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選秀舞臺那天,我綁定了毒舌系統(tǒng)?!叭蝿?wù):當(dāng)眾罵哭頂流導(dǎo)師傅嶼寒。
”我抓起話筒:“傅老師,您假唱的樣子像極了沒牙老太太啃排骨?!比珗鏊兰?,熱搜炸了。
系統(tǒng)瘋狂提示:「傅嶼寒好感度+10+10+10...」
后來我被迫在直播中強吻他:“這是工傷!”他反扣住我的腰輕笑:“那再申請個終身賠償?
”意識像沉在冰冷的深海里,無數(shù)嘈雜的噪音隔著厚重的水層嗡嗡作響。“……林晚!林晚!
醒醒!到你了!”誰在叫我?林晚?這名字像根生銹的針,猛地扎進(jìn)混沌的腦海,
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我不是死了嗎?在狹小發(fā)霉的地下室出租屋里,
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驟然停止跳動前,最后看到的,
是手機屏幕上推送的娛樂新聞——傅嶼寒拿下國際影帝,攜新晉小花出席頒獎禮,金童玉女,
光芒萬丈。那光芒,曾是我追逐了半生的夢,也成了壓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傲滞?!
別睡了!快!傅老師都看過來了!” 胳膊被人用力推搡著,帶著急切。
眼皮沉重地掀開一道縫。刺眼的白光瞬間涌入,晃得人頭暈?zāi)垦!?/p>
的音樂鼓點、臺下觀眾瘋狂的尖叫、還有前方舞臺中央追光燈那令人心顫的灼熱……這一切,
像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卻又帶著詭異的熟悉感。我僵硬地轉(zhuǎn)動脖子。視線穿過攢動的人頭,
落在舞臺正前方那排高高在上的導(dǎo)師席。居中那個位置,坐著一個人。黑色絲絨高定西裝,
襯得他肩線平直,氣質(zhì)冷峻。水晶吊燈的光芒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雕塑般完美的側(cè)顏輪廓。
鼻梁高挺,薄唇抿著一條冷淡的線,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面前的打分臺上,指節(jié)分明。
那雙曾經(jīng)讓我沉溺其中、如今卻只余下冰冷疏離的眼睛,此刻正微微垂著,
看著手中的選手資料,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傅嶼寒。七年前的他。
剛出道不久,卻已憑借一部現(xiàn)象級偶像劇爆紅,
成為這檔名為《星夢啟航》選秀節(jié)目的明星導(dǎo)師。年輕,耀眼,
帶著一股未經(jīng)世故打磨的、近乎鋒利的距離感。而我……我低頭,
看到自己身上那件廉價的、綴著廉價亮片的粉色表演服。劣質(zhì)布料摩擦著皮膚,
帶來一陣粗糙的癢意。手里,被硬塞進(jìn)了一支冰冷的話筒。
這里是……《星夢啟航》第一季的初舞臺現(xiàn)場?我重生了?
重生回了我人生噩夢開始的那一天?巨大的荒謬感和冰冷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心臟。
就是這一天,我頂著巨大的壓力上臺,唱了一首自己改編的、跑調(diào)跑到姥姥家的口水歌。
傅嶼寒,那個我曾經(jīng)偷偷仰望、視若神祇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給出了全場最低分,
一句“毫無天賦,建議轉(zhuǎn)行”的評價,像淬了毒的冰錐,將我釘死在恥辱柱上。
我成了全網(wǎng)嘲笑的“跑調(diào)天后”,成了選秀史上最著名的笑料之一。之后七年,
無論我如何掙扎,如何試圖證明自己,這個標(biāo)簽都如影隨形,最終將我徹底壓垮。不!
一股巨大的不甘和憤怒猛地從心底炸開!憑什么?!憑什么我要重來一次,
還要再經(jīng)歷一次這樣的羞辱?憑什么他傅嶼寒可以高高在上,輕易決定別人的命運?!【叮!
檢測到宿主強烈求生欲與反抗意志!‘毒舌女王’系統(tǒng)綁定成功!
新手任務(wù)發(fā)布:請于30秒內(nèi),當(dāng)眾罵哭頂流導(dǎo)師傅嶼寒!
任務(wù)成功獎勵:生存點數(shù)+100,新手大禮包一份!任務(wù)失敗懲罰:原地暴斃!
】一個冰冷、毫無感情的電子音,突兀地在我腦海中響起。什么玩意兒?!毒舌系統(tǒng)?
罵哭傅嶼寒?開什么宇宙級玩笑?!我握著話筒的手指瞬間冰涼,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罵傅嶼寒?在這個幾千萬人觀看的直播現(xiàn)場?
罵這個動動手指就能讓整個娛樂圈抖三抖的男人?這和直接拿刀抹脖子有什么區(qū)別?!
