唐巧果的朋友。
察覺到周暨白的視線落在她們頭頂,幾個女人嚇得眼淚哐哐掉,不停給周暨白還有詩淮道歉。
周暨白:“想出去嗎?”
幾個人如搗蒜般瘋狂點頭。
隨后,周暨白指了指在地上被折磨的渾身是冷汗,只能在地上茍延殘喘的唐巧果。
“每個人打她一百個巴掌,打完就可以出去?!?/p>
生怕周暨白下一秒反悔,唐巧果的幾個朋友為了保命想都沒想直接應了下來!
保鏢們給她們松綁,她們蓬頭垢面朝唐巧果沖過去,開始對她拳打腳踢。
唐巧果的舌頭被燒焦了,不能說出一句話,只能從喉間發(fā)出聲嘶力竭的怒吼,交織著清脆響亮的巴掌聲。
周暨白他叼著一根煙,坐在沙發(fā)上作為主宰者靜靜觀賞著這一幕。煙頭上的點點星火亮起,白煙繚繞在他周遭。他就像從地獄走出的閻羅般,不摻雜半分人情味,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欺負詩淮的,就該付出這樣的代價。
……
解決完唐巧果后,周暨白本來是想著直接回公館睡覺的。
剛到公館,腦海中赫然想到今天詩淮來找自己的軟聲埋怨。
“調頭,回老宅。”
“是?!?/p>
詩淮睡得迷迷糊糊地,隱隱約約聽到有什么東西在敲打玻璃窗,從陽臺那塊傳來的。她本以為是今夜風大,沒當回事放在心上,翻了個身就繼續(xù)睡過去了。
在樹干上蹲了半個小時的周暨白凌亂在風中。
他與詩淮住的住宅樓窗外是大片繁茂樹景,只要詩淮來到陽臺庭院,就可以看到蹲在樹上的周暨白。
得。
想必某人早就忘了這句話了。
等了許久,確定詩淮是睡著了,周暨白又從樹上爬下來。
這個樹距離他和詩淮的陽臺還有一段距離,要是詩淮在的話他可能還會裝個逼,從樹上跳到庭院陽臺那塊。但詩淮不在,他還是比較惜命的。
第二天清早詩淮睡醒,發(fā)現自己被一個懷抱擁住。
她猛然睜開雙眼,看清周暨白俊美的雋容,懸著的心才稍微放松下來。
她輕輕推開周暨白,誰知周暨白抱她抱的更緊了,“再睡會。”
詩淮無奈輕嘆一口氣,拍了拍周暨白的臉:“我要起床了,今天還要去唐肖玲的生日宴?!?/p>
聽到后半句,周暨白這才勉強舍得松開詩淮。
難得能抱詩淮睡一次,他想和詩淮一覺睡到自然醒。
但詩淮今天要去給唐肖玲慶生,不能耽擱。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詩淮先不急著從床上起來。
周暨白懶洋洋地從坐起身,揚了揚下巴指向陽臺的方向:“爬樹?!?/p>
詩淮以為周暨白是在順著自己昨天晚上開的那句玩笑話調侃自己,“你屬猴的嗎?還爬樹過來?!?/p>
見詩淮不信,周暨白聳了聳肩,“不信拉倒。”
詩淮懶得和周暨白貧嘴,下床去洗漱換衣服,準備去餐廳吃早飯了。
周暨白不過去。要是現在出現在奶奶面前,他就等著被亂棍打死吧。
來到餐桌那塊吃早飯。
剛坐下,若瑜就擔心的過來問自己,“詩淮,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什么東西?”
“嗯?”詩淮正在喝牛奶,聽大嫂突然過來問自己,她疑惑一聲。
若瑜:“昨天夜里巡邏的保安說,在你和暨白的住宅那塊看到了一個猴子在爬樹,蹲在距離你陽臺那塊最近的樹上一直在拿石子扔窗戶,蹲了半個多小時才走。”
“噗——”
詩淮沒繃住,直接將嘴里的鮮牛奶給噴出來了。
若瑜見狀連忙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詩淮,瞬間幫她拍背順氣:“嚇著你了?”
詩淮用若瑜遞來的紙巾擦嘴,搖頭:“咳咳咳,沒,沒有?!?/p>
周暨白真的是爬樹來找的自己?。?/p>
“巡邏隊已經讓人全面搜索了,不要害怕。”
“莊園大,綠化環(huán)境也好,有野生小動物過來也正常。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有猴子過來。”
詩淮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她都不知道要不要和嫂子解釋一下。
爬樹嚇人的罪魁禍首不是猴子,是周暨白……
今天早飯結束了也遲遲不見老太太的身影,詩淮睨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日期。
臨近十月,老太太總是會多愁善感。把自己關在閣樓里,一整天不出來也是常態(tài)。
希望今生可以找到老太太的郁結,幫她解決掉。
詩淮接到唐肖玲的電話。
唐肖玲:“淮兒啊,周暨白來不來???”
一聽到唐肖玲這么問,詩淮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裝出十分不耐煩的樣子:“他來的話,我就不來了?!?/p>
見詩淮還在和周暨白置氣,唐肖玲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她強忍著笑臉:“你們倆還生氣著呢?你呀還是這么孩子氣,你也是要當媽的人了,也要為大局考慮一下。今天畢竟是家宴,光是你來,不帶暨白來成什么樣子?!?/p>
唐肖玲苦口婆心的勸著。
要是詩淮帶著周暨白一塊兒來自己的生日宴,她得多有面子啊。到時候那些豪門太太不都得高看自己的一眼,以后以自己為中心?
