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源和道君的到來,葉灼華無比的怨念。明明恨不得她去死,偏偏還每天來她面前晃蕩。
若不是她修為還在煉氣期她非得拿出收拾對頭的手段狠狠的出一口氣。這么一想,
葉灼華心中的惴惴不安也平靜下來。陳夫子不理會源和道君,出乎意料的贊揚道:“不錯,
很有耐心?!比~灼華立刻原地復活,抱著陳夫子的衣袖,可憐巴巴的望著陳夫子。
陳夫子哂笑,拿著葉灼華的符箓端詳一遍,又問道:“你的成功率現(xiàn)在是多少?”說多了,
萬一達不到標準,豈不是又要被源和道君嘲笑。說少了,兩年時間只學會兩種符箓,
成功率還那么低,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說自己是廢材嗎?葉灼華眼珠一轉,
說道:“只有七成。”實際上她的成功率已經(jīng)達到了九成。制作符箓的成功率一般只有三成,
葉灼華說出的七成立刻遭到源和道君的質疑?!叭~灼華你撒謊老子的成功率只有兩成,
你怎么可能有七成?”陳夫子無語,兩年學兩個和一天學兩個的能一樣嗎?“源和,老實點。
”葉灼華偷笑,示威的看了源和道君一眼,也不管他臉色是何等的難看。
扒拉著陳夫子的衣袖,開心的問陳夫子:“夫子,我制作的木盾符怎么樣?”“成功率還行。
”葉灼華的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只是還行嗎?陳夫子好笑的看著她,
這小妮子的成功率怎么可能只有七成,他以前的監(jiān)視可不是做白工。
隨著葉灼華垮下來的小臉,源和道君的愈發(fā)的活潑起來。陳夫子擔憂的看著兩只作對的徒弟,
這要是成了師徒,整個攬月峰不得雞飛狗跳。傍晚,葉灼華從畫符院回來,
寧曉恩對她的影響已經(jīng)消失。都說大道無情,寧曉恩莫名其妙的被人奪舍,
她也僅僅悲傷了片刻。在修真界活了多少年也沒有記得,能讓人記得的也只有活下來強者。
她葉灼華一樣要成為強者,她不允許自己成為強者腳下腐爛的泥土。她要好好的活著!
打開大門,葉灼華懷中一重,低頭看去,原來是賺錢。賺錢的身子更加的圓滾,
活脫脫的一只皮球,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盯著她,委屈的哼唧,埋怨她是多么的無情。
葉灼華嘴角一撇,這只臭狐貍一出生就有靈智,如今看它偷吃靈藥還敢惡人先告狀,
血統(tǒng)什么的肯定不會低到哪里去。葉灼華關上大門,手中一松,賺錢順勢跳了下去。
扔出一只辟谷丹,賺錢高高興興的接住,吞到肚子里,
才聽見它家主人涼颼颼的說道:“辟谷丹,十天之內再也不用吃東西了?!辟嶅X不會說話,
只能眼淚汪汪的控訴葉灼華。葉灼華冷哼一聲,置氣離開。葉灼華不愿意出門,
給郭瑄發(fā)了一道傳音符,告知寧曉恩的事情,在門外貼了一張告示牌說自己在閉關,
便悶在小院中不出來,當縮頭烏龜。這幾天的變化太大,先是錢秀瑛,再是寧曉恩。
好好的一個小隊,四分五裂只剩下她和郭瑄。如果不是衛(wèi)毅濤,錢秀瑛就不糊背叛,
如果錢秀瑛不背叛,寧曉恩就不會再他們的防備之下被奪舍。葉灼華毫無防備之下,
眉心倏地浮出一抹黑霧,侵擾她的心神。都是衛(wèi)毅濤,
如果衛(wèi)毅濤沒有接下來的事情……心思漸漸的偏離軌道,識海中的焦炭突然顫動不止,
似要喚醒葉灼華。識海對修士太過重要,識海的強烈顫動,讓葉灼華眼中有了一絲的清明。
躲在暗處的人影眉頭一皺,咬咬牙,拿出一滴精血。眼中一片黑暗,無邊無際,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走了多久,不曾停下?;蚴且幌?,亦或是萬年,不停的走,不停的走,
她不知道為什么要走。茫茫然的一片黑暗,難道不應該停下尋找方向嗎?為什么要走,
難道不能不走嗎?可她還在走。她依稀的記得她要成為強者,成為強者,能回到故鄉(xiāng),
成為強者,可以保護她能保護的人。可是,無邊的黑暗除了黑暗還是將黑暗。葉灼華惶恐,
這咯什么也沒有,可她還在走,麻木的向前走。能找到一絲的光芒就是對她最大的救贖。
她記得她有一個夢想,她要成為最強大的人,成為最強大的人就不會有人嘲笑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路還沒有盡頭。她好想停下腳步,可是停下腳步就會有人超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