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川扶我出了屋。
“這個(gè)老登,平日里欺負(fù)我的丫頭也就算了,竟然將豬爪子伸向你,氣死我了?!?/p>
我擰了把他的臉,掐的通紅。
“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你的科舉,明日起你就住在書房,要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每晚我都要檢查你的課業(yè),不做完沒飯吃?!?/p>
許文川抱住了我的腰:“娘子饒命啊,我想去主屋里睡?!?/p>
我一腳將他踹的老遠(yuǎn)。
李平芝看在眼里,氣的牙癢癢。
第二日她便往府里接了個(gè)人,逼我喝妾室茶。
柳惜兒,李平芝遠(yuǎn)房親戚的女兒,此人看似柔弱,實(shí)則最擅用毒。
上輩子繼妹就是中了她的毒,才暈死過去,被拉往荒山。
“姐姐請(qǐng)喝茶,日后我便與姐姐一同服侍許郎了。”
我靜坐不語,一直到她雙手端不住茶時(shí),才抬手打翻了茶盞。
“涼的,你想冰死我啊?”
柳惜兒咬著唇,泫然欲泣,又端了一盞茶。
我拿起,澆了她一頭。
“啊!燙!”
我將她踹翻在地:“你也知道燙,還端給我喝?我看你倒也不是誠心來做妾的,是來做祖宗的吧?”
柳惜兒見狀,抹了一把花了的妝,忍了又忍,又給我端了一碗茶,細(xì)細(xì)吹的溫?zé)帷?/p>
“姐姐,請(qǐng)喝茶?!?/p>
我瞇著眼看她,看的她心虛。
“姐姐為何……唔!唔咳咳……”
我掰著她的嘴灌了下去。
“行了?!蔽遗呐氖郑骸八臀曳蚓龝恐腥?,關(guān)緊了房門,今夜一定讓你們洞房花燭?!?/p>
李平芝眉梢都是喜色,讓人扶起柳惜兒便往許文川書房里送。
“賤-人,等我兒有了美妾,便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