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qiáng)被巨大的羞恥淹沒，自己剛剛跪在妹妹腳下，然后喊妹妹為“姐姐”，這對一個男生那是怎樣的羞辱，可是王欣好像沒有完全的滿意。
王欣的腳步聲響起，不疾不徐，繞過王強(qiáng)蜷縮的身體，走向沙發(fā)。襪子布料摩擦的細(xì)微聲響，然后是身體陷入沙發(fā)時那熟悉的、帶著掌控意味的輕微聲響。
王強(qiáng)的心沉到了最黑暗的深淵。真正的審判，才剛剛開始。格斗館的挑戰(zhàn)失敗，家里的打架徹底潰敗，被踩在腳下的屈辱……這些都只是前奏。他預(yù)感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可能將是把他最后一點作為“人”的尊嚴(yán)徹底剝離的儀式。
果然，王欣那平靜得令人心寒的聲音再次響起，在死寂的客廳里回蕩：
“姐姐，不是喊一句就行了。”
王強(qiáng)的身體瞬間繃緊，像拉滿的弓弦。
“得有點儀式感?！彼穆曇衾?，甚至帶上了一絲極其淡薄、卻比赤裸裸的威脅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起來?！?/p>
兩個字，如同冰冷的鐵律。王強(qiáng)身體里的恐懼壓倒了一切殘余的抗拒。他掙扎著，用顫抖的手臂撐起身體。
“重新跪好?！蓖跣赖穆曇舨蝗葜靡?。
王強(qiáng)的身體僵了一下。巨大的羞恥感再次洶涌襲來。他死死咬著下唇，嘗到了更濃的血腥味。膝蓋上的破皮的傷口摩擦著粗糙的地磚，火辣辣地疼。
王強(qiáng)屈辱地、極其緩慢地，將另一條腿也放了下去，雙膝并攏，跪在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身體因為極致的屈辱和恐懼而無法控制地顫抖著。
“磕三個頭?！蓖跣赖穆曇艉翢o波瀾，像是在下達(dá)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指令。
轟！
王強(qiáng)只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徹底炸開了！全身的血液瞬間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jié)成冰！磕頭？！對自己的親妹妹？！這已經(jīng)超出了羞辱的范疇，這是徹底的、人格上的抹殺！把他作為家里長子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
“不要……”一聲破碎的、帶著哭腔的叫喊聲從嘴巴里擠出。他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帶著最后一絲瘋狂的不甘，望向沙發(fā)上的王欣。
王欣依舊平靜地坐著。藍(lán)白相間的普通小學(xué)校服，此刻卻穿出了帝王的袞服般冰冷的威嚴(yán)。她微微側(cè)著頭，額前的碎發(fā)垂落幾縷，遮住了小半邊光潔的額頭。雙腿隨意地交疊著，翹著二郎腿。左腳穿著那只剛才踩在他臉上的黑色公主圓頭小皮鞋，鞋面光潔，在昏暗燈光下反射著冷硬的光澤；而右腳……竟是赤裸的！就是剛剛王欣捂著王強(qiáng)嘴巴的那只白襪包裹的腳丫，此刻襪子被王欣隨意丟在地上就在王強(qiáng)雙膝跪地的正前方。
就好像王強(qiáng)不是給王欣跪下，而是給王欣的白襪跪下一些。
王強(qiáng)視角上移，王欣那只小巧、白皙、足弓優(yōu)美的腳丫就那樣隨意地懸在沙發(fā)邊緣，腳趾微微蜷曲，在空氣中泛著柔和的、健康的肉色光澤。腳底能看到一點薄薄的、運(yùn)動后殘留的汗?jié)n痕跡，帶著一種極具沖擊力的、活生生的氣息。這只腳，幾分鐘前，還包裹在白色的棉襪里，蹭著他的鼻孔和嘴唇，成為了壓垮他最后一絲反抗意志的終極羞辱！
此刻，這只赤裸的右腳，就那樣慵懶地、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征服姿態(tài)，懸在那里。與左腳那只冰冷的皮鞋形成強(qiáng)烈的、殘酷的對比。
王欣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精準(zhǔn)地刺入王強(qiáng)那布滿血絲、寫滿了驚駭和屈辱的眼睛里。她的嘴角，極其緩慢地向上牽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沒有言語，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清楚不過：想反抗？你試試看。
那只赤裸的右腳，仿佛感受到了王強(qiáng)目光中的激烈情緒，幾根圓潤的腳趾極其輕微地、帶著嘲弄意味地，蜷縮了一下，又舒展開。
王強(qiáng)所有的憤怒、不甘、瘋狂，在這無聲的、赤裸裸的蔑視和掌控面前，瞬間消融殆盡。
他想起了自己被輕易過肩摔的無力，想起了被王欣用腳踩住無法動彈，想起了口中被迫含住的溫?zé)岷挂獾陌滓m……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他最后一絲掙扎的念頭，自己是完全打不過王欣。
他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牙齒咯咯作響。臉龐早已羞辱的扭曲變形。他死死地閉上了眼睛，仿佛這樣就能隔絕掉眼前這殘酷的一切。
“磕。”王欣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有一個字，卻帶著凍結(jié)靈魂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最終通牒。
