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哪?,響著一陣陣歌聲,張硯秋開著一輛粉色的越野車,這樣子不像是來探險的,像是來度假的。
【宿主,你不能靠譜一點嗎?】
【6啊,做人,不能給自己太大壓力,老娘上輩子就是個學(xué)牲,現(xiàn)在有錢了對自己好點怎么了?你就說我做沒做任務(wù)吧,還有三百米就到療養(yǎng)院了?!?/p>
【……】
張硯秋:ヾ(@^▽^@)ノ
騷包的粉色越野車停在了一棟破敗不堪的療養(yǎng)院前,張硯秋拿出新買的的相機拍了張照片。
【宿主,你還有進去參與才算打卡成功哦】
【呵呵(¬_¬),我就知道沒這么簡單】
張硯秋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去,一腳踹開了療養(yǎng)院的大門。
在里面的黑瞎子和張起靈被嚇了一跳,黑瞎子差點把手里的東西掉出去。他拍了拍胸口,吐槽道:“這小三爺什么時候這么勇了?力氣還挺大?!?/p>
張起靈搖頭:“不是他?!?/p>
黑瞎子也正色起來,兩人迅速隱藏起來。張硯秋嚼著口香糖,大搖大擺的就進去了,她邊打量邊點評。
“嘖,真丑,這審美絕了?!?/p>
“咦~好多灰?!?/p>
“臥槽,這啥玩意兒啊?”
……
張起靈:……
黑瞎子:……
這哪來的傻帽兒?
【6啊,我不會還有去和禁婆打個招呼吧?】
【是的呢,宿主你真聰明】
【呵呵,我謝謝你】
張硯秋打了個冷顫,這地方怪邪門的,還是快點完成任務(wù)快點跑吧,話說張起靈和黑瞎子藏哪來著?
張硯秋又開始觀察四周,照她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實力,找到他們兩個不是困難。果然,她在一個轉(zhuǎn)角后和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對上了。
黑瞎子:……
張硯秋尬笑:“hi?”
黑瞎子見被發(fā)現(xiàn)了也就不藏了,他笑嘻嘻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開口說道:“妹妹也來這里旅游啊?”
張硯秋可不會被他這副樣子騙到,這瞎子可是個黑心肝。她附和道:“嗯嗯,是的呢,這里有什么好玩的?”
黑瞎子本來只是說話打破尷尬,現(xiàn)在好像更加尷尬了。
張硯秋就尬笑著,黑瞎子也就不裝了,迅速向她攻去,想快點搞定她。
療養(yǎng)院的白熾燈滋滋作響,墻皮剝落的走廊里,張硯秋側(cè)身躲過黑瞎子擲來的石子。石子擦著她耳際飛過,在斑駁墻面上撞出蛛網(wǎng)裂痕。
“身手不錯?!焙谙棺油犷^笑著說。
張硯秋側(cè)身翻滾避開,膝蓋剛觸地便借力彈起,手肘如鐵杵直搗對方后心。黑瞎子旋身擰腰,反扣住她手腕猛拽,卻被她順勢纏上脖頸,雙腿絞住他腰腹,以柔道背負投的架勢將人重重摜向地面。
灰撲撲的地磚應(yīng)聲龜裂,黑瞎子就地翻滾卸力。張硯秋后撤半步,抬腿架住攻勢,兩人借力彈開。
黑瞎子虛晃直拳,實則以刁鉆的側(cè)踢掃向她下盤,張硯秋腳尖點地騰空,倒掛金鉤反擊。拳風(fēng)掌影交錯,走廊里塵土飛揚,黑瞎子的直拳與張硯秋的劈掌轟然相撞,氣浪震得墻上褪色的海報簌簌發(fā)抖。
黑瞎子有些麻爪了,誰能告訴他一個看起來就十幾歲的小孩兒為什么這么難搞???
兩人在打斗時,吳邪和張起靈也是成功遇上了禁婆,張起靈將禁婆從房間里打出來了,和兩人六目相對。
現(xiàn)在的氣氛有些……
“嘖,發(fā)質(zhì)真好?!睆埑幥锊缓蠒r宜的感慨道。
其他人:這是重點嗎?
吳邪看清楚人后十分驚訝:“是你!”張硯秋上前一腳把還要起來攻擊的禁婆的脊椎踩斷,笑著說:“好巧啊,小吳老板?!?/p>
看著凄慘的禁婆,吳邪震驚,吳邪害怕,吳邪躲在張起靈身后。
【宿主你不是不敢嗎?】
【???是啊,我不敢,所以讓它失去行動力有什么問題嗎?沒問題】
走出療養(yǎng)院,阿寧就上線了,其他人看著騷包粉的越野車一言難盡。阿寧挑眉:“吳邪,你不是說你不知道磁盤里的東西嗎?”
吳邪啞口無言,阿寧朝張硯秋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問:“她誰?”
張硯秋湊了上來:“小姐姐,缺保鏢嗎?一個打那大黑耗子倆。”
黑瞎子氣笑了:“小破孩兒說什么大話呢,還打黑爺倆兒,做夢吧?”
張硯秋沒理他,眼神亮晶晶的看著阿寧,阿寧有些遲疑,但到底是沒拒絕,張硯秋就這樣跟著他們?nèi)チ藸I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