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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滲入骨髓。

沈青崖攥著蕭玦衣襟的手因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灰藍色的瞳孔緊鎖著他,像凍原上瀕死的狼盯著唯一的獵物。

“你的血…為什么能解葬沙?甚至…壓制九幽凍髓?”她喘息著,每個字都帶著冰渣摩擦的嘶啞。

蕭玦迎著她審視的目光,掌心被小刀劃開的傷口還在滲血。“南岳皇室的秘藥,從小泡大的?!彼娌桓纳爻吨e,指尖卻悄悄按上她腕脈。毒紋雖然消退,但脈象依舊沉澀滯重,如同被冰封的溪流?!昂顮斉c其糾結(jié)這個,不如想想怎么出去。您的寒毒只是暫時壓制,再拖下去,我們都得凍成這河里的石頭?!?/p>

沈青崖盯著他看了幾息,眼底的銳利最終被翻涌的疲憊和痛楚蓋過。她松開手,脫力般靠向冰冷的巖壁,閉了閉眼?!吧先ァ鶡晒庾盍恋牡胤阶摺酗L口?!?/p>

蕭玦將她半扶半抱起來。女人沉重的玄甲浸透了冰水,每一步都像拖著鉛塊。溶洞蜿蜒向上,洞頂垂落的發(fā)光礦物如星河倒懸,將他們的影子拉長又揉碎??諝饫飶浡睗竦牡V物質(zhì)氣息和沈青崖身上散不去的血腥與冷冽。

不知攀爬了多久,前方傳來微弱的氣流聲和隱約的嘈雜。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裂縫出現(xiàn)在巖壁上,強烈的光線和混雜著劣質(zhì)煙草、汗臭、叫賣聲的喧囂熱浪撲面而來。

裂縫外,是“鬣狗巢穴”黑市的一條昏暗后巷。堆積如山的腐爛垃圾,角落里蜷縮著幾個目光渾濁的癮君子,空氣污濁得令人窒息。

沈青崖推開蕭玦的攙扶,踉蹌一步才站穩(wěn)。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污跡,灰藍色的眼睛掃過巷口涌動的混亂人潮,迅速鎖定了斜對面一家掛著破舊獸骨招牌的店鋪——“老刀疤鐵匠鋪”。

“待著。”她聲音嘶啞,不容置疑。沒等蕭玦回應(yīng),便拖著沉重的步伐,像一尊移動的破損鐵像,徑直穿過污水橫流的小巷,推開了鐵匠鋪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

熱浪和金屬撞擊聲撲面而來。獨眼壯漢老刀疤赤膊揮錘,正在鍛打一柄彎刀,火星四濺。看到沈青崖進來,他僅剩的右眼瞇了瞇,啐了口唾沫:“晦氣?!?/p>

“刀。”沈青崖言簡意賅,將一枚染著暗紅血漬的玄鷹鐵牌拍在沾滿油污和鐵屑的案臺上。鐵牌邊緣微卷,正是賭坊包廂里被她劈飛的那一塊。

老刀疤瞥了眼鐵牌,獨眼里忌憚更深?!昂箢^,自己弄。”他努努嘴,指向一道掛著臟污皮簾的后門,不再多看一眼。

門后密室狹窄逼仄,血腥味混合著刺鼻的草藥味。沈青崖反手鎖門,動作因脫力而遲緩。她背對著蕭玦,試圖解開碎裂的胸甲搭扣,手指卻顫抖得不聽使喚。

“我來。”蕭玦上前一步。

“滾!”她低喝,帶著瀕臨崩潰的暴躁。

蕭玦沒理會,直接扣住她冰冷的手腕拉開。甲胄搭扣在沖擊下變形,他摸索著用沈青崖那柄弧形小刀撬開卡死的機關(guān)。咔噠一聲,沉重的胸甲卸下,露出里面被血和汗浸透、緊貼在身上的黑色內(nèi)襯。左肩被彎刀撕裂的傷口暴露出來,皮肉翻卷,邊緣泛著青黑,寒氣絲絲縷縷地滲出。

