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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濤這些年的確是金海集團在外活動的名牌。
那兩個公證人員是我讓秘書請來的,他們聽見了金濤的話,又看了我一眼。
“如果后續(xù)有需要,我們還會配合。”
說完就離開了。
我閉了閉眼,說起來還要感謝陳麗搞出來的這一出,不然要是真等金濤在我們家站穩(wěn)了腳跟。
我可就真被吃絕戶了。
其他家長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立刻腳底抹油走了。
甚至走的時候,我還聽見有人說。
“幸虧趙家那個老不死的快咽氣了,以后金海就是金總的了,不然咱們對晴晴媽做這些,死八百次都不夠?!?/p>
“我家那口子也讓我討好金總夫人,金航和趙晴,乍一聽誰能想到囂張跋扈的班長金航是私生子,禮貌內(nèi)斂的趙晴是小公主啊?!?/p>
“幸虧金總喜歡陳麗,咱們也沒選錯,老董事長一斷氣,金家還不就是真正的繼承人金總說了算。”
金濤聽著他們的話,手上力氣更重,滿眼都是對我的警告。
“你要是安分守己,金夫人的位置就還是你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他說他跟陳麗本就是一對兒,是我仗著自己家境優(yōu)渥勾引他,這才迫使他們分開。
本來婚后他也想好好跟我過日子。
但他沒想到,只是當(dāng)個贅婿而已,竟然連孩子的姓氏我都要搶。
“隨父姓是傳統(tǒng),你不過就是給了我爸媽上百萬聘金而已,竟然連我的冠姓權(quán)都要搶,趙寶珠,走到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p>
“幸虧晴晴就是個不值錢的丫頭片子,姓什么也沒大所謂,航航才是我們老金家的根,你要是想毀了他我決不允許?!?/p>
金濤這些年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連他的來時路都記得不清楚了。
當(dāng)初我去子公司考察,是他對我窮追不舍,我起初根本沒看上他。
但他有幾分姿色,又體貼入微,甚至在重物墜落的時候擋在我前面,我這才覺得他是個不錯的贅婿人選。
如果我早知道他已經(jīng)有戀人了,絕不會跟他在一起。
陳麗聽著我們兩人的話,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我作風(fēng)低調(diào),她一直以為我只是個普通家長。
做出這種事,也只是想鞏固自己在班級里的地位而已,只有把無辜的人打上罪惡的標(biāo)簽,才能證明她是真正的特權(quán)階級。
但這次,她踢到鐵板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
“金濤,你等著離婚官司的律師函吧?!?/p>
我拎起包,轉(zhuǎn)身就走。
安靜的日子甚至沒有超過24小時,金航就打電話找上了我。
陳麗和金濤把他保護得太好。
讓他大腦空空卻目中無人。
“我爸媽人好心善放過你,我卻不能由著你這種人在外面作惡,他們不跟你對賬,我跟你對,下午三點,來學(xué)校門口的咖啡廳?!?/p>
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開了直播。
這段時間這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他直播間里很快就涌進來了不少人。
“終于接上這個瓜了,我昨天等后續(xù)等的一晚上沒睡,快讓我看看到底誰該賠錢?!?/p>
我答應(yīng)了金航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