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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冰湖月照兩世辭 同一個(gè)號 10162 字 2025-07-30 05: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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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烈火吞噬時(shí),親眼見二皇子蕭驚寒抱著外室冷笑,

而那個(gè)被京中恥笑的“傻子”四皇子蕭徹,卻抱著她的骨灰沖進(jìn)火海,與仇人同歸于盡。

重來一世,沈清辭看著眼前逼她做妾的蕭驚寒,只覺荒謬。當(dāng)年冰湖救的少年,

原來早成了她的催命符。她反手撕碎婚約,

轉(zhuǎn)身撲進(jìn)“傻子”蕭徹懷里——世人皆知他落水燒壞腦子,臉上留疤瘋瘋癲癲,

卻不知這是他藏了十年的假面。他是她十三歲救下的少年,

是為她守墓三年、殉情相隨的癡人。兩世重生,他眼底的疤下藏著對她的執(zhí)念,

她手中的刀上凝著對仇人的恨意。當(dāng)蕭驚寒的野心撞上蕭徹的腹黑,

當(dāng)假孕外室的戲碼遇上沈清辭的重生劇本——這場兩世糾纏的棋局,

終究要以他的皇位、她的性命,賭一場生死不離?!扒遛o,這一世,換我護(hù)你。

”他舔去她指尖的血,笑得像只得逞的狐貍。第一章 雙生重活,

舊局新破沈清辭在銅鏡前坐了整整一個(gè)時(shí)辰。鏡中少女鬢邊簪著支白玉蘭,是她及笄那年,

蕭驚寒親手為她簪上的。那時(shí)他還是二皇子,握著她的手腕說:“清辭,待我從邊關(guān)回來,

便奏請父皇賜婚?!笨涩F(xiàn)在,這支玉簪硌得她頭皮生疼。窗外傳來馬蹄聲,沈清辭指尖一顫,

玉簪“啪”地落在妝臺上——是蕭驚寒回來了。前世的今日,

他就是這樣帶著懷孕的柳氏闖進(jìn)侯府,將一紙納妾文書拍在她面前。她抵死不從,

卻被父親以“沈家安?!北浦c(diǎn)頭,最終落得被柳氏灌毒、尸骨無存的下場。

而那個(gè)總被京中貴女嘲笑的傻子四皇子蕭徹,在她死后,瘋瘋癲癲地抱著她的骨灰沖進(jìn)火場,

與蕭驚寒同歸于盡。她魂魄飄蕩時(shí)看得清楚,那傻子撕開癡傻面具,眼底是焚盡一切的痛。

他說:“清辭,我來陪你了?!薄靶〗?,二皇子來了!”丫鬟挽月慌張地跑進(jìn)來,話音未落,

蕭驚寒已掀簾而入。他一身玄甲未卸,帶著邊關(guān)的風(fēng)霜,目光掃過沈清辭時(shí),

竟有幾分不自然的急切:“清辭,我回來了?!鄙蚯遛o抬頭,

看清他身后——柳氏穿著件洗得發(fā)白的布裙,怯生生地跟著,小腹微隆的弧度,

比前世此時(shí)明顯許多。果然,連算計(jì)都提前了?!岸首哟诵?,是來履行婚約的?

”沈清辭聲音平靜,指尖卻悄悄攥緊了妝臺上的金簪。蕭驚寒皺眉:“清辭,邊關(guān)苦寒,

嫣然陪我吃了許多苦,還懷了我的孩子……你先委屈做側(cè)妃,待我……”“不必了。

”沈清辭打斷他,將那支白玉蘭簪子拔下來,擲在他腳邊,“這婚約,我沈清辭不認(rèn)了。

”蕭驚寒愣住了。他記憶里的沈清辭,總是溫順地聽他安排,哪怕委屈也只會(huì)紅著眼圈點(diǎn)頭。

“你胡鬧什么?”他語氣沉下來,“沈家想在朝堂立足,離得開我二皇子府?