沈青崖身體僵硬,灰藍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墻角斑駁的污跡,呼吸粗重。屈辱和虛弱讓她像一張拉滿的弓,隨時可能崩斷。

蕭玦視若無睹,拿起皮囊里的烈酒沖洗傷口。冰冷的酒液沖刷著腐肉和冰碴,劇痛讓她身體猛地一顫,牙關(guān)緊咬,卻沒發(fā)出半點聲音。

“玄鷹衛(wèi)只聽侯府金令?!彼蝗婚_口,聲音在狹小空間里異常清晰,像是在解釋,又像是說服自己?!皻⒛愕牧睢皇俏蚁碌摹!?/p>

刀尖精準地剔掉發(fā)黑的腐肉,刮過肩胛骨上那個小小的“域”字刻痕。“我知道?!笔挮i頭也不抬,“想殺你的人,和想殺我的,是同一批。”他指的是那個軍用追蹤器。

沈青崖猛地轉(zhuǎn)過頭,灰藍色的瞳孔收縮如針:“你看到了?”

“想不看都難?!笔挮i將烈酒倒在最后一塊腐肉上,“骨頭縫里,景王府的‘跗骨釘’。侯爺,您這鎮(zhèn)國侯府,怕是早被人鉆成篩子了。”

沉默。只有酒精燈芯燃燒的噼啪聲和刀尖刮骨的細微聲響。沈青崖的臉色在昏暗光線下白得透明,眼底翻涌著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絕望。

“賭坊?!彼罱K吐出兩個字,聲音干澀,“‘鬣狗之眼’,頂層包廂。贏夠一百萬籌碼,換一個名字?!彼龑⒀g一個沉甸甸的粗布錢袋扯下,扔到蕭玦腳邊,里面是幾十枚粗糙的北漠銀幣。“別死了,質(zhì)子殿下。你的命…現(xiàn)在是我的?!?/p>

推開密室門,黑市的喧囂熱浪如同實質(zhì)般拍在臉上。蕭玦攥緊那袋冰冷的銀幣,棱角硌著掌心。他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昏暗的光線下,沈青崖蜷縮在角落的陰影里,正用顫抖的手將一種氣味辛辣的綠色藥膏糊在剔凈的傷口上,側(cè)臉在疼痛中扭曲,像一頭獨自舔舐致命傷口的孤狼。

“鬣狗之眼”賭坊是黑市洞穴的心臟。旋轉(zhuǎn)的劣質(zhì)霓虹燈將攢動的人頭染成光怪陸離的紫綠鬼影。骰子在盅里瘋狂跳動的嘩啦聲,輪盤象牙小球撞擊格子的噠噠聲,賭徒贏了錢的癲狂嚎叫與輸光后的絕望哭喊,混合著濃烈的劣質(zhì)朗姆酒氣、汗臭和廉價脂粉味,在渾濁的空氣中發(fā)酵,蒸騰出一種病態(tài)而狂熱的生命力。

蕭玦像一尾沉默的魚,擠過散發(fā)著體味和酒氣的人墻。目光掃過喧囂的賭臺,最終鎖定在洞穴中央最熱鬧的那張巨大輪盤賭臺上。臺面猩紅的絨布已經(jīng)磨得發(fā)亮,中央黃銅輪盤在機械驅(qū)動下飛旋,發(fā)出低沉的嗡鳴。莊家是個臉上斜貫一道蜈蚣疤的光頭,眼神鷹隼般銳利,正用一塊白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中的象牙小球。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啦!”疤臉莊家拉長調(diào)子高喊,手中的小球即將投入飛轉(zhuǎn)的輪盤。