當她把生日宴請?zhí)l(fā)在這些豪門闊太和上流人士,以及自家親戚的手中,所有人無一不驚詫錯愕。
唐肖玲這次舉辦宴會的地點可是昌京最奢華的酒店,金碧輝煌!這家酒店有入會門檻,能在里面辦宴會的也都屈指可數。
誰都沒想到唐肖玲竟然能在這兒辦!心底更加確信,這個唐肖玲是真的豪門富太,人中龍鳳了。
詩淮能不知道唐肖玲腦海里想的是什么嗎?
“好吧,既然媽媽都這么說了。我打個電話問一下他吧?!?/p>
“這才是我的好女兒?!?/p>
詩淮將電話掛斷。
想讓周暨白過去給她撐面子,她可以把周暨白請過來,就是不知道這個代價她能不能承受的起。
……
唐肖玲已經到金碧輝煌開始迎賓了,但唐巧果卻在這個節(jié)骨點失蹤不見了。
就凌晨的時候發(fā)個消息,說今天晚上會帶個大禮給自己,就再也沒有了蹤影。
唐肖玲現在也無心擔憂女兒在干什么,沒有了唐巧果在身邊陪著,她還有詩淮呢。
晚宴已經陸陸續(xù)續(xù)開始了,唐肖玲穿著一身珠光寶氣的禮服,打扮的精致富貴在宴會中迎接自己請的賓客和親戚們。
家里的那群窮親戚看到唐肖玲如今真的變富貴了,開始挨個巴結說好話,都快要把唐肖玲給捧上天了。
還有以前瞧不起唐肖玲的富家太太,見唐肖玲竟然真的能在金碧輝煌辦的起宴會,還穿著高級定制禮服,也都對她和顏悅色,和她有說有笑,拿她當親姐妹般交談。
詩淮特地姍姍來遲,一入宴會就看到被人群圍著,笑顏如花的唐肖玲。
她今天穿了一身鵝黃色修身荷葉邊古著,將黑長發(fā)全部側盤起來,襯得她整個人明艷溫婉,落落大方。
詩淮一出現,光靠這張臉就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媽媽?!痹娀磸娙讨鴲盒纳锨?,去喚唐肖玲。
此時唐肖玲正在和一群富太太聊的甚歡,看到詩淮的出現,笑容都淡了幾分。
“這位就是你的女兒巧果吧?哎呦喂,簡直生的貌美傾城?!?/p>
富太太看到詩淮出現,毫不吝嗇的夸贊詩淮的美貌。
唐肖玲臉上的笑容僵硬,她還沒開口,就被詩淮挽過手臂,裝出一副親昵的模樣:“媽媽,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談嗎?”
“哎呦,你不說我都忘了。”
唐肖玲可不想讓詩淮把自己的風頭奪走了,兩個人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樣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詩淮的名字在圈內可不算陌生。
和周家二少爺奉子成婚,一個月內速速閃婚,從普通家庭的女孩一躍成為昌京頂級豪門的二少奶奶。
前兩天圈內還爆出她在悅椿樓大庭廣眾之下羞辱唐肖玲和唐巧果的視頻。
當人聽說她是詩淮的時候,都紛紛上下打量著詩淮,用著鄙夷的目光看向她。
“這詩淮也真是命好,就靠那一晚上,直接母憑子貴,登上了周家的大門?!?/p>
“呵,典型的撈女拜金女,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算計周家二少爺的?”
“這唐肖玲也真是能忍啊,詩淮之前在悅椿樓這樣給她甩臉子,竟然還愿意招待她?”
在詩淮沒到的時候,唐肖玲在眾人面前一直維護詩淮,說她只是年紀小做錯了事情,說她脾氣天生就是這樣而已,沒有壞心眼。
【母憑子貴】【奉子成婚】【拜金】【攀高枝】【心機】等各種標簽貼在詩淮的身上,宴會內誰看到詩淮都忍不住唾一嘴,反而還心疼起唐肖玲。
走的路上就有形形色色的人對詩淮露出異樣的眼光,但詩淮并不在意這些。
若是一味看別人的有色眼鏡,活在別人的評價中,那她以后走的每一步就會像被硬線提拉一樣艱難僵硬。
唐肖玲和詩淮來到休息室那塊。
詩淮主動挑起話題,她好奇的問了一句:“誒,巧果呢?”
唐肖玲也有些納悶:“巧果那死丫頭不知道去哪了,到現在也沒個人影,打電話也不接。”
“這樣啊……”詩淮若有所思,“要不,我讓周暨白去找一下?反正他現在也沒事,還要一會兒才能到宴會上呢?!?/p>
聽到詩淮竟然主動給唐巧果和周暨白創(chuàng)造機會,唐肖玲綻放出笑顏,“那就麻煩暨白了。讓巧果和暨白多相處相處,增進增進一下感情?!?/p>
她還在想該怎么引蛇出洞,沒想到唐肖玲自己這么快就把狐貍尾巴給露出來了。
詩淮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歪頭問唐肖玲,“為什么要讓巧果和暨白增進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