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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ICU里的換魂術(shù) 掙當時 36534 字 2025-07-12 08: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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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被李姐的敲門聲驚醒。

"太太,客人們十一點到,陸先生讓我?guī)湍鷾蕚洹?她站在門口,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服裝盒。

我揉著太陽穴坐起來,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回。周默的警告,U盤,還有那個神秘的聲音...鋼琴里的日記?

"謝謝,放在那里吧。"我指了指床尾。

李姐放下盒子,卻沒有立即離開。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問道:"太太昨晚睡得不好嗎?我聽到您房間有動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聽到了什么?我明明很安靜地回來的。

"做了噩夢而已。"我輕描淡寫地回答,同時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李姐點點頭,但她的目光掃過房間,在窗戶和房門之間游移,像是在檢查什么。最后她微微鞠躬退出去了,但我注意到她的右手一直插在圍裙口袋里——那里鼓鼓的,像是藏著什么東西。

等門關(guān)上后,我立刻檢查了床墊下的手機——還在原處??磥砝罱阋礇]發(fā)現(xiàn)它,要么暫時不打算報告。

服裝盒里是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優(yōu)雅而不失時尚,標簽顯示是某個我從未聽說過的高端定制品牌。盒子里還有配套的鞋子和珠寶——珍珠耳環(huán)和一條細細的銀項鏈。程微的衣柜簡直像個奢侈品店。

梳洗完畢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了那套衣服。既然要演戲,就得演全套。站在全身鏡前,我?guī)缀跽J不出自己了——鏡中的女人優(yōu)雅精致,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上流社會特有的氣質(zhì)。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比我想象的更強大。

趁還有時間,我決定冒險查看一下那個U盤。將房門反鎖后,我從粉餅盒里取出U盤,插入程微的筆記本電腦。電腦需要密碼,我嘗試了程微的生日、她和陸遠的結(jié)婚紀念日,都不對。

正當我準備放棄時,一個念頭閃過——陸遠說過程微喜歡香奈兒。我輸入"Coco1921",香奈兒的創(chuàng)始年份,電腦居然解鎖了。

U盤里有兩個文件夾,一個標記為"實驗記錄",另一個是"受害者資料"。我首先點開了實驗記錄。

幾十個PDF文件按日期排列,最早的是五年前。我隨機打開一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醫(yī)學(xué)術(shù)語和數(shù)據(jù)圖表,但核心內(nèi)容很清晰:陸遠資助的科研團隊在研究人類意識數(shù)字化和轉(zhuǎn)移的可能性。

越往后的文件越令人不安。三年前的一份報告詳細描述了一次"完整意識遷移"實驗,對象代號"V-8"——程微?實驗記錄顯示"部分成功",但備注中寫著:"主體意識抵抗強烈,建議清除后重新植入"。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這簡直是科幻恐怖片里的情節(jié),卻真實發(fā)生在我身上。陸遠清除了程微的意識,然后把我塞進了她的大腦里!

受害者資料文件夾里有八個子文件夾,編號V-1到V-8。我點開V-1,里面是周雨的照片和詳細資料——25歲,神經(jīng)生物學(xué)博士,三年前失蹤。最后一張照片讓我倒吸一口冷氣:她躺在某個白色房間的床上,頭上連著電極,眼睛無神地睜著,就像...植物人。

V-2到V-7是其他六個女孩,年齡在20到28歲之間,共同點是她們都與程微有幾分相似。每個文件夾里都有"前"和"后"的照片——前是正常生活照,后是那種空洞的眼神,仿佛靈魂被抽走了。

V-8文件夾里是程微的資料。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并非單純的富家女,而是神經(jīng)科學(xué)領(lǐng)域的天才,25歲就獲得了博士學(xué)位。她和陸遠是在一次學(xué)術(shù)會議上認識的,當時陸遠正為自己的研究尋找投資對象。

最后一份文件是程微的筆記掃描件,日期是她"車禍"前一天:

"發(fā)現(xiàn)V的真相。不是意識遷移,是意識復(fù)制。原來的主體不會消失,只是被壓制。七個女孩的意識還在,只是被鎖在大腦深處。他想要的不只是復(fù)活亡妻,而是創(chuàng)造一支絕對忠誠的軍隊。必須阻止他,即使代價是我的生命。"

筆記到此戛然而止。我盯著屏幕,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如果程微是對的,那么她的意識可能還在這具身體里,只是被壓制了。這解釋了那些記憶閃回和幻聽!