系統(tǒng)這是嫌我死得不夠快,想讓我換個更慘烈的方式?!
【任務(wù)倒計時:25…24…23…】冰冷的倒計時像喪鐘一樣在腦海里敲響。
死亡的陰影比前世心臟病發(fā)作時更加清晰、更加迫近。
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四肢百骸都開始僵硬。怎么辦?!
“林晚選手?林晚選手?” 主持人帶著疑惑的溫和聲音透過耳麥傳來,帶著一絲催促,
“準(zhǔn)備好了嗎?”臺下,傅嶼寒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異樣,微微抬起了頭。
那雙深邃的眸子,隔著喧囂的舞臺和刺目的燈光,沒什么情緒地掃了過來。那目光,平靜,
淡漠,像在看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物品。就是這種眼神!
前世那種被徹底否定、被輕蔑踐踏的屈辱感,混合著此刻被系統(tǒng)死亡倒計時逼迫的極致恐慌,
像兩股洶涌的巖漿,轟然沖垮了理智的堤壩!一股邪火,混合著破罐子破摔的狠勁兒,
猛地竄了上來!去他媽的命運!去他媽的傅嶼寒!去他媽的原地暴斃!橫豎都是死!
老娘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拉個墊背的夠本!就在倒計時即將歸零,
那股冰冷的死亡窒息感幾乎扼住我喉嚨的瞬間——我猛地舉起話筒,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fēng)!
所有的恐懼、猶豫都被那口頂?shù)缴ぷ友鄣男皻鈮毫讼氯ィ?/p>
我死死盯著導(dǎo)師席中央那個光芒萬丈的男人,用盡全身力氣,
聲音因為極致的緊張和破釜沉舟的狠厲而劈了叉,
尖利得劃破了整個演播廳震耳的音樂:“傅嶼寒老師!!”這一嗓子,石破天驚!
全場所有的聲音——音樂、尖叫、竊竊私語——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瞬間掐斷!偌大的演播廳,
陷入一片死寂!幾百雙眼睛,齊刷刷地、帶著難以置信的驚駭,聚焦在我身上!
聚焦在那個舉著話筒、臉色慘白卻眼神兇狠得像只被逼到絕境小獸的女孩身上!導(dǎo)師席上,
其他幾位導(dǎo)師的表情瞬間凝固,嘴巴微張,像是看到了史前恐龍復(fù)活。而風(fēng)暴中心的傅嶼寒,
他臉上的平靜終于被打破了。他微微側(cè)過頭,目光精準(zhǔn)地鎖定在我身上。那雙深邃的眼眸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沒有憤怒,沒有驚愕,
只有一絲極淡的、如同平靜湖面被投入一顆小石子般的……漣漪?或者說,是純粹的不解?
仿佛在確認(rèn)剛才那聲石破天驚的咆哮,
是否真的出自眼前這個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暈倒的選手之口。這該死的平靜!這該死的俯視感!
更是火上澆油!我腦子里的弦“嗡”地一聲徹底崩斷!
系統(tǒng)那冰冷的倒計時歸零的警報聲混合著前世今生的屈辱,像魔鬼的囈語在耳邊尖叫!
什么后果!什么形象!什么未來!全他媽滾蛋!我攥緊話筒,
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出輕微的“咔吧”聲,用盡肺里最后一絲空氣,
把那個在極度恐慌和憤怒下、因為口不擇言而變得極其詭異又極具侮辱性的比喻,
像投擲炸彈一樣狠狠地砸了出去:“您假唱的樣子——像極了沒牙老太太啃排骨!!又費勁!
又難看!還一點肉都嗦不著!??!”轟——?。?!整個演播廳,死寂得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
時間,空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凝固了。臺下所有觀眾的表情,統(tǒng)一變成了O型嘴,
眼珠子瞪得快要脫眶。導(dǎo)播室那邊傳來什么東西被打翻的哐當(dāng)巨響。幾個扛著攝像機的師傅,
手一抖,鏡頭畫面劇烈地晃動起來。導(dǎo)師席上,資深的音樂制作人李老師,
剛喝進(jìn)去的一口水,“噗”地一聲全噴在了面前的打分表上。旁邊的舞蹈天后陳姐,
捂住了嘴,肩膀瘋狂聳動,不知道是在憋笑還是被嚇到抽搐。
而另一位以毒舌著稱的綜藝咖吳老師,嘴巴張得能塞進(jìn)一個鴨蛋,眼神里充滿了“臥槽!
這妹子是哪個精神病院放出來的?!”的震撼。風(fēng)暴中心。傅嶼寒臉上的表情,
終于徹底消失了。沒有暴怒,沒有陰沉,沒有任何預(yù)想中的激烈情緒。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
只剩下一種純粹的、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的空白。他微微歪了歪頭,
濃密的睫毛輕輕眨動了一下,像是處理信息過載的精密儀器卡殼了。
他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牢牢地鎖定了我,里面翻涌著一種極其復(fù)雜的東西——震驚?
