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是季景和養(yǎng)的金毛犬,比起它爸,小狗的愛確實要真誠許多。
年年興奮地撲在我身上,搖著尾巴邀功。
然而,我的目光卻落在了它脖頸上那條特別可愛的粉嫩項鏈上。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季景和前任沈楚辭的手筆。
他們曾有過兩年的戀情,那段時間,季景和送給沈楚辭的每個禮物都是我精心挑選的。
而這條項鏈,則是沈楚辭曾經(jīng)送給年年的。
原本已經(jīng)有些動搖的心,再次顫抖起來。
季景和將我攬入懷中,喃喃自語:“曉棠,你瘦了,手都變小了。”
他的話語剛落,我就得知他依舊沒有改掉花心的毛病,他在外面又和其他女人有了糾葛。
所以見到我時,才會驚訝于我的變化。
見我沒有反應,一向被追捧慣了的季景和難得有些慌了神。
“曉棠,回來吧,就當為了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p>
他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仿佛這樣兩個人的心就能更進一步。
我卻笑了笑,輕聲說道:“脫干凈。”
季景和的瞳孔猛地瞪大,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扭捏姿態(tài)。
“這不好吧?”他嘀咕道。
然而,瞥見我皺眉,他的動作立刻變得利索了許多。
當他的指尖摸到內褲邊時,我扔過去一根挑糞水的扁擔。
“糞水會弄臟你寶貴的衣服,我可賠不起?!?/p>
我冷笑著說道,“誰讓你脫四角內褲的?想我原諒你,先挑十擔糞水澆菜,過期不候?!?/p>
下一秒,少爺暴怒起來,他撿起地上的外套。
“我連家務都沒做過,你讓我挑大糞?”他怒吼道。
然而,我已經(jīng)不想再聽他的任何解釋和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