”“原來二皇子看重的,是沈家的勢力?!鄙蚯遛o笑了,笑意卻淬著冰,“可惜,你算錯(cuò)了。

”她轉(zhuǎn)身往外走,正撞進(jìn)一個(gè)溫?zé)岬膽驯??!把?!”帶著疤痕的手忙扶住她,蕭徹傻笑著?/p>

嘴角還沾著糖葫蘆渣,“姐姐,你跑什么?”他半邊臉的疤痕在陽光下格外猙獰,

可那雙眼睛,在看清是她時(shí),亮得驚人——那是沈清辭刻在靈魂里的眼神。前世她救他時(shí),

他從冰水里被撈出來,也是這樣望著她,像抓住救命稻草的幼獸。“四……四弟?

”蕭驚寒沒想到蕭徹會(huì)在這里,語氣里帶著不加掩飾的輕蔑,“這是我與清辭的事,

傻子莫要搗亂。”“她是我的!”蕭徹突然把沈清辭往身后一護(hù),像只護(hù)食的狼崽,

含糊不清地喊,“父皇說的,要娶姐姐當(dāng)王妃!”沈清辭心頭一震。他也重生了?

蕭驚寒臉色鐵青:“蕭徹!你一個(gè)傻子懂什么?”“我懂!”蕭徹突然從懷里掏出塊玉佩,

塞到沈清辭手里,“姐姐救過我,我要娶姐姐!”那是塊半碎的龍紋佩,是當(dāng)年他落水時(shí),

她情急之下從他頸間扯斷的,后來他瘋傻,這玉佩便沒了蹤影。沈清辭攥緊玉佩,

指尖觸到冰涼的裂痕——前世她死后,蕭徹就是握著這半塊玉佩,抱著她的骨灰沖進(jìn)火場的。

“二皇子聽到了?”她從蕭徹身后走出,目光直視蕭驚寒,“我要嫁的,是端王殿下。

”蕭驚寒又驚又怒:“沈清辭!你寧愿嫁個(gè)傻子,也不愿助我奪嫡?”“奪嫡?

”沈清辭笑了,“二皇子怕是忘了,當(dāng)年把四弟推下水的人,是誰的手筆?

”蕭驚寒臉色驟變。這件事他做得隱秘,除了他和柳氏,絕不可能有第三個(gè)人知道!

沈清辭卻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對蕭徹道:“殿下,我們?nèi)ヒ姼富?,求一道賜婚圣旨吧。

”蕭徹傻笑著點(diǎn)頭,手卻在袖中悄悄與她交握。他掌心滾燙,

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叩了三下——那是他們小時(shí)候約定的暗號:別怕,有我。

沈清辭回握他的手,心中一片清明。前世她錯(cuò)信豺狼,誤了自己,

也誤了那個(gè)為她瘋魔一生的人。這一世,她不僅要護(hù)住沈家,還要讓所有虧欠她的人,

血債血償。而蕭驚寒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

突然想起多年前那個(gè)雪夜——他撞見蕭徹縮在假山后發(fā)抖,頸間掛著半塊玉佩,

嘴里反復(fù)念叨:“姐姐救我……”那時(shí)他只當(dāng)是傻子胡言,如今才驚覺,原來有些羈絆,

從一開始就刻在了骨血里。柳氏湊上來,怯生生道:“將軍,沈清辭她……”“閉嘴!

”蕭驚寒猛地推開她,眼底第一次升起真正的恐慌,

“我們都錯(cuò)了……”他一直以為沈清辭是囊中之物,蕭徹是砧板上的魚肉,卻不知這盤棋,

早已被兩個(gè)重生的人,徹底攪亂。第二章 金殿賜婚,

舊影撞破養(yǎng)心殿的檀香總帶著一股沉悶的意味。沈清辭跪在冰涼的金磚上,

聽著頭頂上傳來皇帝漫不經(jīng)心的問話:“你說你要嫁老四?”她叩首:“是,

臣女心悅端王殿下,愿侍奉左右?!鄙韨?cè)的蕭徹突然“咯咯”笑起來,

手里的糖葫蘆渣掉了一地:“父皇,姐姐說要給我當(dāng)王妃!像畫里的仙女一樣!

