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直接被盧青青給打斷了。
“謝謝你,清庭?!?/p>
杜清庭愣了幾秒后,臉上再次揚起那么迷人般的燦爛,激動的抓起她的手:“盧姐,我真的可以跟你做朋友嗎?”
盧青青猶豫了會,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能告訴我,肖恒哥跟你說什么了嗎?作為朋友你就不能隱瞞我。”杜清庭擔(dān)心的對著她繼續(xù)追問。
盧青青雙眸朝天瞟了一眼,無奈的笑了笑:“好小子,合著你在這里等著我呢?”
“快說,作為朋友你不能有所隱瞞?!?/p>
盧青青只好將肖恒跟自己的感情糾葛省略掉,只是對杜清庭說他們見面只是談公事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闭f著,他又信心十足的對著她保證道:“盧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不會讓你失望的?!?/p>
盧青青見狀心底還是很是欣慰,忽然想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站起身從臥室里拿出一個新的曲譜遞給杜清庭。
杜清庭不解的看了看曲譜,又看了看盧青青,才動作緩慢地接過她手中的曲譜,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上次他練習(xí)的那個曲譜。
這個曲譜跟他上次看到的那個好像有所不同,細枝末節(jié)處貌似有些改變。
“我打算讓你出的第一個專輯就是這首曲子,你覺得怎么樣?”
杜清庭高興的連聲感謝道:“謝謝你,盧姐?!?/p>
“盧姐,這首歌是你寫的對吧?而且這首歌明顯更上次你給我的那首有過修改,婉轉(zhuǎn)處明顯比上次順耳多了?!倍徘逋χ_認道。
盧青青見他能猜到是自己寫的,倒是感覺挺意外的。
原主以前只是一個金牌經(jīng)紀(jì)人,根本不會寫歌,所以當(dāng)盧青青拿出歌譜來時,很多人都以為是她新買的歌曲,沒有想到杜清庭竟然給猜到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一點倒是讓盧青青非常的好奇。
“上次跟你談這首歌曲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比我還懂這首歌,雖然當(dāng)時你沒有多說什么,不過我能感覺得到?!倍徘逋χf道。
聽完杜清庭的話,盧青青對他的看法又有了一種新的改觀。
初次見面只覺得他乖得像一個小羔羊一樣,又長著一張帥氣的娃娃臉,整個人的形象,單純、涉世不深,還有點小笨的感覺。
但經(jīng)過這幾天,還有今天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他的外表跟內(nèi)心完全不一樣。
他不但聰明,站在舞臺上時整個人還散發(fā)出光芒,瞬間氣場完全不似從前那般唯唯諾諾,言聽計從,倒像一個主導(dǎo)者。
他似乎能隨時隨地變換角色。
盧青青直直地看著他許久,輕點著頭說道:“清庭,你跟你的外表看起來不一樣。”
杜清庭聞言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她疑惑道:“不一樣?哪兒不一樣呢?”
那一臉呆萌的樣子,讓盧青青看的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好笑,杜清庭這下算是完全看不懂了。
“盧姐,你笑什么?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說著,杜清庭還用手摸了摸臉頰。
盧青青瞧著他的樣子,一個沒忍住給逗樂了,杜清庭被她一陣樂一陣嚴肅給完全弄懵逼了,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時,房門忽然被打開了,還沒等看清楚來人是誰,一道怒吼就傳入他們的耳中:“盧青青,你們兩個真不要臉?!?/p>
盧青青震了震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肖恒雙眸直噴著火星子,怒指著她道:“我一直想不通,想不通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忘記我,原來……”
說著,他的嫉恨的目光就看向一旁的杜清庭,怒目圓瞪:“你這個小白臉,你不要以為你巴上她,你就能在娛樂圈撈的一席之地,我告訴你,休想?!?/p>
“你說夠了沒有,肖恒,我們沒有你想的那么齷齪?!北R青青氣惱的直接沖他吼了回去。
肖恒見她在這個時候,還維護眼前的這個小白臉,氣急攻心直接走上前,揮起拳頭就朝杜清庭臉上打了一拳。
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個拳頭直接將杜清庭打倒在沙發(fā)上,嘴里很快就傳出一股血腥味,嘴角處也流出一絲血跡。
盧青青見杜清庭被打,趕緊快步走上前查看他的傷勢,擔(dān)心的安慰道:“清庭,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杜清庭用手揉了揉腮幫子,看了一眼正怒火中燒的肖恒,又將視線收回看向盧青青搖了搖頭:“盧姐,我沒事。”
頓了頓,他又為肖恒說著好話:“盧姐,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恒哥,你,就不要生他的氣吧。”
肖恒見他還惺惺作態(tài),氣更是怒沖到嗓子眼里,快步到沙發(fā)上一把領(lǐng)起杜清庭的領(lǐng)子,大喝道:“混蛋,你少在我面前演戲,你個小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盧青青就直接將他一把推開,大聲訓(xùn)斥道:“你說夠了沒有,肖恒,你把人打了,你還有理了是嗎?”
肖恒踉蹌地往后退了幾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她,很快臉上全是憤怒、恨意,指著杜清庭:“盧青青,你現(xiàn)在為了這個小白臉,你斥責(zé)我?對嗎?”
“我只是對事不對人而已。”
“什么對事不對人,你跟他就是有私情,盧青青看來我沒有說錯,你的確也背叛了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盧青青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肖恒,你在胡說什么,你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往我們頭上扣帽子,還揮手打人,你能不能講點理啊?!?/p>
肖恒被她劈里啪啦的一頓說完后,不但沒有半點認錯的跡象,甚至更覺得那是她為自己在狡辯。
他冷笑幾聲,諷刺道:“我不分青紅皂白,盧青青我這是什么?”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隨后大聲反問道:“我這里還沒有瞎,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們在屋內(nèi)有說有笑,難道這只是單純的經(jīng)紀(jì)人和藝人之間的關(guān)系嗎?”
“難道我們不能是朋友關(guān)系嗎?”
肖恒朝天花大聲冷笑,諷刺道:“朋友?朋友能帶回家?朋友能如此親密?盧青青你告訴我什么朋友,能到你們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