荒謬?難以置信?
還有一絲……極其細(xì)微的、被這猝不及防又匪夷所思的攻擊給……整懵了的茫然?他的目光,
銳利得像手術(shù)刀,一寸寸地刮過我的臉,似乎想從我慘白的、因為激動而微微扭曲的臉上,
找出哪怕一絲一毫開玩笑或者精神失常的證據(jù)。【叮!
新手任務(wù)‘當(dāng)眾罵哭頂流導(dǎo)師傅嶼寒’完成!獎勵生存點數(shù)+100!新手大禮包已發(fā)放!
傅嶼寒好感度+10!+10!+10!……持續(xù)上升中!
當(dāng)前好感度:40(極度震驚/高度興趣)】冰冷的電子音在死寂的腦海里響起,
帶著一種詭異的歡快。任務(wù)……完成了?好感度?40?極度震驚/高度興趣?
這系統(tǒng)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我都指著鼻子罵他像沒牙老太太啃排骨了!
他還對我有好感度了?!還他媽“高度興趣”?!我握著話筒,
身體因為剛才那聲耗盡全力的嘶吼還在微微發(fā)抖,后背的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那件廉價的演出服。
腦子里一片混沌,巨大的恐慌和后怕像潮水般涌來,
瞬間淹沒了那短暫的、破罐子破摔的瘋狂。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得罪了傅嶼寒,
別說娛樂圈,我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演播廳都是問題!
“噗嗤——”一聲極其輕微、又極其突兀的嗤笑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死寂。聲音的來源,
竟然是導(dǎo)師席上,坐在傅嶼寒旁邊的綜藝咖吳老師!他似乎終于憋不住了,猛地低下頭,
肩膀瘋狂地抖動起來,一只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發(fā)出“吭哧吭哧”的漏氣聲。這聲嗤笑,
像是點燃了某個開關(guān)。下一秒——“噗哈哈哈!”“我的媽呀??!
”“神他媽沒牙老太太啃排骨??!”“這妹子是瘋了嗎?!太勇了??!”臺下的觀眾席,
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滾油鍋,轟然炸開!震天的爆笑聲、驚呼聲、難以置信的議論聲,
幾乎要掀翻演播廳的屋頂!閃光燈瞬間亮成一片瘋狂的銀色海洋,所有的鏡頭,所有的目光,
都貪婪地聚焦在那個站在舞臺中央、搖搖欲墜的粉色身影上!熱搜,毫無懸念地炸了。
毒舌勇士##傅嶼寒被罵懵現(xiàn)場##沒牙老太太啃排骨是什么梗##傅嶼寒假唱#幾個詞條,
如同坐了火箭,帶著鮮紅的“爆”字,以恐怖的速度沖上熱搜榜前十,并且牢牢霸占了前五!
后面還跟著一個深紅色的“沸”!點進(jìn)去,是各個角度、清晰無比的現(xiàn)場視頻片段。
我舉著話筒,臉色慘白,眼神兇狠,
那句石破天驚的“沒牙老太太啃排骨”被截成了鬼畜素材,配上各種魔性的背景音樂,
病毒般瘋狂傳播。評論更是炸開了鍋:【臥槽臥槽臥槽!我他媽直接給這姐們跪了!
當(dāng)著直播罵傅頂流?!勇士??!請收下我的膝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我笑到方圓十里的聲控?zé)魹槲议W爍!沒牙老太太啃排骨?這比喻絕了!畫面感太強了!
傅影帝那張懵圈臉我能笑一年!】【雖然但是……林晚是吧?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這樣攻擊導(dǎo)師?節(jié)目組不管管?】【前面的,傅嶼寒假唱是實錘?不然人家干嘛罵他?
空穴不來風(fēng)!】【有一說一,
傅嶼寒那表情……真像被啃了排骨還沒啃著的老太太……對不起傅神我先笑為敬!
】【這波熱度蹭的666!黑紅也是紅!這姐們要火!
】【只有我注意到傅影帝看她的眼神嗎?震驚中帶著一絲……興奮?完了,
我好像磕到了什么奇怪的CP?】節(jié)目組后臺,導(dǎo)演看著監(jiān)控屏幕上暴漲的實時收視率曲線,
激動得手都在抖,臉上卻是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祖宗!真是活祖宗啊!
這……這收視是爆了!可傅老師那邊……怎么交代???!”化妝間里,
我像個木頭人一樣被助理按在椅子上卸妝。手機已經(jīng)被經(jīng)紀(jì)人王姐沒收了,
但她鐵青的臉色和不斷響起的電話鈴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傲?!晚!