賭徒們像嗅到血腥的鯊魚,瘋狂地將籌碼推向自己押注的數(shù)字或區(qū)域。紅的、藍的、綠的籌碼堆疊碰撞,叮當作響。蕭玦沒有立刻下注。他站在人群外圍,身體微微前傾,耳朵捕捉著輪盤轉(zhuǎn)動時軸心微不可察的摩擦聲,眼睛緊盯著小球每一次彈出、跳躍、滾落的軌跡。輪盤的轉(zhuǎn)速、小球初速度的衰減、格子的阻力系數(shù)…無數(shù)細微的變量在他腦中匯聚、碰撞,被拆解成精密的數(shù)學(xué)公式。現(xiàn)代概率論與流體力學(xué),在這個瘋狂的地下世界,找到了最荒誕的用武之地。

三局。他像個最耐心的獵人,旁觀了三局。

第四局開始。疤臉莊家手指一彈,象牙小球帶著清脆的聲響射入飛旋的輪盤。賭徒們屏息凝神,眼珠隨著那跳躍的白點瘋狂轉(zhuǎn)動。

就在輪盤轉(zhuǎn)速開始明顯衰減,小球即將落定的前一瞬!蕭玦動了。他將沈青崖給的那一袋銀幣全部倒在兌換臺,換成一摞代表最低面值的黑色籌碼,在疤臉莊家即將高喊“停止下注”的剎那,手臂穿過人群縫隙,將其中一半籌碼穩(wěn)穩(wěn)地推到了輪盤最邊緣那條幾乎無人問津的細縫上——押“邊界”(Border Bet)!

“哈!又來一個送錢的傻子!”旁邊一個滿嘴酒氣的賭徒嗤笑。邊界?那概率比被雷劈還低!

疤臉莊家眉頭幾不可察地一皺,瞥了蕭玦一眼,眼神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他不再看臺面,專注地盯著輪盤。

噠…噠…噠…

小球的速度越來越慢,彈跳著,滾動著,牽動著所有賭徒的心跳。它滾過鮮紅的“7”,跳過墨綠的“0”,最終…在無數(shù)道目光的聚焦下,不偏不倚地卡在了“0”與“00”那條細小的黃銅邊界金屬棱線上!紋絲不動!

死寂。

針落可聞的死寂!

隨即是火山爆發(fā)般的嘩然!

“邊界!他媽的真是邊界!”

“一賠三十五!老天爺!”

疤臉莊家的臉瞬間陰沉,握著象牙小球的手指捏得發(fā)白,鷹隼般的目光刀子般剜向蕭玦。荷官臉色發(fā)白,顫抖著將堆積如山的各色籌碼推向蕭玦面前。三十五倍的賠率,一小摞黑色籌碼瞬間膨脹成了一座色彩斑斕的小山。

蕭玦面無表情,手指在籌碼堆里撥弄著,將代表不同面值的籌碼迅速歸類疊放整齊,動作冷靜得像在整理手術(shù)器械。然后,他抓起其中最大面值的幾枚紫色籌碼,走向下一張賭臺——骰寶(Sic Bo)。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成了“鬣狗之眼”賭坊的噩夢,也成了黑市底層賭徒們口耳相傳的傳奇。

骰寶臺上,三顆殷紅的象牙骰子在黑色絨布盅里翻滾。蕭玦永遠在最后一刻下注,金額巨大,目標刁鉆——押“圍骰”特定點數(shù)(Three of a Kind),押“全圍”(Any Triple),甚至押總和為“4”或“17”這種極端點數(shù)。每一次開盅,三顆骰子都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精準地落在他押注的小概率組合上!

