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刀,你他娘的活膩了?!"太守府的刀斧手圍上來時,我舔了舔嘴角的血,
手里短刀已經(jīng)捅穿了第三個衙役的喉嚨。三年前他們把我當替死鬼扔進死牢,
現(xiàn)在老子提著刀站在青州城頭,就是要讓這幫狗官記住——有些仇,不是十年就能忘的!
可當我砍翻第十個官差時,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他娘的根本不是官府追殺那么簡單!
地牢里藏著的西域傀儡、梁山泊暗道里的傳國玉璽、還有那群死而復生的兄弟..."小子,
想報仇?"魯智深拎著禪杖從火海里沖出來,"先跟灑家砍了童貫再說!"**——這一刀,
老子砍定了!**1.血濺青州城我蹲在青州城西的酒旗巷口,手里攥著半塊發(fā)霉的炊餅。
身后是賭坊烏木門上未擦凈的血手印,
面前躺著三個捂著褲襠打滾的潑皮——他們剛想搶我今早贏來的二十文銅錢。"李狂刀!
你他娘活膩了?"巷子盡頭傳來破鑼般的吼聲。醉仙樓二當家王屠戶提著剁骨刀沖過來,
刀刃上還沾著昨日殺豬的血沫。我把最后半塊炊餅塞進嘴里,油腥味混著血腥氣在舌尖炸開。
這孫子把我堵在茅房,說要把我剁碎了喂狗。現(xiàn)在他身后跟著七八個赤著膀子的打手,
每人手里都拎著鋤頭釘耙。"王屠戶。"我舔了舔嘴角的餅渣,"你娘沒教過你,
追人要挑沒人的地方?"話音未落,我猛地踢翻腳邊的夜壺。糞水混著尿臊味迎面撲去,
最前頭的打手慘叫著捂臉栽倒。王屠戶舉刀劈來時,我正蹲在墻根系鞋帶。
刀鋒擦著我耳朵釘進土墻,震得碎石子簌簌往下掉。我反手抽出腰間短刀,
刀身映出我左臉那道蜈蚣狀的疤——這是去年在滄州牢城營,張都頭賞我的"見面禮"。
"就這點本事還敢在青州混?"王屠戶拔出刀又砍,刀刃劈開我垂在肩上的亂發(fā)。
我矮身從他腋下鉆過,短刀順著他的肋骨縫隙狠狠一劃。血噴出來的瞬間,
我聞到了熟悉的鐵銹味——這狗賊的肝膽怕是破了。"殺...殺人啦!
"打手們尖叫著四散而逃。我踹開癱軟如泥的王屠戶,
轉(zhuǎn)身時瞥見賭坊二樓站著個穿緋色羅裙的女人。她手里攥著把團扇,
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鬧劇。"小娘子要是閑得慌..."我抹了把臉上的血,
"不如陪爺喝兩盅?"話剛出口我就后悔了——這女人耳垂上晃著的東珠耳墜,
怕是得值我半條命。她突然輕笑一聲,團扇掩住半張臉:"李狂刀?"聲音像浸了蜜的刀子,
"青州新來的捕頭正找你呢。"我心頭一跳,遠處果然傳來銅鑼聲,
十幾個衙役舉著火把往這邊跑。"改日再會。"我轉(zhuǎn)身鉆進暗巷,
背后傳來她悠長的嘆息:"跑得掉初一,跑不過十五..."2.酒肉和尚我鉆進巷子深處,
后背緊貼著潮濕的磚墻,耳邊全是雜亂的腳步聲。火把的光在巷口晃動,
捕快的吆喝聲越來越近?!霸撍溃 蔽疫艘豢?,
摸了摸懷里的碎銀——剛贏的錢全他娘的扔給了賭坊的老板娘當“封口費”,
現(xiàn)在連買酒的錢都沒有。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怒喝:“呔!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追殺良民?
”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巷口的火把被一腳踹飛,
濃煙混著火星炸開。一個魁梧的身影擋在我面前,手里提著一根鑌鐵禪杖,
禪杖上還沾著酒漬?!昂蜕??”我瞪大眼睛。這和尚足有一丈高,光頭锃亮,臉上橫肉堆積,
脖子上掛著一串油膩的佛珠,腰間別著個酒葫蘆,正咕咚咕咚往嘴里灌酒?!盀⒓音斨巧睿?/p>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和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小兄弟,你惹了什么麻煩?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巷口就傳來捕快的喊聲:“那和尚!別擋道!我們追的是他!