”滿殿的太監(jiān)宮女都低著頭,沒人敢笑——誰都知道這位端王是個(gè)傻子,

鎮(zhèn)北將軍蕭驚寒又戰(zhàn)功赫赫,沈清辭放著二皇子妃不當(dāng),偏要嫁個(gè)傻子,不是瘋了是什么?

皇帝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圈,最終落在蕭徹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上。當(dāng)年這孩子落水高燒,

醒來就成了這副模樣,太醫(yī)都說治不好了。“清辭,”皇帝的聲音緩了些,

“老四的情況你知道,嫁過去怕是要受委屈?!薄俺寂慌隆!鄙蚯遛o抬眸,目光清亮,

“臣女與殿下自幼相識,知他心性純良,待臣女極好?!彼桃饧又亓恕白杂紫嘧R”四個(gè)字。

蕭徹像是聽懂了,突然撲過去抱住她的胳膊,傻笑道:“對!我對姐姐好!有糖都給姐姐吃!

”皇帝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他放下朱筆:“既如此,朕便準(zhǔn)了。三日后,賜婚。

”沈清辭剛要謝恩,殿外突然傳來蕭驚寒的聲音:“父皇,兒臣反對!

”蕭驚寒一身戎裝闖進(jìn)來,膝蓋重重砸在地上:“父皇,沈清辭與兒臣自幼定親,

豈能因老四一句胡言便毀約?兒臣愿即刻迎娶清辭,給她正妃之位!”“二皇兄說謊!

”蕭徹突然尖叫起來,把糖葫蘆往蕭驚寒身上扔,“姐姐是我的!你壞蛋!

當(dāng)年把我推下水的壞蛋!”這話像道驚雷劈在殿中。

蕭驚寒的臉色瞬間慘白:“你……你胡說什么!”“我沒胡說!”蕭徹突然捂住頭,

像是犯了癔癥,

“水里好冷……好多泡泡……是姐姐把我拉上來的……你還笑……”他語無倫次,

眼神卻死死盯著蕭驚寒,帶著孩童般的恐懼和憎恨。皇帝的臉色沉得能滴出水。

當(dāng)年蕭徹落水之事查無實(shí)據(jù),最終不了了之,如今被一個(gè)“傻子”當(dāng)眾喊出來,

由不得他不多想?!绑@寒,”皇帝的聲音冷得像冰,“老四說的是真的?”“兒臣沒有!

”蕭驚寒額頭冒汗,“定是這傻子胡言亂語,父皇明鑒!”“夠了?!被实蹞]手,

“賜婚之事已定,誰也別想更改。驚寒,你剛回京城,先回府休整吧。”蕭驚寒還想說什么,

卻對上皇帝冰冷的眼神,只能咬著牙叩首告退。走出養(yǎng)心殿時(shí),他回頭看了眼殿內(nèi)。

沈清辭正低頭替蕭徹擦著嘴角的糖漬,蕭徹傻笑著,手卻緊緊攥著她的衣袖,

像抓住救命稻草。那一幕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個(gè)雪夜,

他確實(shí)在假山后見過縮成一團(tuán)的蕭徹,那時(shí)他剛把人推下水,看著弟弟在冰水里掙扎,

心里竟有種隱秘的快意??伤麖臎]想過,那個(gè)傻子竟然記得。更沒想過,沈清辭當(dāng)年救的人,

竟然是蕭徹。侯府的海棠開得正盛。沈清辭剛從宮里回來,就見柳氏站在花樹下,

手里捏著支海棠花,見她進(jìn)來,連忙福身:“沈小姐?!薄傲媚镉惺拢?/p>

”沈清辭繞過她就要走?!懊衽莵碣r罪的?!绷咸痤^,眼眶紅紅的,

“前幾日在將軍府,是民女不懂事,惹沈小姐生氣了。

”她將海棠花遞過來:“這是將軍特意讓民女送來的,說沈小姐最喜歡海棠。

”沈清辭看著那支花,忽然笑了。前世她確實(shí)愛海棠,可那是因?yàn)槭掦@寒說“海棠配美人”,

如今想來,不過是他拉攏她的手段。“不必了?!彼笸艘徊?,

“柳姑娘還是把花留給將軍吧,畢竟……你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柳氏的臉色僵了僵,

