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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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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扈家莊籠罩在一片靜謐中。

扈三娘悄無聲息地翻過圍墻,落在內(nèi)院的軟草地上。夜探梁山營地雖然冒險,但收獲遠(yuǎn)超預(yù)期——不僅確認(rèn)了宋江與蔡京勾結(jié)的事實,還得到了林沖神秘的暗示。

"五日后..."她低聲重復(fù)著林沖的話,眉頭緊鎖。五日后會發(fā)生什么?梁山內(nèi)訌?還是蔡京的援軍到達(dá)?

"小姐!"蕓娘從廊柱后閃出,手里提著燈籠,"您可算回來了!少莊主找您半天了。"

扈三娘心頭一緊:"哥發(fā)現(xiàn)我不在莊?"

"可不是嘛。"蕓娘壓低聲音,"少莊主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最后還是我騙他說您早睡下了,他才沒闖進(jìn)閨房查看。"

扈三娘松了口氣,拍拍蕓娘肩膀:"做得好?,F(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寅時三刻。少莊主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巡城了。"

"我去找他。"扈三娘轉(zhuǎn)身要走,又停住腳步,"對了,父親情況如何?"

"老爺半夜醒過一次,喝了藥又睡了。大夫說傷勢好轉(zhuǎn),再靜養(yǎng)半月就能下床。"

扈三娘點點頭,快步向莊門方向走去。晨霧彌漫的石板路上,她的身影如幽靈般飄過。路過父親書房時,她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那個紫檀匣中的秘密,究竟還有多少未解之謎?

莊墻上,扈成正與幾名守夜莊丁交談。晨霧中,他的輪廓顯得有些模糊,但聲音依然沉穩(wěn)有力:"...加強西墻巡邏,尤其是黎明時分,人最困乏的時候。"

"哥。"扈三娘輕喚一聲。

扈成猛地轉(zhuǎn)身,眼中閃過驚喜,隨即板起臉:"去哪了?"

扈三娘使了個眼色。扈成會意,揮手讓莊丁退下,拉著妹妹走到一處僻靜角樓。

"梁山營地。"扈三娘直接坦白,"我聽到宋江和吳用的談話,蔡京派了兩千禁軍助陣,三日內(nèi)就到。"

扈成倒吸一口冷氣:"禁軍?這...這如何抵擋?"

"不僅如此。"扈三娘繼續(xù)道,"宋江還提到要'生擒'我,許配給王英..."說到這里,她聲音不自覺地發(fā)顫。

扈成臉色鐵青,一拳砸在墻磚上:"畜生!"他深吸幾口氣平復(fù)情緒,"小妹,不管發(fā)生什么,我絕不會讓那矮子碰你一根指頭!"

扈三娘心中一暖。前世兄長也這樣保護(hù)過她,只是當(dāng)時勢單力薄,終究沒能改變結(jié)局。

"哥,我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她轉(zhuǎn)移話題,"林沖告訴我,五日后梁山會有大變。我在想,是否與此事有關(guān)..."

"林沖?"扈成瞪大眼睛,"你見到他了?他...可靠嗎?"

扈三娘沉吟片刻:"前世梁山上,只有他始終以禮相待。如今他也重生了,對宋江似有不滿..."她沒有說出林沖暗示梁山"變天"的事,怕兄長擔(dān)憂。

扈成將信將疑,但眼下局勢危急,也顧不得許多:"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早做準(zhǔn)備。禁軍不同于梁山草寇,裝備精良,訓(xùn)練有素..."

"硬拼肯定不行。"扈三娘沉思道,"得想個辦法離間宋江與蔡京的人馬..."

兄妹二人正低聲商議,遠(yuǎn)處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騎快馬沖破晨霧,直奔莊門而來。

"是祝家莊的人。"扈成瞇起眼睛,"這么早來做什么?"

來人正是祝彪的心腹家將祝勇。他滿臉焦急,下馬就拜:"少莊主,大小姐,大事不好!我家三公子連夜出兵攻打梁山營地,中了埋伏,現(xiàn)在被圍在黑松林!"

"什么?"扈成失聲驚呼,"祝彪瘋了嗎?為何擅自出兵?"

祝勇支支吾吾:"三公子說...說不能坐等梁山來攻,要先發(fā)制人..."