”魯智深瞇起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捕快,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灑家最討厭官府的人!”說罷,他掄起禪杖,大步流星地沖了出去。“砰!砰!砰!
”禪杖砸在肉身上的聲音悶響不斷,慘叫聲此起彼伏。我趴在墻根,
看著魯智深像打地鼠一樣把捕快一個個砸飛,最后剩下一個領(lǐng)頭的,
正哆哆嗦嗦地指著和尚:“你……你敢襲官……”“襲你奶奶個腿!
”魯智深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他踹飛了出去,撞在墻上滑落在地,生死不知。
和尚轉(zhuǎn)過身,抹了抹嘴邊的酒漬,笑道:“小兄弟,現(xiàn)在沒人追你了。”我咽了口唾沫,
心想這和尚是活閻王吧?這么猛?“多謝大師救命之恩?!蔽夜笆中卸Y。
魯智深擺擺手:“灑家最討厭啰嗦!走,陪灑家喝酒去!”**……**醉仙樓后院,
我和魯智深坐在一張破桌前,桌上擺著兩大壇子酒,已經(jīng)喝得只剩一半?!靶⌒值埽?/p>
你叫啥名?”魯智深咧嘴問。“李狂刀?!薄翱竦叮亢妹?!”魯智深哈哈大笑,
“灑家喜歡!來,再干一碗!”我接過酒碗,一飲而盡,烈酒燒得喉嚨發(fā)燙?!袄羁竦?,
你惹的麻煩不小啊。”魯智深瞇著眼,“那王屠戶是太守的人,你殺了他,
太守肯定不會放過你。”我冷笑一聲:“老子在滄州牢城營待過三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魯智深挑眉:“哦?牢城營?那你是怎么出來的?”我沉默了一會兒,沒回答。
魯智深也不追問,拍拍我的肩膀:“灑家在梁山有些朋友,你要不要跟灑家上山?
保你吃香喝辣!”我差點一口酒噴出來:“上梁山?當土匪?”“什么土匪!”魯智深瞪眼,
“灑家們那是替天行道!”我搖頭:“老子不想當土匪?!濒斨巧顕@了口氣:“也罷,
灑家不強求?!彼酒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灑家該走了,改日再會!
”我拱手:“大師保重?!濒斨巧罟恍Γ嗥鸲U杖,搖搖晃晃地走了。我望著他的背影,
心里突然有些煩躁。麻煩才剛剛開始。3.鐵面閻羅我踩著月光翻出醉仙樓后墻時,
酒勁還沒散透。巷口的風裹著血腥氣往鼻子里鉆,遠處傳來更夫梆子聲——子時三刻,
青州城的狗都睡了,只有我的兩條腿還在突突打顫?!袄羁竦叮 币宦暠┖润@得我腳下一滑,
差點栽進陰溝。月光下,十幾個黑影從街角涌出,為首的男人戴著精鐵面具,
手里鋼刀反射著冷光?!拌F面閻羅...”我后槽牙咬得發(fā)酸。
這名字在滄州牢城營傳了整整三年,據(jù)說他砍人頭顱就像切西瓜,官府每年給他三顆金瓜子,
專門用來買死囚的腦袋。鋼刀劈開夜風的剎那,我猛地向前撲倒。寒光擦著后頸掠過,
我反手抽出短刀,刀刃卡進對方小腿。慘叫聲中,我滾進旁邊的垃圾堆,
腐臭的菜葉糊了滿臉?!霸谀莾?!”第二個捕快舉弩瞄準。破空聲來得太快,
一支羽箭突然貫穿他的喉嚨。箭尾還在簌簌顫動,我就聽見墻頭傳來懶洋洋的調(diào)子:“喲,
青州捕快就這點本事?”月光下,個頭瘦小的身影蹲在墻頭,手里拎著把烏漆嘛黑的連弩。
我瞇起眼睛——這人穿著夜行衣,臉蒙黑布,只露出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傲荷降娜??