隨即又換上委屈的表情:“沈小姐,民女知道你還在怪將軍??蓪④娦睦锸怯心愕模?/p>

他只是……”“柳姑娘?!鄙蚯遛o打斷她,目光銳利如刀,“你肚子里的孩子,

月份似乎不太對?!绷系耐左E然收縮?!皩④婋x京五年,前三年都在邊關(guān)浴血奮戰(zhàn),

去年才在京郊大營休整?!鄙蚯遛o緩緩道,“按你肚子的大小,這孩子該是去年懷上的吧?

可去年此時(shí),將軍正奉父皇之命巡查江南,與你從未見過面,不是嗎?

”柳氏的臉?biāo)查g沒了血色,踉蹌著后退一步:“你……你胡說!”“我是不是胡說,

柳姑娘心里最清楚?!鄙蚯遛o逼近一步,聲音壓得極低,“你懷著別人的孩子,

騙蕭驚寒說是他的,又?jǐn)x掇他毀我婚約,究竟是何居心?”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

柳氏的孩子根本不是蕭驚寒的,而是她與府中侍衛(wèi)私通所生。蕭驚寒不過是被她當(dāng)槍使,

最后為了掩蓋丑聞,才親手殺了柳氏和那個(gè)孩子。柳氏被她說中心事,

嚇得渾身發(fā)抖:“你別血口噴人!我要告訴將軍去!”“盡管去。”沈清辭冷笑,

“看看蕭驚寒是信你這個(gè)不清不楚的外室,還是信我手里的證據(jù)。”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紙,

那是蕭徹派人查到的——柳氏與侍衛(wèi)私通的證據(jù),還有太醫(yī)診斷的、孩子月份不符的記錄。

柳氏看著那張紙,眼前一黑,差點(diǎn)栽倒在地。沈清辭沒再理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府內(nèi)。

剛穿過月洞門,就看見蕭徹蹲在墻角,正拿著根樹枝畫小人。見她進(jìn)來,他扔掉樹枝跑過來,

傻笑道:“姐姐,我畫了你!”地上的小人歪歪扭扭,卻穿著嫁衣,

旁邊還畫著個(gè)臉上帶疤的傻子。沈清辭的心頭忽然一軟。她蹲下身,

輕聲問:“你什么時(shí)候記起我的?”蕭徹臉上的傻笑慢慢褪去,眼底閃過一絲清明,

像藏在迷霧后的星辰:“從你在養(yǎng)心殿說‘心悅’那一刻起?!鼻笆浪钡剿溃?/p>

才敢承認(rèn)自己的心意。這一世,他不想再等了。他伸手,笨拙地替她拂去發(fā)間的花瓣,

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清辭,這一世,換我護(hù)你?!鄙蚯遛o看著他眼中的認(rèn)真,

忽然想起前世他抱著她的骨灰沖進(jìn)火場的模樣。眼眶一熱,她輕輕“嗯”了一聲。

遠(yuǎn)處的海棠花被風(fēng)吹落,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像一場遲來的救贖。第三章 洞房驚變,

舊賬新算攝政王府的紅綢像燃了滿院的火。沈清辭坐在鋪滿花生桂圓的喜床上,

聽著外面賓客的喧鬧,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腕間的玉鐲——這是蕭徹送的,

說是當(dāng)年她救他時(shí),掉在冰水里的那只,他找了五年才找回來。“哐當(dāng)”一聲,門被撞開。

蕭徹?fù)u搖晃晃地闖進(jìn)來,臉上的疤痕在紅燭下更顯猙獰,卻傻笑著往她懷里撲:“王妃!

