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看不見他們的眼神一樣,看向蘇夢語說道:
“你和我在婚姻存續(xù)期間,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現(xiàn)在要收回公司的權利。
所有人聽見我的話紛紛驚訝地張大嘴巴,他們一直以為公司是蘇夢語白手起家的,可沒想到聽我話里的意思,公司是我的。
蘇夢語皺眉看著我,十分不屑地說道:
“謝元,你在那里胡說八道什么?這家公司是我一點點打拼出來的,輪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嗎?”
說完她看向門口企圖讓保安把我趕出會議室。
我看著她這副理所應當?shù)臉幼?,暗自慶幸我這次來還將證據(jù)也一并帶來了。
當初創(chuàng)建公司的時候,蘇夢語的所有錢都被她的無良親戚們侵占了。
注冊資金是我爸媽拿出棺材本支持的,當時注冊公司的時候,爸媽把錢交給我讓我注冊。
所以這家公司的真正控股人是我才對!
只不過是這些年蘇夢語一直是個女強人,我甘愿在她身后成為默默付出的那個男人,所以對于公司我全權放手交給她。
看來是蘇夢語這些年做出了一些成績,讓她徹底忘了公司究竟是誰的。
蘇夢語在看見我拿出的那份文件時,立馬變了臉色,她一臉震驚地看著我說道:
“你……你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別忘了我是你的老婆,是你孩子的媽媽!”
我聽著她威脅的話笑了笑,別說孩子媽了,就連孩子我都惡心地想趕出家門。
因此我不屑地看著她說道:
“你少在那胡亂蹦跶,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你乖乖給我把工作交接清楚,趁早卷鋪蓋卷滾蛋!”
蘇夢語聽著我的話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接著她看向門外說道:
“保安!快點把這個精神病趕出去!以后工作給我仔細點,別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說完她不屑地上下掃視了我一眼,帶著濃濃的鄙夷。
我看著她死鴨子嘴硬,根本就不想和蘇夢語大動干戈,于是我將注冊公司的證明拿出來讓在場的人都看個清清楚楚。
大家看清楚控股人是我,立馬小聲交談起來說道:
“怪不得他敢這樣大張旗鼓地叫板,原來真的拿捏著蘇夢語的命脈!”
“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蘇夢語平常牛氣哄哄看見誰都跟欠人家二五八萬的一樣,現(xiàn)在傻眼了吧!”
蘇夢語將周圍人的八卦聲全都聽進耳朵里,她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拉著我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臨出門前我還不忘把我的注冊證明收起來,這可是我要和蘇夢語抗爭的關鍵證據(jù)。
走進總裁辦公室后,蘇夢語看了我一眼冷笑一聲說道:
“你想怎么樣?給你一百萬把這個公司過戶給我怎么樣?這些年公司都是靠著我才起來的,一百萬已經(jīng)足夠了!”
我看著她這樣子笑了笑,看來是戳到了她的痛處,不然她也不會單獨把我?guī)нM辦公室說話。
只是我已經(jīng)決定好要和她離婚了,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會再原諒她。
想到這里,我整個人放松下來,坐在老板椅上悠哉游哉地轉(zhuǎn)動,接著盯著蘇夢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