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看著你和便利店收銀員調(diào)情時，我這里..."她戳著自己左胸，

"像被喪尸啃掉一塊嗎？"我手一抖，整瓶雙氧水倒在她傷口上。泡沫沸騰的滋滋聲里，

她笑得花枝亂顫，仿佛疼痛是什么有趣的游戲。包扎完已是深夜。嬋嬋蜷縮在睡袋里，

手里還攥著那把刀。我借著應(yīng)急燈的光檢查物資：六瓶水、十二包壓縮餅干、三盒罐頭，

還有嬋嬋不知從哪搞來的軍用匕首和...一包草莓味避孕套？"驚喜嗎？

"她不知什么時候醒了，從背后抱住我。隔著襯衫能感覺到她心跳的頻率，

"世界末日也要注意安全措施哦。"我差點被口水嗆死："這他媽哪來的？""藥店呀。

"她下巴擱在我肩上，"順便拿了點維生素...和氰化物。"月光從通風口漏進來，

照在她天真無邪的臉上。我突然意識到，這半個月我能在喪尸堆里活下來，

全靠身邊這個笑容甜美的瘋子。"睡吧。"我把避孕套塞回她包里，"明天要去槍械店。

"她在我耳垂咬了一口："夢里見。"后半夜我被奇怪的響動驚醒。借著月光，

我看見嬋嬋蹲在角落，正往一個玻璃瓶里裝什么東西。她哼著歌，

把一綹黑色物體塞進瓶子——是我的頭發(fā)！她從我們共用的睡袋上收集的。

瓶子旁邊攤開著那本變態(tài)手賬，最新一頁貼著從我襯衫上掉落的紐扣，周圍用紅筆畫滿愛心，

寫著"7月28日，和林桐哥哥亡命天涯的第一天"。我假裝翻身，

看到她飛快地把瓶子藏進裙底。月光下她的側(cè)臉圣潔又邪惡，像被劈成兩半的天使。

第二天清晨，我們發(fā)現(xiàn)防空洞的鐵門被什么東西撞過。金屬凹陷處留著暗紅色抓痕，

高度正好是成年人的胸口位置。"會開門的喪尸？"我摸著抓痕，頭皮發(fā)麻。

嬋嬋用刀尖刮下一點紅色物質(zhì)聞了聞："是血。有人故意引喪尸過來。"我們對視一眼，

同時說出那個名字："光頭。"復(fù)仇計劃被迫提前。嬋嬋給燃燒瓶裝上引信，

我則往背包里塞滿罐頭當投擲武器。她幫我系武裝帶時，手指有意無意擦過我腰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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