”我脫口而出。黑衣人輕笑一聲,連弩又響了兩聲。剩下的捕快捂著脖子栽倒,
他這才翻身跳下來,落地時激起一片塵土?!袄钚郑醚??!彼断旅嬲?,
露出一張布滿刀疤的臉,“在下時遷。
”我盯著他腰間鼓囊囊的包裹:“偷雞摸狗的本事見長???”時遷哈哈一笑,
抖開包裹——里面整整齊齊碼著十幾個鼓鼓的錢袋:“剛從太守府順的,夠咱哥倆花一陣子。
”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火把匯成的長龍正往這邊涌來。時遷臉色一變:“糟了,
驚動太守了!”我抄起地上捕快的鋼刀插進腰帶,拽住他就跑:“跟著灑家!
”**......**我們鉆進西郊破廟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
時遷癱在神像后的草堆里喘氣,
我扒著破窗縫往外看——官府的火把在廟外三丈遠的地方來回游蕩?!澳闼锏膸уe路了吧?
”我壓低聲音,“這破廟連個狗洞都沒有!”時遷突然捅了我一下,指向神像底座。
我低頭一看,暗格縫隙里露出半張泛黃的紙條?!斑@是什么?”我剛伸手去掏,
廟外突然傳來腳步聲?!袄羁竦?!我知道你在里面!”太守的親信周捕頭舉著火把大喊,
“你再不出來,我就放火燒廟!”時遷急得直搓手:“完犢子了...”我咬咬牙,
一把抽出神像腰帶間的短劍。刀刃劃開暗格的瞬間,一張帶血的地圖掉了出來,
地圖角落蓋著個鮮紅的印章——梁山泊?!斑@是...”“噓!”時遷突然捂住我的嘴。
周捕頭的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廟門口,火把的光映得神像金漆忽明忽暗。千鈞一發(fā)之際,
廟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狗官的人敢來撒野?”緊接著是木屑飛濺的聲音。
我扒著門縫一看,魯智深倒提著禪杖,正把周捕頭當球踢。幾個捕快想放箭,
被時遷用連弩“嗖嗖”射穿了手腕?!袄羁竦叮〗又?!”魯智深把禪杖往地上一杵,
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扔過來。我接住一摸——是熱乎的炊餅?!盀⒓艺f過改日再會!
”和尚咧嘴一笑,禪杖橫掃千軍,“走!”我們沖出廟門時,官府的馬隊正好趕到。
魯智深站在路中央,禪杖往地上一插,大地都跟著顫了三顫:“哪個不要命的,
來試試灑家的禪杖?”領(lǐng)頭的將領(lǐng)盯著禪杖上未干的血跡,突然調(diào)轉(zhuǎn)馬頭:“撤!
”**......**我們在山道上狂奔了整整一天。傍晚時分,
時遷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歇會兒,我腳底板磨出泡了?!蔽姨统鲇图埌执讹灒?/p>
地圖還揣在懷里發(fā)燙。時遷湊過來瞄了一眼:“這地圖...該不會是梁山的軍機圖吧?
”“管他呢。”我把最后半塊炊餅塞進嘴里,“先找個地方落腳。”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
這次我們誰都沒動。時遷慢悠悠地摸出連弩,
我則把短刀插回腰帶——三個多月前在滄州牢城營,張都頭帶人來殺我時,我就是這么死的。
可這次來的只有一個人。白衣如雪,腰佩長劍,眉心一點朱砂痣紅得妖異。她勒住韁繩,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李狂刀,太守有請?!睍r遷的連弩“咔嗒”一聲上了膛。我笑了。
“告訴你們太守...”我活動著手腕,“就說李狂刀...他奶奶的,馬上就到!
”4. 血洗太守府我踩著太守府的圍墻瓦片,指尖還殘留著炊餅的油香。
昨夜那場追逐戰(zhàn)之后,時遷帶著梁山的密信溜了,
臨走時塞給我一把吹毛斷發(fā)的匕首:“李兄,這單買賣我接了——你只管砍人,
剩下的交給我?!爆F(xiàn)在,我蹲在太守府后花園的假山后,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正廳。
太守趙無庸正在宴請青州兵馬都監(jiān),酒肉香氣混著絲竹聲飄過來,
像極了滄州牢城營過年時的場景——那年張都頭就是用一壺摻了蒙汗藥的酒,
把我賣給了衙役當替死鬼。“李狂刀...”我舔了舔嘴角,短刀在掌心轉(zhuǎn)出冷光。
正廳大門突然洞開,幾個家丁架著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扔出來。
那人掙扎著爬到我藏身的假山旁,抬頭時,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張...張都頭?