二十一點(Blackjack)賭臺,他如同能看穿牌背。莊家爆牌他穩(wěn)贏,他拿Blackjack(黑杰克,A+10點)莊家也爆牌。他精準地計算著牌靴里剩余牌的分布,在優(yōu)勢最大時翻倍下注(Double Down),在劣勢時果斷停牌(Stand),將數(shù)學(xué)期望壓榨到極致。

籌碼以恐怖的速度增殖、堆疊。黑色的低值籌碼迅速被兌換成藍色、綠色、紫色,最后是代表最高面值、觸手溫潤的白色骨牌籌碼。小山般的財富堆積在蕭玦面前,很快突破了五十萬大關(guān)??諝忾_始變得粘稠而危險。興奮的賭徒們圍攏過來,貪婪地呼吸著財富的氣息。賭坊的打手無聲地增多,像陰影一樣在人群外圍聚攏,眼神冰冷地盯著臺前那個穿著濕透破衣、卻冷靜得不像話的年輕人。

“小子,手氣旺得很嘛?!卑棠樓f家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骰寶臺邊,蒲扇般的大手帶著沉甸甸的力道,“啪”地拍在蕭玦肩上,正好按在他被流沙碎石劃破的傷口上!

劇痛鉆心!蕭玦身體微微一晃,額角滲出冷汗,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他側(cè)過頭,平靜地看著疤臉那只帶著厚繭和油污的手。

“我們老板,”疤臉湊近,噴著濃重的煙草臭氣,聲音壓低卻充滿威脅,“想請貴客去頂層包廂,喝杯‘好茶’。”

蕭玦的目光掃過面前的籌碼堆。九十七萬。還差三萬。

“籌碼還沒夠?!彼曇羝降?/p>

“夠不夠,老板說了算!”疤臉獰笑,手上力道驟然加重!骨頭在巨力下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同時,幾個彪形大漢擠開人群,鐵塔般的身影堵死了蕭玦所有退路,手按在腰間的彎刀或短棍上。

賭臺周圍的喧囂瞬間低了下去。賭徒們噤若寒蟬,憐憫又貪婪地看著蕭玦面前那座令人眩暈的籌碼山。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死寂中——

蕭玦動了!

他猛地將面前所有籌碼,那堆積如山的白色骨牌和紫色水晶籌碼,用盡全身力氣向前一推!

嘩啦啦!

籌碼瀑布般傾瀉在骰寶臺中央那片代表最高風險、最高賠率的區(qū)域——“圍骰,三個六!”

全場死寂!連疤臉莊家都倒抽一口冷氣!

圍骰,押中特定豹子點數(shù),賠率一百五十倍!這瘋子把近百萬籌碼,全押在了概率不足0.5%的“三個六”上!

“給臉不要臉!”疤臉徹底撕破偽裝,眼中兇光畢露,另一只手如鐵鉗般抓向蕭玦后頸!他要讓這小子立刻閉嘴!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開盅!”蕭玦的暴喝如同驚雷炸響,壓過了所有嘈雜!他無視抓向后頸的巨手,目光如炬,死死釘在持盅的荷官臉上!

荷官被那冰冷的、仿佛能穿透靈魂的目光所懾,在疤臉莊家“別開!”的怒吼聲中,手一抖,下意識地揭開了黑色骰盅!

三顆殷紅的象牙骰子,靜靜地躺在黑絨布上。

六點。六點。六點。

鮮紅的三個六點,如同三只嘲諷的眼睛,刺得人眼球生疼!

“吼————!?。 辟€坊徹底沸騰!一百五十倍!天文數(shù)字!

疤臉莊家抓向蕭玦后頸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表情如同打翻的染缸,由黑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紫,最后變成一片駭人的慘白死灰。他死死盯著那三顆鮮紅的骰子,又猛地看向蕭玦,眼神里充滿了極致的震驚、荒謬和一種見鬼般的恐懼。這小子…不是運氣!絕對不是!

