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仔細(xì)研究了那些照片,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那吊腳樓為什么會被燒掉?張硯秋百無聊賴,這種費腦子的事情果然還是不適合她。
【系統(tǒng),出來,我問你點事兒】
【怎么了宿主?】
【我之前就好奇了,為什么我的紋身顏色和張起靈的不一樣?】
【怎么會呢?系統(tǒng)現(xiàn)在檢測一下】
張硯秋的目光移到民宿的墻上,她記得這里有當(dāng)年考古隊的照片來著。她沒找多久就找到了,一巴掌拍在吳邪胳膊上。
吳邪痛呼:“怎么了?”張硯秋指著墻上的合照:“陳文錦。”
吳邪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陳文錦和年輕時阿貴叔的合照,他激動極了,摟著她的肩膀稱贊:“硯秋你真棒,你真的我們的小福星!”
張硯秋得意洋洋:“那必須的?!?/p>
吳邪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了王胖子和張起靈,他們一起去找阿貴叔詢問。
阿貴叔抽著旱煙,邊回憶邊說:“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是個半大小子,村子里來了一批考古隊,他們也住在我們的民宿里,分給我們糧食,他們要去山上,我們也就不知道后續(xù)了”
想到這阿貴叔嘆氣道:“那都是老一輩的事了,只是當(dāng)年考古隊去了就沒回來過?!?/p>
王胖子開始展示他的功力,拉著阿貴叔開始扯皮,說自己是什么探險愛好者,說他們就喜歡自然山水和奇聞異事……
阿貴叔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性,我想起來了,當(dāng)年考古隊找了個向?qū)?,盤馬老爹,他肯定還知道什么,你們可以去找他打聽打聽。”
張硯秋豎起耳朵,盤馬老爹即將上線,吳邪眼睛一亮,趕緊問道:"阿貴叔,盤馬老爹現(xiàn)在住在哪兒?我們這就去拜訪他。"
阿貴叔吐出一口煙圈,瞇著眼睛說:"盤馬老爹啊,就住在村西頭的老榕樹旁邊。不過......"他欲言又止地?fù)u搖頭,"那老頭子脾氣古怪得很,這些年越來越不愛見人了。"
王胖子拍拍胸脯:"您放心,我們最擅長跟老人家打交道了。"說著從背包里掏出一瓶二鍋頭,"看,連見面禮都準(zhǔn)備好了。"
離開阿貴叔家,幾人沿著村道往西走。張起靈突然停下腳步,目光銳利地望向遠(yuǎn)處的山巒。吳邪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暮色中群山如黛,隱約可見一條蜿蜒的山路消失在密林深處。
"小哥,怎么了?"吳邪小聲問道。
張起靈微微搖頭,繼續(xù)向前走去。王胖子湊過來嘀咕:"小哥肯定又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地方處處透著古怪。"
來到村西頭,一棵巨大的榕樹盤踞在空地上,樹根如龍蛇般蜿蜒。樹旁是間低矮的土坯房,門楣上掛著幾串風(fēng)干的辣椒和玉米。
王胖子正要上前敲門,木門卻"吱呀"一聲自己開了。一個佝僂著背、臉上布滿皺紋的老人站在門口,渾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盤馬老爹?"吳邪試探著問。
老人沒說話,轉(zhuǎn)身往屋里走。三人對視一眼,跟著進了屋。屋內(nèi)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草藥和陳舊的氣息。墻上掛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隱約可見一群穿著舊式服裝的人站在山腳下的合影。
王胖子趕緊遞上二鍋頭:"老爹,我們是來......"
"我知道你們?yōu)槭裁磥?,不用問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盤馬老爹突然開口,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
老人顫抖著手點燃油燈,昏黃的燈光下,他的影子在墻上扭曲變形。他盯著跳動的火苗,氛圍死氣沉沉的。
張硯秋掏掏耳朵,有點受不了現(xiàn)在的氛圍,她譏笑開口:“你不會以為保守秘密就能安全吧?我們這一路上有人跟著我們吧?你要是坦白從寬,我們后續(xù)還能護著你的小命,要是不說,我們就讓你自生自滅?!?/p>
她笑得十分惡劣:“你覺得我們出去后說你什么都告訴我們了,他會不會來干掉你?”
吳邪他們震驚了,紛紛看著張硯秋,這是他們認(rèn)識的張硯秋嗎?
