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早安知道自己闖了禍,而且是大禍。
意識到自己玩的有點大了,所以乖乖地在教師門外,等著顧卿北下課向他承認錯誤。
她這是冒著要被罵得狗血淋頭的節(jié)奏負荊請罪,不然以后都沒什么臉面見他。
重要的是要懂得以退為進,不然以后想要接近他更加不可能;
再者要是被慕早川知道了這事,那還不得被他數(shù)落到何年何月,玩什么不好,竟然敢公然調(diào)戲他的好兄弟。
室外微微發(fā)黃的樹葉、刺眼的陽光、與有質(zhì)感的屋檐交織在一塊,勾勒出初秋里最耀眼的校園景色。
下課后的顧卿北走出教室,便看到靠在墻壁上的慕早安、兩手握著手機、腦帶微微的向上昂著,兩眼認真地盯著手機屏幕,也不知道在拍什么,甚是專心。
正專心拍攝創(chuàng)作的慕早安,一道身影經(jīng)過她前面,遮擋了她手機里剛夠好的圖,一看便看到顧卿北一張無視她的臉。于是,她迅速跟在他的身后。
教室里的學生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來,看到慕早安和顧卿北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引來了不少目光,路邊有的同學還在竊竊私語。
慕早安低著頭跟在顧卿北身后,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被前面的顧卿北一聲喝令的“閉嘴?!贝蜃?。
慕早安一路尾隨顧卿北來到他的辦公室。
她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也知道接下來即將面臨一場暴風雨。
盡管他是他哥的好哥們兒,但她與他也就只見過三次面而已。
第一次見面,她撞了他,她以為撞到的是樹,不僅打了他還讓他跟她道歉。
第二次見面,大半夜的她讓他別回家,睡在她家。
第三次見面,也就是剛剛,她以為自己在做夢,不僅講了胡話還在他的課堂上公然表白調(diào)戲他。
估計顧卿北早已經(jīng)認為她不僅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而且還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反正早在第一次見面時,他對她就沒什么好印象,既然如此何必偽裝。
“顧師兄?!眲倧南词珠g出來的白冰,看到正要推門進入辦公室的顧卿北,轉(zhuǎn)眼又看到他身后的慕早安,問道:“這位是?”
顧卿北看了看一眼慕早安,并未向白冰做介紹,也并不打算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好似慕早安不存在一般。
只淡淡的開口道:“有事?”
“是這樣,王老師剛給我打電話給,說你的電話一直關(guān)機,讓你盡快給她回個電話?!卑妆f著,然乎繼續(xù)道:“我也好久沒拜見王老師了,哪天抽空去看看她。”
“謝謝你了,這么點小事,讓你跑一趟?!?/p>
“沒事,你來K大這么久,我都還沒盡地主之誼呢,什么時候方便,我請你吃頓飯吧。”白冰一雙期待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嗯,有機會再說吧,近期比較忙?!鳖櫱浔钡幕氐?,意思明顯不過,這是在委婉的拒絕。
“好的,那回頭再聯(lián)系,拜拜?!闭f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未說話的慕早安,便離開。
顧卿北點點頭,算是作別。
顧卿北的母親是白冰的高中老師,白冰也是K大的學生,后來去了美國留學,現(xiàn)為K大外語學院的一名英語教師。
他知道白冰的心思,也知道母親的那點小心思,這么多年一直跟白冰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在感情方面,他從不拖泥帶水,也曾直接的告訴過她,他們之間不可能,但她似乎并沒有要死心的意思,一想到這些,顧卿北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一直未說話的慕早安,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觀察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早已嗅出了有點微妙的氣氛,這女人對顧卿北有著明顯的企圖,但貌似妾有情郎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