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的時候我剛要上車聽見了身后的嘈雜聲。
我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了兩眼,包圍圈中的宋同杰和一位年輕的男子正在爭執(zhí)不休。
我本不想管閑事,無奈周稚寧沖出包圍圈找到了我。
她急不可耐,拉著我的手就要回頭。
我沒好氣地推開了她的手,“干什么?!”
周稚寧急得額頭都顯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快去幫幫同杰,他一個小孩子哪里爭得過云家的少爺?!?/p>
原來那位年輕的男孩是云家的獨(dú)子,考慮到日后的合作,我還是跟著周稚寧走上了前。
我本想勸說兩句,可我聽來聽去都是宋同杰自尊心作祟受不了云子奕嘲笑他穿了一身假潮牌。
雙方都是喝了酒的,酒精一上頭,很快打得不可開交。
把周稚寧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差點(diǎn)哭出來。她根本勸不住發(fā)了瘋似的幾人。
我剛在猶豫,余光卻看到有人拿著酒瓶往周稚寧的頭上砸去。
我下意識地沖了過去,替她擋下了這一沖擊。
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疼痛肆意,本就一夜無眠的我重重地摔了下去。
我倒地的瞬間,動手的兩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周圍所有人都有些慌亂。
耳畔邊傳來周稚寧的呼喚:
“傅安宇!安宇你……你怎么樣?快醒醒……你別嚇我!”然后是她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