突然,樓下傳來門鈴聲。客人們到了!我慌忙拔出U盤藏回原處,關(guān)上電腦。剛做完這些,敲門聲就響起了。

"親愛的,準備好了嗎?"陸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客人們都迫不及待要見你了。"

"馬上好!"我快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確保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痕跡,然后打開了門。

陸遠今天穿著深藍色西裝,看起來英俊而儒雅。他微笑著打量我:"藍色很適合你,親愛的。"

當他伸手要摟我的腰時,我本能地僵了一下,但很快強迫自己放松?,F(xiàn)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謝謝,"我擠出一個微笑,"都有些什么客人?"

"程家的幾個親戚,還有我的幾位商業(yè)伙伴。"他輕描淡寫地說,領(lǐng)著我下樓,"別緊張,他們都知道你的情況,不會問太多問題。"

一樓客廳已經(jīng)聚集了十幾位衣著光鮮的男女。當我們出現(xiàn)時,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齊刷刷地看過來。那種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康復(fù)的病人,而像是在審視一件珍貴的展品。

"程微!"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快步走過來,緊緊抓住我的手,"感謝上帝你醒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這是你姑姑程莉,"陸遠在我耳邊低語,"你父親那邊的。"

"謝謝您的關(guān)心,姑姑。"我按照程微可能會有的方式回應(yīng)。

接下來是長達一小時的社交折磨。陸遠帶我認識一個又一個"親朋好友",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某種奇怪的評估意味,仿佛在檢查一件商品是否符合標準。我不得不假裝記憶混亂,對大多數(shù)問題報以歉意的微笑。

客廳角落里,那架三角鋼琴靜靜地立在那里。程微的聲音又在我腦海中響起:"找到我的日記...在鋼琴里..."但我怎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搜查鋼琴?

機會來得意外。午餐后,陸遠被幾位商人拉去討論什么投資項目,而女眷們則在露臺上閑聊。我借口去洗手間,溜回了客廳。

鋼琴蓋是開著的,黑白琴鍵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我快速檢查了琴凳——空的。然后我注意到琴身側(cè)面有一個小小的裝飾面板,看起來像是可以打開的。

正當我伸手去摸那個面板時,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程太太對鋼琴感興趣?"

我猛地轉(zhuǎn)身,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幾步之外。他約莫四十歲,穿著考究的灰色西裝,手里端著一杯香檳,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

"只是...有些懷念。"我含糊地回答,心跳如鼓。

"我是陳明,陸先生的商業(yè)伙伴。"他走近幾步,"聽說你恢復(fù)得很好,真是太好了。"

他的語氣很平常,但眼神卻異常銳利,像X光一樣掃描著我的臉。這個人不簡單。

"謝謝。"我假裝靦腆地低頭,"醫(yī)生說記憶會慢慢恢復(fù)。"

"當然,當然。"陳明啜了一口香檳,"說起來,陸先生提到你對古典音樂很有研究?特別是肖邦。"

這是個陷阱。我不知道程微是否喜歡肖邦,但陳明顯然在試探我。

"現(xiàn)在記不太清了,"我謹慎地回答,"但那些旋律似乎還在腦海里。"

陳明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有意思。你知道嗎,記憶就像音樂,即使忘記了曲名,手指有時仍能彈出旋律。"

他放下酒杯,突然坐到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流暢地舞動起來。一段憂郁而優(yōu)美的旋律在客廳里回蕩,其他客人紛紛轉(zhuǎn)頭欣賞。

"《夜曲》,"彈完后他解釋道,"肖邦最著名的作品之一。想試試嗎,程太太?"