扈三娘冷笑。祝彪這廝果然還是這般剛愎自用!前世他就因輕敵冒進(jìn)吃了大虧,這一世竟重蹈覆轍。

"哥,我去救人。"她當(dāng)機立斷。

扈成反對:"太危險了!祝彪自作自受,何必為他冒險?"

"不是為了祝彪,是為了三莊聯(lián)盟。"扈三娘沉聲道,"若祝彪有失,祝家莊必亂,屆時獨龍崗防線將出現(xiàn)缺口。"

扈成還想勸阻,扈三娘已轉(zhuǎn)身下令:"點一百輕騎,備好弓箭繩索,即刻出發(fā)!"

半個時辰后,扈三娘率隊抵達(dá)黑松林邊緣。林中霧氣繚繞,喊殺聲隱約可聞。她派斥候前去偵查,很快得到回報:祝彪率三百精銳夜襲梁山營地,不料對方早有準(zhǔn)備,反被林沖、秦明包圍,現(xiàn)在困在一處小山包上,傷亡過半。

"林沖..."扈三娘心頭一緊。昨夜才與他密談,今日就要兵戎相見?

"大小姐,怎么辦?"副手問道,"直接殺進(jìn)去?"

扈三娘搖頭:"硬沖只會一起陷進(jìn)去。取我弓箭來。"

她張弓搭箭,瞄準(zhǔn)林中最顯眼的一面梁山旗幟。"嗖"的一聲,箭如流星,旗繩應(yīng)聲而斷,大旗轟然倒地。

"好箭法!"眾將士齊聲喝彩。

扈三娘不為所動,又連射三箭,每一箭都精準(zhǔn)射斷一面旗幟。梁山軍頓時騷動起來,陣型出現(xiàn)混亂。

"現(xiàn)在,跟我沖!"

一百輕騎如利劍出鞘,直插梁山軍薄弱處。扈三娘雙刀如雪,所過之處梁山嘍啰紛紛避讓。她并不戀戰(zhàn),直奔祝彪被困的小山包。

"扈三娘?"祝彪滿臉血污,盔甲殘破,見是她來援,先是一愣,隨即惱羞成怒,"誰要你救!我祝彪..."

"閉嘴!"扈三娘厲聲打斷,"想活命就跟我突圍!"

祝彪還想嘴硬,但看到扈家軍嚴(yán)整的隊形和梁山軍越來越多的援兵,終于悻悻閉嘴,帶著殘部加入突圍隊伍。

就在此時,一隊梁山人馬從側(cè)翼殺出,為首的正是林沖!他手持丈八蛇矛,威風(fēng)凜凜,直取扈三娘。

兩人目光在半空相遇,林沖微不可察地?fù)u了搖頭。

扈三娘會意,高聲喝道:"林沖!可敢與我一戰(zhàn)?"

"怕你不成!"林沖應(yīng)聲而出。

兩馬相交,刀矛相擊,看似激烈,實則都留了余地。交錯瞬間,林沖低聲道:"東北角防守最弱,速退!"

扈三娘微不可察地點頭,隨即佯裝不敵,撥馬便走:"林沖厲害,暫避鋒芒!弟兄們,隨我突圍!"

扈家軍護(hù)著祝彪殘部,朝東北方向疾馳而去。梁山軍象征性地追了一陣,便收兵回營。

脫離險境后,祝彪不但不感激,反而惱羞成怒:"誰要你多管閑事!我差一點就能直搗宋江中軍..."

"住口!"扈三娘再也忍不住了,"你擅自出兵,損兵折將,還有臉大言不慚?若非看在同盟份上,我才懶得救你!"

祝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冷笑:"同盟?哼!扈三娘,你別忘了,你我早有婚約在身!這般對未婚夫說話,成何體統(tǒng)?"

扈三娘怒極反笑:"婚約?我何時答應(yīng)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反悔?"祝彪趾高氣揚,"等打退梁山,我立刻迎你過門!到時候..."

"做你的春秋大夢!"扈三娘厲聲打斷,"我扈三娘寧死不嫁你這等剛愎自用的蠢貨!"

