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讓,你和江一辰真的離婚了???”
看著語氣和姿態(tài),肯定和自己關(guān)系不錯的人,顧清讓含糊不清的“嗯嗯啊啊”兩聲,低著頭吃蛋糕。
“你少吃點,你都胖成球了?!?/p>
與你有瓜?
“這江一辰那么有錢,你怎么舍得和他離婚的?”
顧清讓心臟突然就有那么點難受了。
是啊,身家過億的鴨子飛了,他能不難受嗎?
他難受死了好不好?
可是難受也沒辦法,人家不要他了啊。
他有沈之言了。
他顧清讓算個啥?
顧清讓連吃蛋糕的心情都沒了,端起一旁的酒就要喝。
杯子還沒碰唇角,一只手就忽的按住了杯口。
他扭頭看,正是江一辰。
男人微微擰著眉,表情復(fù)雜。
“換橙汁,不許喝酒?!?/p>
顧清讓瞬間火了,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的!
江一辰這手伸的也未免太長了。
“我就要喝,你給我放手?!?/p>
“顧清讓,你是不是腦子摔殘了?”
“對啊,不是以前那個對你言聽計從的小可愛了,我看不是摔殘了,是摔開竅了?!鳖櫱遄尷湫?,“快點松開,還有麻煩江總離我遠(yuǎn)一點,被媒體拍到,我可解釋不清楚咱們這對狗男男在搞什么。”
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江一辰終于動了動嘴皮子。
“不許喝酒?!?/p>
靠,江一辰不會是復(fù)讀機成精了吧?
“我就喝,礙著你什么事情了?喝的是你家的酒?”
江一辰額角的青筋“突突”狂跳。
“顧清讓,你別后悔?!?/p>
他說著就把手給松開了。
顧清讓冷笑兩聲,一仰頭把杯子里的酒給喝光了。
喝完還和身邊的男人笑,“這酒不錯啊,入口醇香,以后我也搞兩瓶回去……”
“咚!”
話還沒說完,顧清讓就兩眼一翻,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那男人嚇了一跳,搖著他的肩膀,“顧清讓?顧清讓?”
江一辰站在一旁,一臉的“我就知道”,直接走到顧清讓面前,不耐煩的叫他那人,“讓開,別礙事。”
“江總,清讓這是怎么了?”
“一杯倒還能怎么了?!苯怀桨讶塑浘d綿的抱在了懷里,看著顧清讓紅撲撲的臉,氣的咬牙切齒,“顧清讓,你特馬真的是欠收拾了。”
顧清讓身邊的男人叫做路名,和顧清讓是大學(xué)同個表演班的同學(xué),住一個寢室的那種。
他們宿舍四個人關(guān)系很鐵,畢業(yè)后前腳跟著后腳踏進(jìn)了娛樂圈,結(jié)果一個比一個撲街。
顧清讓結(jié)婚成了闊太后,一朝飛黃騰達(dá)。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帶著路名三個也沾了光。
顧清讓就經(jīng)常邀他們?nèi)齻€去江家搓麻將,曾經(jīng)壯志豪言的“影帝男人幫”也被顧清讓改名成了“搓麻四人組”。
不過顧清讓不能喝酒的事情他還是頭一回知道,畢竟上學(xué)那會兒,學(xué)校管得嚴(yán),后來顧清讓結(jié)婚,家里那口子又管得嚴(yán)。
可憐顧清讓有一顆在大草原上裸奔的心,卻活的和被惡婆婆欺負(fù)的委屈小媳婦似得。
如今牌搭子一杯倒,作為牌友,路名表示深切問候。
“江總,清讓沒事吧?”
江一辰皺眉,把人直接往肩膀上一扛,看樣子是要走了。
路名瑟瑟發(fā)抖,這晚宴廳禁止記者進(jìn)入,可外面就不一樣了,大門口密密麻麻蹲的全是記者,這江一辰就這么扛著自己的“前妻”出了門,是誠心不想讓微博服務(wù)器小哥下班吧?
多大的仇?
好在這時候小米踏過人海,終于找到了顧清讓,見到江一辰扛著自家老板,臉色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