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去,老實在家待著!”
老太爺一瞪眼,陳德彪立刻不敢說話了。
陳長川拍了拍陳德彪笑道:
“二叔,你剛受傷,不能亂跑!”
“在家等我回來,我給你帶肉吃!”
“哦!”
一家老小對于陳長生獨自上山?jīng)]有任何意見,畢竟他從小就跟著老太爺習(xí)武,剛八歲就跟著村里的獵戶上山,周圍的大山就跟他家后花園似的,十歲以后更是敢獨自一人上山下套子,所以他們沒啥可擔(dān)心的。
只有李翠花還是有些不放心,追出來喊道:
“大川兒,別去七道嶺啊!”
“知道了奶奶!”
陳長川出了院門,朝著西山走去,剛開始還能看到一些帶著孩子挖野菜的婦女,時不時的跟他打著招呼。
走了近一個小時,周圍已經(jīng)看不到人影了,別說人影,就連人的蹤跡都很少,畢竟這里已經(jīng)算是深山范圍,時不時都會有野獸出沒,能來這里的基本上都是村子里的獵戶。
陳長川仔細(xì)的尋找了一番,終于在一片齊腰的草叢中找到了陳德彪下的套子。
按照陳德彪的描述,他朝著東北方向又走了二十多米,終于看到了搏斗的痕跡。
一片踩塌的草叢,幾棵被撞斷的小樹,還有遍地狼藉的腳印和蹄印。
是個大家伙!
陳長川反手拿下背后的長槍,卻沒有端在手上,而是直接扔進(jìn)了空間,又把那把大八粒給拿了出來,上了子彈。
那桿長槍是桿三八大蓋,且不說膛線都快磨平了,就三八大蓋那6.5mm子彈的威力,打在人身上只要不是致命部位,一槍倆眼根本沒多大事。
這要是打在皮糙肉厚的野豬身上,不說撓癢癢,估計也得好幾槍才能有點效果,還容易讓野豬給跑了。
之所以背出來當(dāng)然是當(dāng)幌子用了,真要干野豬還得靠他手中的大八粒。
順著地上的痕跡,陳長川警惕的端著大八粒仔細(xì)的搜尋著野豬的蹤跡,更是把自己的精神力散發(fā)了出去。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野豬開玩笑。
山林中一豬二熊三虎的說法可不是白叫的,這要是換了之前的陳長川,根本不敢獨自一人找野豬的麻煩,畢竟那玩意又兇猛跑的又快,要是一槍撂不倒,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就算現(xiàn)在的陳長川體質(zhì)遠(yuǎn)超常人,又有空間傍身,前世今生加起來幾十年第一次面對野豬,也不禁有些緊張。
哼唧哼唧!
走了十幾分鐘,陳長川突然耳朵一動,隱約聽到了什么聲音,他連忙打起精神,悄悄的朝著聲音的方向摸了過去。
撥開一片齊人高的草叢,陳長川立刻看到了一頭大家伙!
距離他七八十米遠(yuǎn)的一條小溪旁,一個龐大的身影正在低著頭哐哐喝水,一身黑色的鬢毛跟刺猬似的,看體型得二三百斤!
那頭野豬突然停下了動作,抬起頭朝著陳長川這邊看了過來,兇狠的小眼睛跟陳長川四目相對。
確認(rèn)過眼神,主要是那根斷了一半的獠牙,正是二叔陳德彪所說的那頭野豬!
也得虧這頭野豬的其中一根獠牙斷了一半,要不然陳德彪就不只是斷了根胳膊那么簡單了!
說時遲那時快,野豬發(fā)現(xiàn)了陳長川,立刻嚎叫著朝他沖了過來,跑動起來連地面都有些震動,那氣勢真的跟輛坦克似的。
與此同時,陳長川也第一時間舉起了手中的大八粒,沒有多想立刻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叮!
隨著一聲清脆的“?!甭暎諒棅A自動跳了出來,陳長川一口氣清空了槍里的子彈。
那頭野豬死不瞑目的倒在了沖鋒的路上,這時陳長川才回過神來,只感覺攥緊了槍的手心之中都是汗。
后怕的情緒還沒褪去,興奮和激動馬上涌上了心頭,陳長川死死盯著距離他不過三十多米的那頭倒在地上的野豬。
難怪后世的那些公子哥都喜歡跑國外去打獵呢,這玩意兒太特么刺激了,而且還能獲得滿滿的成就感!
前身留下來的狩獵經(jīng)驗讓陳長川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前查看,而是從空間之中拿出子彈填滿,舉著槍警惕的慢慢走上前去,直到進(jìn)入二十米的范圍之內(nèi),他心念一動把野豬收入了空間之中。
沒錯,就是二十米,他今天服用了第二顆凝神丹,精神力范圍又?jǐn)U張了十米。
用意念在空間之中確認(rèn)了一下野豬確實已經(jīng)死透了,陳長川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時他卻發(fā)現(xiàn)了空間之中有些特殊變化。
“咦?這是已經(jīng)發(fā)芽了?”
陳長川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偷偷從家里拿了一點種子,想要在空間里試驗一下能不能種東西,沒想到今天那些種子居然已經(jīng)發(fā)芽了!
不對啊,他還特意試了一下,空間里面和外面的時間流速并沒有不同,那就是......
他把目光投向了土丘正中心的那口泉眼,種子是用泉眼里面的水澆灌的,難道說這泉眼里面水還有他不知道的功能?
他之前喝過泉眼里面的水,除了甘甜一些并沒有其他效果,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那口泉眼。
等回頭多找點種子試驗一下!
陳長川從周圍割了一些藤蔓,把野豬捆了起來,準(zhǔn)備快到家的時候拿出來拖著,要不然他可沒辦法解釋自己怎么一個人從深山野林中弄回來的。
嗯,也有不想沾身上血的原因,要不然他也可以扛著。
眼看時間還早,陳長川決定再多打一些獵物,這樣一來,他空間里面的那些物資就有出處了。
撲棱撲棱!
又有動靜傳來,陳長川精神力一掃,發(fā)現(xiàn)是一只野雞,他沒有舉槍,而是從背簍里面掏出來一把手柄光滑锃亮的彈弓。
拉弓,瞄準(zhǔn),松手,一氣呵成。
指頭肚大小的石子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擊打在野雞的頭部,野雞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就慘死當(dāng)場。
要知道前身最拿手的就是這一手彈弓,自從他練成了這一手之后,整座大山不知道多少小動物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