祝彪勃然大怒,竟伸手去抓扈三娘馬韁。扈三娘早有防備,一刀背拍在他手背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再敢無禮,下一刀就是刀刃!"扈三娘冷冷道,"回莊!"

回到扈家莊,祝彪添油加醋地向扈太公告狀,說扈三娘目無尊長,違抗父命,還當(dāng)眾羞辱未婚夫。扈太公重傷未愈,聞言氣得直咳嗽,命人立即喚來扈三娘。

"三娘!"扈太公半臥在床,臉色蒼白,"你與祝彪的婚事早已定下,為何出爾反爾?如今大敵當(dāng)前,三莊聯(lián)盟至關(guān)重要,你..."

"父親。"扈三娘跪在床前,聲音平靜但堅定,"女兒并非不愿為家族出力,但婚姻大事,關(guān)乎一生幸福。祝彪剛愎自用,目中無人,絕非良配。"

"胡說!"扈太公怒道,"祝彪少年英才,家世相當(dāng),哪里配不上你?"

"父親可曾想過,宋江為何執(zhí)意攻打獨龍崗?"扈三娘突然轉(zhuǎn)換話題。

扈太公一愣:"自然是貪圖三莊錢糧..."

"不全是。"扈三娘直視父親眼睛,"女兒近日查知,宋江與父親二十年前在東京有過節(jié)。他此次來犯,實為報復(fù)!"

扈太公臉色驟變,手指不自覺地抓緊被褥:"你...你從何得知?"

"父親書房那個紫檀匣子。"扈三娘索性挑明,"女兒已經(jīng)看了里面的信件和玉佩。"

扈太公如遭雷擊,半晌說不出話來。扈成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父親,小妹,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東京過節(jié)?"

"罷了..."扈太公長嘆一聲,仿佛瞬間老了十歲,"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也不再隱瞞。二十年前,我在東京游歷,偶然撞見當(dāng)時還是鄆城押司的宋江私會蔡京心腹,傳遞密信。我本不欲多事,但那密信恰好落在我腳下..."

扈三娘屏息靜聽。這與她在信中讀到的內(nèi)容基本一致,但父親接下來的話卻令她大吃一驚。

"我原想將密信交給時任開封府尹的包拯,不料走漏風(fēng)聲,宋江派人追殺。危急時刻,是晁蓋救了我。"扈太公眼中浮現(xiàn)懷念之色,"后來我將密信藏于玉佩夾層,托晁蓋保管。不料半年后,晁蓋暴斃,玉佩也不知所蹤..."

"那現(xiàn)在匣中的半塊玉佩是...?"扈三娘追問。

"是后來有人匿名送來的。"扈太公搖頭,"我懷疑是宋江故意為之,意在警告我閉口。"

扈三娘恍然大悟。難怪宋江對父親懷恨在心!他定是擔(dān)心父親還掌握著其他證據(jù)。

"父親,此事與我的婚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她回到正題。

扈太公苦笑:"為父原本打算借聯(lián)姻之機,讓祝家協(xié)助查證宋江勾結(jié)蔡京之事。祝朝奉在朝中有故舊,可助我們一臂之力..."

扈三娘心頭一震。原來父親安排這樁婚事,竟有如此深意!但祝彪這般品性,如何能托付大事?

"父親,女兒有一計,既可保全三莊,又能揭露宋江真面目,且不必犧牲女兒幸福。"她鄭重道,"請父親再給女兒五日時間。若五日后事無轉(zhuǎn)機,女兒...甘愿聽從父命。"

扈太公凝視女兒良久,終于點頭:"好,就五日。"

離開父親臥室,扈成拉住妹妹:"小妹,你到底有何計劃?"

扈三娘搖頭:"現(xiàn)在說還為時過早。哥,幫我盯緊祝彪,別讓他再壞事。另外..."她壓低聲音,"派幾個機靈的家丁,盯著東京方向的官道,若有禁軍動向,立刻來報。"

扈成點頭應(yīng)下,又不放心地問:"那你呢?"

"我要去會會一個人。"扈三娘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神色,"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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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莊后花園,竹影婆娑。

李清照正在涼亭中撫琴,見扈三娘來訪,欣然起身相迎:"扈姐姐怎么有空來?前線戰(zhàn)事如何?"