” 王姐掛掉又一個電話,走到我面前,胸口劇烈起伏,
壓低的聲音帶著瀕臨崩潰的憤怒和恐懼,“你腦子被門夾了嗎?!???!
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傅嶼寒!那是傅嶼寒!
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在這個圈子消失一百次!你想死別拉著公司一起陪葬!”我垂著眼,
看著自己還在微微發(fā)抖的手指,腦子依舊嗡嗡作響。
系統(tǒng)的提示音還在腦海里回蕩:【傅嶼寒好感度:45(持續(xù)上升中)】。45?持續(xù)上升?
罵他像沒牙老太太啃排骨,他好感度還上升了?!
這男人……是不是真有什么隱藏的抖M屬性?!“我……” 我張了張嘴,
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澳闶裁茨悖 ?王姐氣得手指頭都快戳到我腦門上了,
“現(xiàn)在!立刻!馬上!跟我去給傅老師道歉!跪著求他原諒!聽見沒有?!
否則公司第一個雪藏你!違約金賠死你!”道歉?跪著求他?我猛地抬起頭,
看向王姐那張因為憤怒和恐懼而扭曲的臉。
前世那種被操控、被壓榨、被當(dāng)成棄子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頭。
就在這時——化妝間的門被輕輕敲響。房間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王姐臉上的憤怒瞬間切換成諂媚和驚恐,連忙跑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傅嶼寒的助理,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表情一絲不茍的年輕男人?!傲滞硇〗?,” 助理的聲音平靜無波,
公式化得像機器人,“傅老師請您去他的休息室一趟?!鞭Z!王姐的臉?biāo)查g慘白如紙,
腿一軟,差點沒站住。她猛地回頭看我,眼神里充滿了“你看!完了!找上門了!”的絕望。
我的心也瞬間沉到了谷底。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傅嶼寒的專屬休息室在走廊盡頭,
門關(guān)著,隔絕了外面的喧囂。助理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摹斑M(jìn)”。門被推開。
房間很大,裝修低調(diào)奢華。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木質(zhì)冷香。傅嶼寒背對著門口,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流光溢彩,卻不及他背影的萬分之一奪目。
他已經(jīng)換下了舞臺上的西裝,穿著一件質(zhì)地柔軟的深灰色羊絨衫,身形挺拔,肩線流暢,
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就散發(fā)著一種無形的、迫人的氣場。聽到開門聲,他緩緩轉(zhuǎn)過身。
那張俊美得毫無瑕疵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憤怒,沒有陰鷙,
甚至沒有之前在舞臺上被我罵懵時的空白。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平靜。那雙深邃的眼眸,
像兩泓寒潭,清晰地映出我緊張僵硬的身影。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空氣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鉛塊,壓得人喘不過氣。王姐在我身后,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大氣都不敢喘?!径?!觸發(fā)限時任務(wù):請于5分鐘內(nèi),再次激怒傅嶼寒!
任務(wù)獎勵:魅力值+50,技能點+10。
失敗懲罰:扣除生存點數(shù)50點(當(dāng)前點數(shù):100)?!肯到y(tǒng)的聲音,如同催命符,
再次在腦海里響起!激怒他?!還要再來一次?!在這個私密的空間里?!沒有觀眾,
沒有鏡頭,只有我和這個被我在全國觀眾面前形容成“沒牙老太太啃排骨”的男人!
我渾身的血液瞬間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凈凈,手腳冰涼。
系統(tǒng)的懲罰像懸在頭頂?shù)腻幍丁鄢?0點!我總共才100點!扣完是不是又要暴斃?!
“傅…傅老師……” 王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林晚她年紀(jì)小不懂事,腦子一時糊涂,胡說八道!我代她向您道歉!
您大人有大量……”傅嶼寒的目光,甚至沒有在王姐身上停留一秒,依舊牢牢地鎖著我。
那眼神,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性的力量,仿佛能看進(jìn)我靈魂深處。他薄唇微啟,聲音低沉,
聽不出喜怒,卻像冰珠子砸在地上:“那句話,是你自己想的?”王姐瘋狂地給我使眼色,
示意我趕緊認(rèn)錯。我張了張嘴,喉嚨發(fā)緊。道歉的話在舌尖滾了滾,
又被腦海里那瘋狂閃爍的倒計時和“扣除50點”的警告死死壓了回去。不行!不能道歉!
道歉任務(wù)就失敗了!【倒計時:3分15秒…】豁出去了!心一橫,我猛地抬起頭,
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寒眸??謶直灰还善乒拮悠扑さ暮輨湃〈?/p>
聲音因為緊張而帶著一絲尖銳的顫抖,卻異常清晰:“是!就是我說的!怎么?
傅老師覺得比喻不貼切?那您假唱的時候,
是覺得自己像……像……像只驕傲的、但就是不下蛋的母雞?!”話音落下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