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見了瘟疫一樣迅速躲開,
聲音冰冷道:“季聽瀾已經(jīng)隨她的女兒以及肚子里的孩子死在了國外,
現(xiàn)在的我跟你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备党谐幍氖纸┰诎肟罩校樕兞擞肿?,
聲音哽咽:“對不起,我不知道女兒會死……”他話還未說完,
我便厲聲打斷:“別再為你的不愛與無情找借口,那天我那么求你放過女兒,
再抽血她就會死的,你聽得清清楚楚,可你卻視若罔聞,無非是不在乎我和女兒罷了,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那我女兒能活過來嗎?”遲來的愛比草還賤。傅承硯“撲通”跪在地上,
聲音卑微:“對不起,對不起,聽瀾,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重頭再來,
女兒死了,我們可以再生的。”“呵?!蔽依湫σ宦?“拜你所賜,
我曾被好幾個男人輪番侮辱,懷個孕實屬不易,流產(chǎn)后,就徹底不能再生了,
更何況是你親口所說,我這么一個爛貨,只會令你惡心,所以,請你離我遠點,
我見到你更惡心。”傅承硯瞳孔巨震:“你你怎么會知道?”他突然想到那個病房里的監(jiān)控,
是季聽雪故意說的,只不過他一直逃避這個事情,導致他還真以為沒人知道真相。
他慌忙的道歉:“聽瀾,對不起,當初我錯信季聽雪的謊言,才出此昏招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