扈三娘直言不諱:"清照妹妹,明人不說暗話。你那手劍法,絕非尋常教師所授。你究竟是誰?"

李清照笑容一滯,隨即恢復(fù)自然:"扈姐姐何出此言?"

"青石峪一戰(zhàn),你劍法中有一招'鳳點頭',這是大內(nèi)侍衛(wèi)的獨門絕技。"扈三娘緊盯著對方眼睛,"一個深閨女子,如何學(xué)得這等功夫?"

李清照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果然瞞不過扈姐姐法眼。"她環(huán)顧四周,確認(rèn)無人偷聽,才低聲道,"我確實師從大內(nèi)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周侗,他是父親故交。"

"僅此而已?"扈三娘不信。

李清照猶豫了一下,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扈姐姐可認(rèn)得這個?"

扈三娘接過一看,心頭劇震——這玉佩紋路與父親匣中那半塊極為相似,只是完整無缺!

"這是..."

"二十年前,晁蓋托人將此物送交我父保管。"李清照聲音幾不可聞,"他說有朝一日,會有人持另一半來取。"

扈三娘腦中電光石火般閃過一個念頭:"玉佩夾層中的密信呢?"

"在這里。"李清照從懷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箋,"蔡京親筆所書,指示宋江在山東招安綠林,培植私兵,以備不時之需。上面有蔡京私印,鐵證如山。"

扈三娘雙手微顫。這就是宋江急于毀滅的證據(jù)!有了這個,不僅能揭露他偽君子的真面目,還能讓蔡京一派陷入被動!

"清照妹妹為何現(xiàn)在才拿出來?"

"時機未到。"李清照搖頭,"父親說,此物關(guān)系重大,必須交給值得信賴的人。昨日見你獨闖敵營救祝彪,武藝膽識俱佳,方覺時機成熟。"

扈三娘鄭重收好密信:"多謝妹妹信任。此事關(guān)乎三莊存亡,我必善加利用。"

離開李家莊,扈三娘心潮澎湃。有了這封密信,她不僅能瓦解宋江與蔡京的聯(lián)盟,還能在梁山內(nèi)部制造分裂。但具體如何操作,還需從長計議。

回莊途中,她特意繞道鷹愁澗,觀察地形,為五日后的決戰(zhàn)做準(zhǔn)備。山澗依舊險峻,只是上次戰(zhàn)斗留下的血跡尚未完全干涸,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五日后..."扈三娘喃喃自語。林沖所說的"大變",是否與蔡京援軍有關(guān)?他究竟站在哪一邊?

正思索間,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扈三娘警覺地隱入樹叢,只見一隊人馬從梁山方向疾馳而來,為首的竟是——林沖!

他單人獨騎,似在巡視地形,不時停下來查看什么。扈三娘猶豫片刻,決定現(xiàn)身相見。

"林教頭。"

林沖聞聲一驚,隨即認(rèn)出是她,神色復(fù)雜:"三娘,你怎在此?"

"我倒要問你。"扈三娘逼近一步,"今早為何圍困祝彪?"

林沖苦笑:"奉命行事罷了。宋江疑心祝彪偷襲是我通風(fēng)報信,故意派我出戰(zhàn),試探忠誠。"

"那你可還忠誠?"扈三娘直視他眼睛。

林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可找到宋江想要的東西了?"

扈三娘心頭一跳。他怎會知道她在尋找證據(jù)?轉(zhuǎn)念一想,林沖既重生而來,想必知道前世種種。

"找到了。"她決定賭一把,取出密信,"蔡京親筆所書,鐵證如山。"

林沖眼中精光一閃,隨即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收好它,五日后梁山慶功宴上,當(dāng)眾揭露!"

"慶功宴?"

"宋江計劃三日后借蔡京援軍之力攻破扈家莊,然后在梁山設(shè)宴慶功。"林沖快速解釋,"屆時各路頭領(lǐng)都在,你趁機揭露此信,必能引發(fā)內(nèi)訌!"

扈三娘心跳加速:"你要我上梁山?"

"不是孤身犯險。"林沖聲音低沉,"我會聯(lián)絡(luò)對宋江不滿的兄弟,暗中策應(yīng)?;s、秦明、甚至魯智深...他們都對宋江的虛偽有所察覺。"

扈三娘將信將疑。前世梁山內(nèi)部確實有不滿宋江的聲音,但最終都被他巧妙化解。這一世會不同嗎?

