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君認真的神情讓徐虎為之錯愕,可奈何我的舔狗形象太過深刻,他絲毫不信我有多大能耐。
“伯母!您知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您的意思是若我不給這姓寧的道歉,他還能斷我徐家的生路不成?您在說什么夢話!”
徐虎擦過唇角溢出的血跡,惡狠狠瞪了我一眼,看向梁婉君。
“我實在不理解您,為何要找這么一個窩囊廢小白臉,簡直是給你們梁家的丟臉!”
梁婉君黑了臉,小心翼翼地瞄了我一眼,呵斥:“你胡說八道什么!”
“寧先生是何等身份,你竟敢說他是我的……小白臉?你看你是瘋了!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趕緊給寧先生道歉,為你父親和徐家留一條活路!”
徐虎還是不信,他頂著腮幫子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個洞,咬牙切齒說著。
“姓寧的,你好大能耐,竟然勾引梁家家主,還讓她心甘情愿為你演戲,保你性命!”
“你狗命是保住了,可那又如何!你別忘了,老子點了天燈,你母親的命還在老子手里!”
徐虎越說越激動,直接抽起桌上的手果刀,三兩下爬上拍賣臺。
“我奈何不了你這廢物,還動不了你母親嘛!”
拍賣臺上戴著頭套,被堵住嘴的女人瘋狂掙扎搖頭。
我坐回沙發(fā)上不痛不癢開始剝橘子,冷眼旁觀敷衍地點點頭。
“你的確很有實力竟敢在上不封頂?shù)膱龊宵c天燈,我很佩服你,不過在你動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自食惡果?!?/p>
“自食惡果?姓寧的,這都是你欠我的,就算你現(xiàn)在求我也沒用!”
看著徐虎猩紅眼恨得牙癢癢的模樣,我忍不住笑出聲,只送了他兩個字。
“請便?!?/p>
徐虎被我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得直哆嗦,舉起水果刀對著肚子狠狠捅了下去,鮮血噴涌而出濺在他臉上。
戴著頭套的女人倒在了血珀中,虛弱地停止掙扎,一旁梁薇琳閉了閉眼譏嘲我。
“姓寧的,我真是看錯了你了,你攀上我母親,竟連自己的母親都不顧了!好狠的心!”
明明是梁薇琳想害我母親,她這會兒倒是道德綁架起我來了,若我不是留了一手,只怕臺上死得就真是我媽了。
眾人見我無動于衷,也紛紛跟著陰陽怪氣附和。
“外界都傳聞姓寧和他母親相依為命,他對母親極為孝順,沒想到都是假的,他簡直是個畜牲!”
我淡定地吐出橘子籽,瞇了瞇眼笑笑。
“我媽正在東方國度假,臺上的女人什么時候成我媽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