王強(qiáng)身體猛地一顫。最后一絲抵抗的力氣被徹底抽干。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徹底淹沒了他。他發(fā)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嗚咽，身體因為極致的痛苦和羞辱而劇烈地弓起又落下。
然后，他動了。
不是用膝蓋挪動，而是用額頭，重重地、狠狠地砸向冰冷堅硬的地磚！
“咚！”
沉悶的響聲在死寂的客廳里炸開！
王強(qiáng)沾滿汗水和淚水的額頭，那里瞬間紅了一大片。巨大的沖擊力震得他眼前金星亂冒，耳朵里嗡嗡作響。
他沒有停頓，或者說，已經(jīng)失去了停頓的能力。巨大的羞恥和恐懼驅(qū)動著他，像一具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傀儡。
“咚！”
第二下，比第一下更重！額頭與地磚撞擊的地方傳來鉆心的疼痛，他甚至能感覺到皮肉綻開的溫?zé)帷?/p>
“咚?。?！”
第三下，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要將所有的屈辱、恐懼、不甘都砸進(jìn)這冰冷的地面！額頭重重砸下，發(fā)出令人心悸的悶響！他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身體向前重重一栽，額頭抵著染血的地磚，劇烈地喘息著，肩膀無法控制地劇烈聳動，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崩潰的嗚咽。每一次抽噎都牽扯著后背的劇痛，讓他渾身痙攣。
三記響頭，每一次撞擊都如同重錘，將他作為“王強(qiáng)”、作為“哥哥”的身份，徹底砸得粉碎。
沙發(fā)上，王欣靜靜地看著腳下這個額頭染血、身體因痛苦和崩潰而不停抽搐的身影。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既沒有憐憫，也沒有快意，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平靜。仿佛剛才完成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她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交疊的雙腿換了個方向，那只赤裸的右腳依舊懸在沙發(fā)邊緣。她看著王強(qiáng)劇烈起伏的后背，看著他染血的額頭，看著他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的姿態(tài)。
過了幾秒鐘。
她伸出那只穿著黑色小皮鞋的左腳，腳尖輕輕點了一下王強(qiáng)低垂的肩膀。
“抬頭。”
王強(qiáng)的身體猛地一僵，嗚咽聲瞬間噎住。巨大的恐懼再次攫住了他。他艱難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了那張沾滿血污、淚痕、灰塵，狼狽到無法形容的臉。視線模糊，只能看到沙發(fā)上那模糊的身影輪廓。
王欣俯視著他，那雙冰冷的杏眼里，終于掠過一絲清晰可見的……玩味。如同貓在審視爪下終于放棄掙扎的老鼠。
她的左腳，穿著那只冰冷的黑色小皮鞋，緩緩抬起。
王強(qiáng)驚恐地看著那只鞋離自己越來越近，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他以為她要再次踩他的臉！
然而，那冰冷的鞋尖并沒有落在他臉上，而是以一種極其羞辱的姿態(tài)，輕輕抬起了他的下巴！鞋尖堅硬的邊緣抵著他脆弱的下頜骨，迫使他不得不更高地仰起頭，將那張寫滿了恐懼、屈辱和崩潰的臉，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暴露在王欣的視線里！
冰冷的皮革觸感緊貼著皮膚，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和強(qiáng)烈的屈辱感。王強(qiáng)被迫仰視著王欣那張冰冷美麗的臉，看著那雙掌控他生死、主宰他命運(yùn)的眼睛。他渾身僵硬，連顫抖都忘記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恐懼和絕望。
王欣微微歪著頭，打量著這張徹底臣服的臉。她的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剛剛完成的、帶有瑕疵但尚算滿意的作品。
然后，她動了。
那只抬著王強(qiáng)下巴的左腳，穿著黑色小皮鞋的腳，開始極其輕微地抖動起來。動作幅度很小，頻率卻很快，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戲弄獵物的意味。
“嗒…嗒嗒…嗒…”
鞋跟與地磚之間，發(fā)出輕微而密集的敲擊聲。這聲音在王強(qiáng)耳中如同催命的鼓點。每一次抖動，那冰冷的鞋尖就更加用力地抵住他的下巴，帶來一陣陣刺痛和更深的屈辱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鞋尖的紋路，感受到那份掌控一切的冰冷力量。
王欣的臉上，那絲玩味更深了。她看著王強(qiáng)在她鞋尖的抖動下，因為恐懼而不斷放大的瞳孔，看著他喉結(jié)因為緊張而上下滾動的狼狽模樣。
突然！
她腳腕猛地一勾！一個極其靈巧、迅捷的動作！
“嗖！”