“貴客…”疤臉的聲音干澀發(fā)顫,每一個字都像從喉嚨里擠出來,他指向通往頂層的那道鋪著暗紅地毯的幽暗樓梯,眼神示意手下?!啊@邊請!老板…恭候大駕!”這次不再是“請”,而是不容抗拒的押送,打手們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武器上。

蕭玦在無數(shù)道貪婪、敬畏、恐懼的目光交織中,平靜地拿起賭臺中央那張代表最終賠付、由整塊水晶打磨而成、刻著復(fù)雜紋路和驚人數(shù)字的憑證卡。他看也沒看那座象征巨額財富的籌碼山,轉(zhuǎn)身走向樓梯。

經(jīng)過面如死灰的疤臉身邊時,他腳步微頓。

“告訴你們老板,”蕭玦的聲音不高,卻像冰冷的刀鋒,清晰地穿透了賭坊的喧囂,刺進疤臉和每一個打手的耳膜,“茶,我喜歡喝燙的?!?/p>

疤臉看著他消失在樓梯拐角陰影里的背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頸,一片冰涼粘膩的冷汗。他猛地回神,一把揪過旁邊一個心腹打手,聲音因極度的不安而變調(diào):“去!快去稟報老板!‘鬣狗巢穴’…來了條過江的毒龍!還有…”他壓低聲音,帶著恐懼,“查清楚…鐵匠鋪后面那個穿黑甲的女人…是不是‘鐵修羅’回來了!”

頂層的包廂隔絕了下方地獄般的喧囂,厚重的獸皮地毯吸音極佳,空氣中飄著昂貴的、帶著甜膩異香的迦南香。猩紅的帷幕,鎏金的壁燈,營造出一種虛假的奢華與寧靜。

包廂中央,一個穿著光滑絲綢長袍、面白無須的中年胖子深陷在寬大的天鵝絨沙發(fā)里,像一團發(fā)光的肉山。他肥胖的手指正慢悠悠地盤著兩枚溫潤的羊脂玉膽,發(fā)出細微的摩擦聲。他身后,一左一右站著兩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一個高瘦如竹竿,眼神陰鷙,腰間纏著一條烏黑的軟鞭;另一個矮壯敦實,雙臂肌肉虬結(jié)如巖石,抱著膀子,氣息沉凝如山。他們的目光落在蕭玦身上,如同毒蛇鎖定了獵物,冰冷而充滿壓迫感。

“小兄弟,”胖子老板終于抬起眼皮,臉上堆起一團和氣的笑容,聲音卻尖細得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雞,“真是好俊的身手,好旺的財運啊。不知是哪條道上的過江龍?光臨我這小小的‘鬣狗之眼’,有何指教???”他的目光狀似無意地掃過蕭玦隨意放在水晶茶幾上的那張溫潤水晶卡——那里面,是一個足以買下小半個黑市的恐怖數(shù)字。

蕭玦在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身體微微后靠,開門見山,沒有任何迂回:“買情報。誰下的令,讓玄鷹衛(wèi)在流沙坡截殺南岳質(zhì)子蕭玦?”

胖子老板臉上的笑容不變,盤著玉膽的手指卻微微一頓,眼底深處掠過一絲冰冷的精光?!靶⌒值?,”他慢悠悠地開口,聲音帶著虛偽的關(guān)切,“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有些東西,沾了手…可是會要命的。命沒了,再多的錢,也花不出去,你說是不是?”

“我的命,現(xiàn)在很值錢?!笔挮i點了點那張水晶卡,指尖與水晶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輕響,“或者,我們換一個問法——”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如手術(shù)刀般刺向胖子那張肥膩的笑臉,“北漠朝廷里,誰最不愿意看到鎮(zhèn)國侯府…多一個活著的‘贅婿’?”

胖子老板盤著玉膽的手徹底停了下來。包廂里的空氣瞬間凝滯,迦南香的甜膩被一種無形的、冰冷的殺機所取代。他身后,高瘦男人腰間的軟鞭如同活物般輕輕蠕動了一下,矮壯男人抱著的手臂肌肉微微賁起。

“年輕人,”胖子老板慢慢坐直了身體,臉上的肥肉堆起一個更深、卻毫無溫度的笑容,像一張拙劣的面具,“好奇心太重,容易…”

他的話戛然而止。

包廂側(cè)面,一道與猩紅帷幕完美融為一體的暗門,無聲無息地向內(nèi)滑開。

四個戴著惡鬼鐵面、身著啞光黑甲的黑衣人,如同從地獄里爬出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閃入包廂!他們手中握著的彎刀,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流轉(zhuǎn)著淬毒的啞光,赫然正是玄鷹衛(wèi)!為首的鐵面人,面罩下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如同毒蛇的信子,瞬間鎖定了沙發(fā)上的蕭玦!殺意如冰水般傾瀉而出!