盤馬老爹氣得胡子抖了抖,死死瞪著她,他顯然已經(jīng)動搖了,接下來就是吳邪的情節(jié)了,張硯秋打了個哈欠走了出去,她要去確保塌肩膀不來搗亂。
屋子里,吳邪拿出在吊腳樓里找到的鐵盒子,盤馬老爹的表情從氣憤變成驚恐,吳邪勾唇一笑,看來他找到讓盤馬開口的正確方法了。
張硯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跟蹤的塌肩膀,和他動起手來了。
暮色在林間暈開青灰色,張硯秋剛轉(zhuǎn)身,一股腥風(fēng)撲面而來。塌肩膀畸形的左肩猛地撞向她胸口。
她側(cè)身卸力,同時屈肘砸向?qū)Ψ教栄?,卻被對方粗糙的手掌扣住手腕,枯瘦的手指幾乎要碾碎她的骨骼。
張硯秋猛地仰頭,用額頭撞向?qū)Ψ奖橇?。在塌肩膀吃痛松手的瞬間,她翻身騎上對方腰間,雙拳如暴雨般砸向他的傷肩。
塌肩膀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雙腿絞住她的腰腹,兩人再次翻滾著撞向樹干。
張硯秋雙腳蹬地借力,突然一個過肩摔將塌肩膀甩出去。不等對方起身,她撲上去用膝蓋抵住他胸口,雙手鎖住他的頸動脈。
塌肩膀被制服了,張硯秋找了繩子把人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她可記得情節(jié)里面云彩也是死在塌肩膀手上呢。
吳邪他們問完話出來就看到張硯秋屁股底下坐著被困成粽子的塌肩膀,王胖子激動鼓掌:“妹子你太牛了!可算逮著這孫子了?!?/p>
張硯秋得意道:“那是,我一出手就把這家伙打得落花流水?!?/p>
張起靈皺眉,拉過張硯秋的手,她的手腕上是一圈淤青,吳邪面色也冷了下來,一瞬不瞬的盯著塌肩膀。
張硯秋不在意:“沒事,淤青而已,過兩天就好了?!眳切翱粗绨颍髅魇俏⑿χ?,聲音卻透露著冷:“我打電話給小花,讓他的人來問問這個人的秘密吧?!?/p>
解雨臣接到電話,立刻通知了在廣西的手下把人帶走了,如果不出意外,塌肩膀應(yīng)該很難再對吳邪他們造成威脅了。解雨臣說自己很快就趕過去,并且警告了吳邪不要亂跑。
吳邪當(dāng)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告訴了張硯秋問到的結(jié)果,盤馬當(dāng)年帶著考古隊去了羊角山,又為了糧食殺人拋尸,以及第二天重新出現(xiàn)了一支隊伍。
張硯秋看著張起靈給自己的手涂藥包扎,頭也不抬說:“肯定是有人想調(diào)包考古隊唄。”
吳邪拍了拍她的腦袋,贊許道:“看來你也不是那么呆嘛?!睆埑幥锓藗€白眼,她是不怎么聰明,但不是蠢好不好?
最后他們?nèi)フ野①F叔提議要去羊角山,阿貴叔讓云彩帶著他們?nèi)ィ跖肿幼匀皇謽芬?,但又?dān)心云彩遇到危險。
云彩背起背簍,笑著說:“胖老板別小看我哦,我可是從小在山里長大的,羊角山去過很多次了。”
王胖子拍了拍胸脯:“我當(dāng)然沒有小看你了,云彩妹妹放心,如果有危險我保護你?!?/p>
之后一路上他都在云彩身邊獻殷勤,張硯秋和吳邪嘀咕:“你說胖哥能追到云彩嗎?”
吳邪聳肩:“誰知道呢?小哥你怎么看?”張起靈看了他們一眼,沒說話,吳邪翻譯一下:“他說他贊同我們的想法?!?/p>
張硯秋覺得新奇,吳邪真是讀靈機啊,她眼珠一轉(zhuǎn),拉著張起靈的衣服,開口:“小哥我們回去后養(yǎng)小雞好不好?你應(yīng)該很喜歡毛茸茸的小雞崽崽吧?”
吳邪噗嗤笑出了聲,他想起來胖子給小哥選的小雞內(nèi)褲,張起靈也知道吳邪在笑什么,耳朵難得紅了。
沒人知道張硯秋就是壞心眼的想調(diào)侃張起靈,她得逞偷笑。
云彩靠了過來,笑著說:“小老板喜不喜歡兔子?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山上有很多野兔子呢?!?/p>
張硯秋眼睛亮了,連忙點點頭,期待的看著云彩:“云彩姐姐可以幫我抓兔子嗎?”
被漂亮小妹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云彩十分滿足,她點頭說:“當(dāng)然可以了,等到了地方姐姐就去給你抓兔子?!?/p>
【宿主原來你這么喜歡小兔子啊】
【是啊,啊哈哈,兔兔這么可愛,可以變成麻辣兔頭,爆炒兔肉……嘶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