這是個挑戰(zhàn)。如果我拒絕,顯得可疑;如果我接受,可能會暴露自己不會彈琴的事實。

"我...手指還有些僵硬。"我勉強笑道。

陳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真遺憾。不過沒關(guān)系,康復(fù)需要時間。"

就在這時,陸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原來你們在這里。陳總,沒想到你對音樂也這么在行。"

"只是業(yè)余愛好,"陳明站起身,"您夫人似乎也很感興趣。"

陸遠走過來,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微微以前彈得很好,不過現(xiàn)在需要重新學(xué)習了。"他的手指微微收緊,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我們該切蛋糕了,"陸遠繼續(xù)說,拉著我離開鋼琴,"今天是慶祝你康復(fù)的小派對,記得嗎?"

我點點頭,任由他帶我回到人群中,但能感覺到陳明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這個人知道什么?他是敵是友?

接下來的派對像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我扮演康復(fù)中的豪門太太,微笑、點頭、偶爾說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腿藗儎t輪流表達祝福,但他們的眼神中總帶著評估和好奇。

蛋糕環(huán)節(jié)后,陸遠宣布我需要休息了??腿藗兝斫獾馗鎰e,只有陳明在離開前意味深長地說:"希望下次能聽到程太太彈琴。"

當最后一位客人離開,別墅大門關(guān)上后,陸遠的表情立刻變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疼痛。

"你在鋼琴那里干什么?"他壓低聲音質(zhì)問。

"只是看看,"我試圖掙脫,"你說過程微喜歡音樂..."

"程微討厭鋼琴,"陸遠冷笑,"她七歲后就沒碰過琴鍵。你在找什么?"

我的心沉了下去。這是個陷阱,而我愚蠢地踩了進去。

"我...我只是好奇。"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尋找借口。

陸遠盯著我看了幾秒,然后突然松開手,表情恢復(fù)了平靜:"算了,記憶混亂是正常的。不過,"他的聲音變得危險,"以后沒有我的陪同,不要獨自在別墅里走動。為了你的安全。"

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我點點頭,知道反抗只會讓情況更糟。

"現(xiàn)在去休息吧,"陸遠拍拍我的臉,就像在安撫一只不聽話的寵物,"晚上周醫(yī)生會來給你做檢查。"

他離開后,我癱坐在樓梯上,雙手發(fā)抖。情況比我想象的更危險。陸遠明顯在懷疑我,而那個陳明似乎也在試探什么。我必須盡快找到程微的日記,但機會越來越少了。

回到房間后,我立刻檢查了U盤和手機——都還在原處。正當我思考下一步計劃時,一個女傭敲門進來送茶。她放下托盤后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還有事嗎?"我問道。

"太太,"她低聲說,眼睛不敢直視我,"您...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小桃,以前專門負責您的衣物。"

我仔細打量她。這個女孩二十出頭,長相普通但眼神清澈,不像李姐那樣深不可測。

"抱歉,小桃,"我柔聲說,"我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快步走到床邊,從圍裙口袋里掏出一張小紙條塞到我手里:"程先生讓我給您這個。他說...您會明白的。"

程先生?程微的父親?我還沒來得及問,小桃就匆匆離開了,臨走前還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確保沒人發(fā)現(xiàn)。

紙條上只有一行字:"地下室通風口,今晚十點。"

我盯著這行字,心跳加速。又一個神秘的信息!這個"程先生"是誰?是敵是友?地下室——是關(guān)押七個女孩的地方嗎?

但更讓我震驚的是紙條背面的一個小小符號:一個音符和字母"A"的組合。和周默手臂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阿斯卡計劃。無論這個程先生是誰,他顯然與周默有聯(lián)系。今晚十點,我可能終于能看到那個傳說中的地下室了。

但這是否又是一個陷阱?陸遠是否在測試我的忠誠度?我握緊紙條,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試。如果那里真的有七個女孩被囚禁,我必須親眼確認,然后想辦法救她們——也救我自己。

窗外,太陽開始西沉,給房間投下長長的陰影。我站在鏡子前,看著程微的臉,輕聲問道:"你想讓我找到什么?"

鏡中的女人沒有回答,但在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她的眼神變了——不再是困惑和恐懼,而是一種堅定的決心。或許只是光影的把戲,又或許程微的意識真的還在,與我共享這具身體。

無論如何,今晚我將面對真相。無論那有多可怕。


更新時間:2025-07-12 08:14: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