喝交杯酒!”他手里的酒壺晃出大半,灑在她的嫁衣上,像落了片紅霞。沈清辭剛要扶他,

就見他突然按住她的手,眼底的癡傻瞬間褪去,聲音壓得極低:“當(dāng)心窗戶外。

”她心頭一凜,順著他的目光瞥向窗欞——果然有個(gè)黑影一閃而過?!罢l?”沈清辭低聲問。

“蕭驚寒的人?!笔拸刂匦聮焐仙敌Γ闷鹁票爝吽?,“喝嘛喝嘛,

姐姐不喝就是不喜歡我!”溫?zé)岬木埔赫礉翊浇?,沈清辭配合地張口,

舌尖卻觸到他塞過來的一張小紙條。展開一看,上面只有三個(gè)字:柳氏假孕。她猛地抬頭,

撞進(jìn)蕭徹含笑的眼眸。前世她到死都被蒙在鼓里,直到蕭徹為她報(bào)仇時(shí),

才從柳氏的貼身丫鬟嘴里審出真相——那孩子根本不是蕭驚寒的,

而是柳氏與府中侍衛(wèi)私通所生,月份早就對不上了?!敖憬阍趺戳耍?/p>

”蕭徹用袖子擦她的嘴角,傻氣十足,“是不是酒不好喝?”“沒有。

”沈清辭壓下心頭的驚濤,“只是覺得……今日的月亮真圓?!贝巴獾暮谟八坪踝吡恕?/p>

蕭徹放下酒杯,突然伸手捂住臉,肩膀微微顫抖?!霸趺戳??”沈清辭扶住他。

“疤痕……丑……”他含糊地嘟囔,聲音里帶著孩童般的委屈,“姐姐會(huì)不會(huì)嫌棄我?

”沈清辭的心像被什么東西揪了一下。前世她死后,蕭徹為了給她報(bào)仇,

故意露出這道疤痕去引蕭驚寒的人動(dòng)手,被砍了三刀也不躲,只為了抓對方的把柄。

她輕輕拉下他的手,指尖撫過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不丑?!彼肫鹗龤q那年,

在結(jié)冰的湖邊,這個(gè)渾身濕透的少年蜷縮在蘆葦叢里,半邊臉凍得青紫,

卻睜著亮得驚人的眼睛看著她:“姐姐,你不怕我嗎?”那時(shí)她也是這樣說:“不怕。

”蕭徹的呼吸猛地一滯,紅燭的光落在他眼底,漾起細(xì)碎的漣漪。他突然低下頭,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清辭,謝謝你?!敝x謝你兩世都肯靠近我這團(tuán)爛泥。

三更的梆子剛敲過,王府突然亂了起來。“著火了!柳姑娘的院子著火了!

”沈清辭披衣下床時(shí),蕭徹已經(jīng)站在廊下。他重新戴上那副癡傻的面具,

正指揮著家丁:“救火!快救火!燒到本王的糖人了!”火光映紅了半邊天,

隱約能聽見柳氏凄厲的哭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沈清辭走到蕭徹身邊,

低聲問:“是你做的?”“我可沒那么笨?!笔拸靥蛄颂虼浇堑奶窃?,眼底卻一片冰涼,

“是蕭驚寒自己動(dòng)的手?!彼缇筒榈剑掦@寒回府后,逼問柳氏孩子的月份,

柳氏咬死不承認(rèn),還想拿孩子要挾他。蕭驚寒本就多疑,被這么一激,竟真的放了把火,

想殺人滅口?!八筒慌乱馃??”沈清辭皺眉?!八麜?huì)讓柳氏‘逃’出去?!笔拸剌p笑,

“一個(gè)被夫君追殺的可憐外室,帶著‘身孕’投奔娘家,既能撇清關(guān)系,又能賣慘博同情,

順便……還能栽贓到我們頭上?!惫?,沒過多久,就有家丁來報(bào):“王爺,柳姑娘跑了!

她說……說是王爺您因嫉恨二皇子,故意縱火燒她院子!

”沈清辭看著遠(yuǎn)處那抹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突然想起前世柳氏也是這樣“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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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shí)間:2025-07-30 05:3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