"我憑什么相信你?"

林沖沒有回答,而是從懷中取出一物——一塊繡著梅花的汗巾。正是前世她臨死前還給他的信物!

"三娘,"林沖聲音微啞,"前世我眼睜睜看你慘死卻無能為力,這一世,我絕不會重蹈覆轍。"

扈三娘鼻頭一酸,急忙別過臉去。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林沖確實是梁山上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好,我信你。"她終于點頭,"五日后,梁山見。"

林沖如釋重負(fù),又叮囑幾句便匆匆離去,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

扈三娘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對林沖的感情一直很復(fù)雜——敬重他的武藝人品,感激他的多次相救,但又因梁山這層身份而心存芥蒂。這一世,他們能走出不同的結(jié)局嗎?

回到扈家莊,扈三娘立刻召集心腹部署。她沒透露密信的事,只說五日后將有大行動,要求全軍加緊訓(xùn)練,隨時待命。

傍晚時分,扈成匆匆找來:"小妹,祝彪又鬧事了!他糾集一幫家將,說要'討個說法',正往這邊來!"

扈三娘冷笑:"來得正好。"

果然,不多時祝彪帶著幾十個家將氣勢洶洶地闖進(jìn)莊來,口口聲聲要見扈太公,討個"背信悔婚"的說法。

扈三娘按刀而立,擋在父親院門前:"祝彪,我父重傷在身,你有話跟我說!"

"跟你說?"祝彪獰笑,"好!今日就當(dāng)眾把話說清楚——你我婚約,到底算不算數(shù)?"

"不算。"扈三娘斬釘截鐵。

祝彪暴跳如雷:"賤人!你當(dāng)眾羞辱于我,今日若不給我個交代,休怪我翻臉無情!"

"翻臉?"扈三娘冷笑,"就憑你這點人馬?"

祝彪突然陰險一笑:"你以為我只帶了這些人?"他吹響一聲口哨,莊外頓時喊殺聲四起,"我早埋伏了五百精銳在外!今日若不應(yīng)允婚事,我就..."

"你就怎樣?"扈太公的聲音突然從院內(nèi)傳來。老人被扈成攙扶著,顫巍巍地站在臺階上,面色蒼白但目光如電,"祝彪,你帶兵擅闖我莊,是想挑起內(nèi)訌嗎?"

祝彪一時語塞,但很快又強硬起來:"扈伯父,是你們悔婚在先!我祝彪好歹是祝家三公子,豈能受此羞辱?"

"婚事暫且擱置。"扈太公沉聲道,"大敵當(dāng)前,三莊當(dāng)以大局為重。待打退梁山,再議不遲。"

祝彪還想爭辯,突然一名祝家家將慌慌張張跑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祝彪臉色大變:"此話當(dāng)真?"

家將重重點頭。祝彪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氣勢全無:"扈伯父,剛接到急報,梁山聯(lián)合蔡京禁軍,三日后大舉來犯。父親命我立刻回莊備戰(zhàn)..."

扈太公神色凝重:"既如此,婚事容后再議。彪兒速回,代我向祝兄問好。"

祝彪悻悻而去,臨走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扈三娘一眼。

待祝家人馬走遠(yuǎn),扈成憂心忡忡:"父親,三莊聯(lián)盟岌岌可危,如何抵擋梁山與禁軍聯(lián)手?"

扈太公看向扈三娘:"三娘,你有何良策?"

扈三娘胸有成竹:"父親放心,女兒已有萬全之策。五日后,一切自見分曉。"

她沒有說出全部計劃,尤其是上梁山的部分——父親若知她打算孤身犯險,定會阻攔。

當(dāng)夜,扈三娘輾轉(zhuǎn)難眠。窗外月光如水,她取出那封密信反復(fù)查看,又想起林沖說的"慶功宴"。這個計劃風(fēng)險極大,但若成功,不僅能解三莊之圍,還能讓宋江身敗名裂!

"宋江..."她輕聲念著這個名字,眼中寒光閃爍,"這一世,我要讓你自食惡果!"


更新時間:2025-07-25 03:3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