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下去。
久到我以為蘇棠和沈雁城都忘記了我。
可命運的齒輪陡然轉(zhuǎn)向。
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病將我擊倒。
醫(yī)生無奈之下只能送進無菌室,全力救治。
我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如紙,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緊閉著,生命氣息微弱。
此時,蘇棠卻在暗中謀劃著怎么要我的命。
趁著醫(yī)院走廊人來人往、醫(yī)護人員忙碌不堪。
蘇棠喬裝成護士,推著裝滿醫(yī)療用品的小車,悄然靠近了無菌室。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手中緊握著一個事先準(zhǔn)備好的注射器。
里面裝著一種與我正在使用的藥物發(fā)生劇烈反應(yīng)、足以致命的試劑。
蘇棠通過不正當(dāng)手段搞到了無菌室的臨時通行密碼。
門緩緩打開的那一刻,監(jiān)測儀器發(fā)出輕微的滴答聲,我卻毫無察覺。
蘇棠一步步逼近病床,手微微顫抖著。
正要將注射器刺入輸液管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傅靳寒。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傅靳寒一直守著。
誰能把胡子拉碴疲憊不堪的他和在商戰(zhàn)中手段狠戾的魔王聯(lián)想到一起。
他察覺到異樣,立刻沖進無菌室。
“住手!”
蘇棠驚恐萬分,慌亂地將注射器藏在身后,強裝鎮(zhèn)定“我……我來例行檢查?!?/p>
但她慌亂的眼神和不自然的舉動早已出賣了她。
醫(yī)生迅速按下警報按鈕,醫(yī)院安保人員瞬間趕來,將蘇棠團團圍住。
蘇棠還妄圖掙扎,嘶吼著“憑什么她一出生就是大小姐,憑什么雁城哥哥只愛她一個人,我就是要她死?!?/p>
沒想到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后,病情逐漸好轉(zhuǎn)。
消毒水味嗆得鼻腔生疼,我從混沌中慢慢醒來。
竟看到沈雁城憔悴的面容。
他眼眶深陷,胡茬冒頭,守在床邊緊攥著我的手。
“詩頌,對不起,我都知道了。”他愧疚的不敢看我的眼睛“是蘇棠蒙蔽了我。”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p>
還未等我回應(yīng),病房門被猛地撞開。
傅靳寒大步流星走來,眼神冷冽地掃向沈雁城。
側(cè)身將我擋在身后,似一道堅實屏障。
他隱忍怒氣“滾出去!”
沈雁城還想說什么。
“你再敢說一個字,沈家馬上就倒。”傅靳寒斜睨著他。
“詩頌,你先好好養(yǎng)病,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彼^也不回的跑了。
真窩囊。
我竟然喜歡這樣一個男人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