那只黑色的小皮鞋，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瞬間從她小巧的左腳上脫離，劃過一道短暫的弧線，“啪嗒”一聲，落在了王強(qiáng)跪伏著的大腿旁的地面上。
王強(qiáng)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身體一顫！
而王欣那只剛剛脫離皮鞋的左腳，王欣順手把白襪脫下，王欣的左腳此刻就暴露在空氣中。小巧，白皙，足弓優(yōu)美，腳趾圓潤整齊，指甲修剪得干干凈凈，泛著健康的粉色光澤。腳踝纖細(xì)，線條流暢。與剛才穿著皮鞋時的冰冷堅硬截然不同，這只赤裸的左腳，帶著一種柔和的、活生生的美感。
但王強(qiáng)此刻感受到的，只有更深的恐懼和寒意！因為他看到，王欣那只赤裸的左腳并沒有放下，反而微微抬著，腳尖正對著他！
緊接著，王欣那只一直懸在沙發(fā)邊緣的、赤裸的右腳，緩緩抬了起來！
她優(yōu)雅地、從容不迫地，將那只同樣白皙、腳底還帶著一點運(yùn)動后微紅和薄汗痕跡的赤裸右腳，伸向了王強(qiáng)！
目標(biāo)，是他的臉！
王強(qiáng)的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巨大的恐懼讓他幾乎窒息！他想后退，想躲避，但下巴還被王欣那只赤裸的左腳腳尖若有若無地抵著！那看似隨意的觸碰，卻蘊(yùn)含著不容置疑的控制力！
那只赤裸的右腳，帶著一種慢鏡頭般的、令人絕望的速度，越來越近。王強(qiáng)甚至能聞到腳底那淡淡的、混雜著汗味和皮革氣味的獨特氣息，那是屬于王欣的、征服者的氣息！
最終，那只赤裸的右腳，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王強(qiáng)的臉前。
冰涼、柔軟、帶著生命氣息的腳底肌膚，不輕不重地，貼上了王強(qiáng)因極度恐懼而微微顫抖的、沾滿血污和淚水的嘴唇！
腳趾，那幾根圓潤、帶著健康粉色的腳趾，微微蜷曲著，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抵在了他的下唇上！
王強(qiáng)的身體瞬間僵直如鐵！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冰冷的、柔軟的、帶著羞辱性壓迫的觸感上！他被迫張著嘴，呼吸間全是那只腳底散發(fā)出的、混合著汗味、皮革味和少女體味的復(fù)雜氣息，這氣息如同毒氣，瞬間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
他不敢動，不敢呼吸，甚至不敢眨眼。只有眼球因極致的驚恐而瘋狂地轉(zhuǎn)動著，視線艱難地向上翻去，越過那只抵住他嘴唇的、赤裸的腳掌，最終，對上了王欣俯視下來的眼睛。
那雙清澈的杏眼里，此刻燃燒著冰冷而玩味的火焰。不再是純粹的掌控，而是帶著一種施虐者欣賞獵物徹底崩潰的、殘忍的愉悅。她的嘴角，勾起一個清晰、冰冷、帶著絕對勝利意味的弧度。
她的腳趾，甚至又微微用力地，在那片沾滿屈辱的嘴唇上，碾了一下。
“儀式結(jié)束?！?/p>
王欣的聲音終于響起，帶著一絲慵懶的、塵埃落定的滿足感。
“感覺怎么樣……我的……小弟弟。”
王欣似乎很滿意他此刻凝固般的姿態(tài)。她嘴角那抹帶著殘忍快意的笑容加深了，俯視著腳下徹底臣服的“作品”，享受著這身份顛倒帶來的、扭曲而強(qiáng)烈的成就感?？粗@個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用拳頭和惡語欺凌自己的“哥哥”，如今像最卑微的奴仆般跪在腳下，親口承認(rèn)自己是“弟弟”……這種復(fù)仇的快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讓她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歡欣戰(zhàn)栗。
她病態(tài)般地享受著這一刻。
王欣收回了腳，隨意地在地上踩了踩，仿佛剛才只是踩到了一?；覊m。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依舊僵直跪著的王強(qiáng)，聲音恢復(fù)了那種冰冷的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起來?！?/p>
王強(qiáng)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解除了定身咒。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狼狽不堪地從冰冷的地磚上掙扎起來。膝蓋劇痛讓他踉蹌了一下，差點再次摔倒，他慌忙用手扶住旁邊的墻壁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他低著頭，不敢看王欣，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如同驚弓之鳥。
“去洗手，然后刷牙”王欣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像是在吩咐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然后，到餐桌來?！?/p>
說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向廚房的方向。黑色的校服褲腳劃過冰冷的空氣，留下令人窒息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