“老板好算計?!笔挮i冷笑,瞬間明白了。這胖子根本就是在釣魚!用所謂的情報做餌,釣的就是他這條被玄鷹衛(wèi)追殺的“大魚”!這頂層包廂,就是為他準備的屠宰場!

“拿下!死活不論!”胖子老板臉上的假笑瞬間化為猙獰,肥手猛地一揮!

兩名護衛(wèi)與四名玄鷹衛(wèi)如同得到指令的殺人機器,同時發(fā)動!高瘦男人手腕一抖,烏黑的軟鞭如同毒蟒出洞,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直抽蕭玦面門!矮壯男人則如蠻牛沖撞,雙拳直搗蕭玦胸腹!四名玄鷹衛(wèi)配合默契,彎刀織成一片致命的刀網(wǎng),封鎖了蕭玦所有閃避的空間!

退路被封死!身下的沙發(fā)柔軟得無處借力!致命的攻擊瞬間及身!

絕境!

蕭玦瞳孔驟縮,身體的本能在死亡威脅下瞬間爆發(fā)!他沒有試圖格擋或后退,而是猛地向后倒仰,身體幾乎陷進沙發(fā)深處!同時,他的右手閃電般探入沙發(fā)坐墊的縫隙之中——指尖觸到了一樣冰冷堅硬、被遺棄許久的金屬物件!是先前某個在此享樂的客人遺落的純銀餐叉!

沒有半分猶豫!

蕭玦在身體倒仰避開劈面一鞭和搗心雙拳的瞬間,手臂以一個超越人體極限的詭異角度反撩向上!目標不是攻來的敵人,而是——沙發(fā)對面,那個正帶著殘忍獰笑揮手下令的胖子老板!那只戴著碩大翡翠扳指、肥短白膩的右手!

噗嗤!

尖銳的銀叉,在蕭玦爆發(fā)全部力量的驅(qū)動下,如同刺穿豆腐般,精準無比地貫穿了胖子老板拇指與食指相連的肥厚虎口!叉尖甚至從手背透出,帶出一溜血珠!

“嗷嗚————?。。 逼鄥柕貌凰迫寺暤膽K嚎瞬間炸裂!胖子老板臉上的獰笑瞬間扭曲成極致的痛苦,肥胖的身體像被戳破的氣球,從沙發(fā)上一頭栽落,撞翻了沉重的水晶茶幾!那張價值連城的水晶卡、溫潤的玉膽、昂貴的迦南香爐…叮叮當當稀里嘩啦地滾落一地!

這突如其來的劇變、主子撕心裂肺的慘嚎,讓撲向蕭玦的六人動作齊齊一滯!攻勢出現(xiàn)了一絲致命的混亂和空隙!

就是這電光火石的一滯!

包廂那面巨大的、可以俯瞰下方整個瘋狂**的單向玻璃幕墻,毫無征兆地轟然爆碎!

轟——嘩啦!??!

漫天晶瑩鋒利的玻璃碎片如同冰雹般激射而入!在無數(shù)反射的霓虹光影中,一道纏繞著赤紅煞氣的玄甲身影,裹挾著下方**震耳欲聾的喧囂與瘋狂,撞破厚重的防彈玻璃,如一顆燃燒的隕石,悍然砸入這奢華的死亡包廂!

長刀出鞘的龍吟,壓過了胖子的慘嚎、玻璃的爆裂和所有敵人的驚呼!

刀光,如血色雷霆乍現(xiàn),撕裂昏暗!


更新時間:2025-07-22 12:47: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