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姜有儀吞下了99顆情藥,只為了祈求丈夫垂憐,心甘情愿與她圓房。
“阿澤,我中藥了,幫幫我好不好?”
她難以自抑的仰起脖頸,卑微吻上顧時澤的定制皮鞋。
半小時前,她被他的白月光洛清妍捏著下顎灌下情藥。
對方推出一紙協(xié)議,高高在上的和她訂下賭約。
如果顧時澤還是連碰她都嫌惡心,她就必須放棄顧氏總裁夫人的頭銜,主動和他離婚。
洛清妍高傲的嗓音還回蕩在耳邊:
“我賭,就算你在他面前脫光衣服像狗一樣搖尾求憐,他也不會碰你這具肥豬一樣二百多斤的身體!”
“洛家不是你們這種鄉(xiāng)野人家,我洛清妍絕不會無名無分,希望你早點(diǎn)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別再恬不知恥的糾纏......”
下一刻,記憶被男人低啞的聲音打斷。
顧時澤靠坐在沙發(fā)上,大馬金刀的敞著腿,漫不經(jīng)心挑起黑色皮帶一角。
“自己爬過來,用嘴把腰帶解開,我就幫你......”
姜有儀揚(yáng)起臉,圓潤的臉頰在熱意里紅艷誘人,眼底是抑制不住的驚喜。
從學(xué)校到婚紗,她默默暗戀了學(xué)長顧時澤七年。
當(dāng)初顧時澤身中奇毒病危,在全球選召試藥志愿者。
可試藥過程痛苦無比,無數(shù)人因?yàn)楦哳~報酬奔赴,又在藥物折磨下選擇放棄。
只有她一個人,為他毅然簽下生死狀,硬生生挺過了那地獄般痛不欲生的三個月。
顧時澤醒來后第一次見她,整個人就怔住了。
“原來為我試藥的,是個女孩子啊......”
他盯著她蒼白消瘦的臉頰看了許久,聲音又低又緩:
“傻姑娘,熬了整整三個月,你該有多疼啊......”
“以后,不會讓你痛了。”
童話般的,他對她一見鐘情,開始了對她毫無保留的熱烈追求。
她原本就偏向他的心臟,在他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終于在新婚夜徹底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他。
那一晚,他極盡纏綿,癡迷的盯著她緋紅的臉出神:
“寶寶,你是我唯一的解藥......”
她原以為他們會這樣一直幸福到白頭。
可后來,在藥物殘余的激素作用下。
她難以自抑的迅速發(fā)胖,即使不間斷的保持運(yùn)動,體重也無法避免的突破到了二百多斤。
他起初還能笑著捏她的臉:“減什么肥呀,女孩子就是要圓潤潤的才可愛......”
再后來,他對著她肚皮上猙獰的肥胖紋狠狠皺眉,就連不小心碰到她的肥肉都嫌惡不已。
她只能自欺欺人的騙自己。
只要她努力減肥,恢復(fù)到從前那副苗條的身材就好了。
她瘋了一樣拼命健身節(jié)食,好幾次練到脫水昏迷,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搶救數(shù)次。
直到那天,顧時澤為出國歸來的白月光洛清妍高調(diào)奉上滿城煙花,兩人曖昧的照片鋪滿娛記新聞滿面。
照片里,洛清妍那張清冷出塵的臉微微含笑的模樣,刺的她眼淚止不住往下落。
看著那張和自己七分相像的臉,她才知道從來沒有什么童話般的一見鐘情。
從頭到尾,她只是個可笑的替身罷了。
正品回來了,那她這個贗品也就該被毫不留情的甩開了。
可她沒想到,這一次......他會愿意做她的解藥。
顧不上羞恥和屈辱,身體的陣陣熱意催動。
姜有儀抖著身子跪伏在顧時澤大敞著的腿間,紅著臉一寸寸舔過那道難解的金屬鎖扣。
顧時澤垂眸,定定的盯著她的動作,臉上看不出神色。
“咔噠”一聲,隨著金屬鎖扣打開的聲響。
姜有儀擦去唇角的水漬,期許又害羞的望向顧時澤冷峻的臉。
他卻突然笑了,語氣極溫柔,卻字字淬著毒:
“姜有儀,我有沒有說過,我最恨別人算計(jì)我,尤其是用藥......”
“知道嗎?你跪在這里,就像一頭肥蟲在蠕動,全身的脂肪都在顫?!?/p>
“為什么不能減減肥呢?臉被肥肉堆砌成這樣,怎么還會有臉勾引我?給自己下藥又是你的什么新手段嗎?”
他扣上皮帶,收斂了所有笑意。
“只可惜,讓你失望了?!?/p>
“我也很想幫你,可對著你,我連男人最基本的反應(yīng)都提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