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鞋!”我說著,幾下爬到山洞上。見山洞最里面,
一件衣服下蓋著一個人的頭,露著兩條光腿在瑟瑟發(fā)抖?!皠e怕,是我回來了。
”我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用槍口對著衣服下的人保持著警惕,
防止有人偽裝成那個日本女孩兒偷襲我?!鞍?!真的是你嗎?”藤原紀香聽到我的聲音,
猛的掀開衣服撲向我。我把槍收起來,單臂接受她的擁抱?!拔衣牭搅藰屄?,
你們又不見了,我真的很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藤原紀香一邊摟著我的脖子一邊急切的說。“紀香,你做得很好!
”我由衷的夸贊了她。她在危難之時并沒有慌亂的尖叫亂跑,而是盡力隱藏自己的行為,
讓我對她另眼看待?!傲挚傄不貋砹税?!”藤原紀香松開我的脖子,向山洞下探頭望去。
“那是誰,你們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訴紀香嗎?”當(dāng)她看到多了一個人,
眨著眼睛好奇的問。“紀香,一會兒林總會告訴你的。你餓了吧,我給你拿點吃的東西。
”我說著,跳了下去?!傲挚?,你先上去。我和珍妮還有其他事要做?!蔽艺f著,
從那堆食品里拿過一只水壺。“走吧,我和你好好談?wù)?。”然后?/p>
我抓住珍妮的一條胳膊,將她帶向樹林深處?!昂?,楊銘遠,送你一句話,‘潔身自好,
好自為之?! 绷秩敉娢抑ё咚?,要單獨和珍妮在一起,氣惱的在我身后叫道。
我并沒有像林若彤想的那樣,想乘人之危占有這個年輕女人的肉體。
我只是擔(dān)心藤原紀香,所以才著急把她也一并帶到山洞這邊,
既然我已經(jīng)對她暴漏了藏身之地,我就沒打算讓她活著把這里交代出去。
之所以又把她帶走,
是我不愿意讓林若彤和藤原紀香看見我審訊珍妮時表現(xiàn)出的殘酷樣子。
珍妮也意識到不妙,但她知道無法抗拒我,所以只能惶恐的服從我的一切要求。
現(xiàn)在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我必須在這段時間搞清楚整樁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把她的手臂吊起來綁在一株大樹上,然后幽幽的看著她?!拔宜赖模?/p>
我都跟你和林總說了,你還想怎么樣啊?”林若彤以為我要把她喂蚊子,
又急又氣的叫嚷起來?!靶÷暎覇柲闶裁?,你回答什么。如果你撒謊,
會知道后果是什么?!蔽页槌鲐笆祝钤谒缓1I咬破的嘴唇上,毫無感情的說。
雖然林若彤已經(jīng)問過她一些問題,但很多深層的東西她并沒有問,也想不到問。
另外,珍妮很可能為了活命而在供詞中參雜了假話,這對我來說,很可能是致命信息,
我必須確保她并沒有撒謊。“你的名字?”“蘇珍妮?!薄奥殑?wù)?
”“組委會助理,英語翻譯?!薄斑@伙海盜來自哪里?”“我不知道。
”“你加入海盜組織多久了?”“我是被騙的,我真不知道托尼他們是海盜。
”“托尼是誰?”“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認識才不到一個月?!薄澳愣啻罅??
”“25歲?!薄巴心岫啻??”“大概三十歲吧,我不知道,
我沒有詳細問過他。”“你之前做什么工作?”“我之前是英語教師。
”“托尼的老板叫坤沙嗎?”“不,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兒?
”“.........”就這樣,我問了她很多有關(guān)的和看似無關(guān)的問題,
而且越問越快,很多問題會重復(fù)問訊,以此驗證她是不是說謊。
珍妮的回答看起來還很正確,但我仍然不滿意。因為我一問到關(guān)于那些海盜的細節(jié)問題,
包括他們的頭目姓名,人員,背景等時,她根本不能給我?guī)椭R苍S,她真的是被騙了。
但更有可能,她是在撒謊。一個經(jīng)受過訓(xùn)練的人心理是會很強大的。
我不相信海盜組織會輕易把臥底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毫無經(jīng)驗,
和組織從沒有什么瓜葛的年輕女孩兒身上,如果她害怕或者報警,那迎接他們的,
不是一船如花似玉的女模特,而是全副武裝的軍隊了。
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再和她浪費口舌,讓一個女人徹底放棄抵抗的最好辦法,
是撕破她的底線,打掉她的驕傲。想到這里,我拿過那只水壺,
故意在她面前用很響的聲音喝了幾口。我看得出她在努力咽著唾沫,既然海盜執(zhí)行家法,
是絕不會給她水喝的,我又問了她那么多問題,她的嗓子應(yīng)該冒煙了?!跋牒葐幔?/p>
”我把水壺遞到她面前問?!班?,謝謝!”珍妮感激的連連點頭。“張嘴,我喂你。
”我戲弄的把水壺舉到她頭頂,像逗弄一條小狗。珍妮雖然覺得屈辱,
但她還是揚起脖子張開了嘴。我手一抖,將一小口水倒在她的下巴上?!鞍。?/p>
”珍妮驚呼一聲,低頭想要舔舐珍貴的淡水,但水早就流走了?!鞍?,天黑,
我沒看清,張嘴,”我又舉起了水壺。這個女人輕信的又張開了嘴巴。
我故意將水流撒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胸前,就是不給她喝道?!扒笄竽?,
不要再折磨我了....”珍妮終于屈辱的哭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