”這老狗左臉少了半塊肉,右眼蒙著黑布,正是當年在滄州牢城營打斷我三根肋骨的畜生!
“李狂刀在此!”我怒吼著從假山躍出,短刀直取張都頭咽喉。家丁們慌忙舉刀格擋,
刀刃相撞迸出火星。我趁機一腳踹翻最近的狗腿子,
短刀順勢劃開他喉嚨——溫熱的血噴在臉上,竟比昨夜的酒還烈?!澳妹鼇?!
”張都頭嘶吼著抽出鋼刀。這老狗右手刀法依舊狠辣,刀鋒擦著我耳朵劈落,
震得我虎口發(fā)麻。我們拆了七八招,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下盤虛浮——當年牢城營的弟兄們就是用石灰撒眼、掃堂腿放倒他的!
“去死吧!”我假意賣個破綻,等他鋼刀劈到胸口時猛地矮身,
短刀順著他的右腿褲管狠狠捅進去。張都頭慘叫一聲跪倒在地,我踩住他斷腿,
刀尖抵住他咽喉:“三年前你賣我給衙役,今天該還債了!
”“李...李狂刀...”張都頭突然陰笑,“你以為殺了我就能...??!
”短刀沒入他喉嚨的瞬間,我聽見箭矢破空聲?!拌K!”一支羽箭釘在我腳邊的青石板上,
箭尾還在嗡嗡顫動。正廳里突然沖出一隊弓箭手,為首的將領(lǐng)手持鐵胎弓,
正是青州兵馬都監(jiān):“李狂刀!本官早料到你會來!”我轉(zhuǎn)身就跑,背后箭雨如蝗。
情急之下我縱身躍進荷花池,冰冷的池水瞬間淹沒頭頂。透過晃動的水面,
我看見追兵舉著火把圍住池塘,鐵胎弓再次拉滿——“嗖!”又一支箭射來,
卻在離我面門三寸處被鋼刀劈落。水花炸開,魯智深拎著禪杖從天而降,禪杖橫掃處,
弓箭手們像割麥子般倒了一片。“灑家來遲了!”和尚大笑著把我拽上岸,
“那小娘們說你在這兒,果然沒錯!”我喘著粗氣看向墻頭——緋色羅裙女子正收起連弩,
耳垂上的東珠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太守呢?”我抹了把臉上的水。
魯智深咧嘴一笑:“正在柴房里哭爹喊娘呢。
”**......**太守府大火燒了整整一夜。當我們押著趙無庸走出廢墟時,
天已經(jīng)蒙蒙亮。這老狗被魯智深的禪杖砸斷了兩條腿,此刻正癱在囚車里發(fā)抖?!袄羁竦?!
”趙無庸突然尖叫,“你以為這就完了?
太守府的金庫...咳咳...還有梁山的密道圖...”我一刀割斷他喉嚨。
血噴在晨霧里,像極了當年牢城營刑場上飄的霜。時遷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后,
手里捏著張燙金請?zhí)骸傲荷讲吹男值軅冏屛規(guī)г挕蘸?,忠義堂擺酒。”我接過請?zhí)?/p>
背面赫然畫著幅地圖,某處山坳里標著個小紅圈,旁邊寫著四個字:軍械重地。
遠處傳來馬蹄聲。緋色羅裙女子騎在馬上,朝我揮了揮團扇:“李兄,
太守府的金庫鑰匙在我這兒,要分一半么?”魯智深哈哈大笑:“灑家說過,李狂刀這朋友,
值!”我望著青州城升起的炊煙,
突然想起昨夜在太守書房看見的那封密信——朝廷要調(diào)童貫來剿滅梁山?!白?!
”我把請?zhí)нM懷里,“上梁山!”5.梁山泊風云我跟著時遷和魯智深踏入梁山泊時,
正是晌午時分。水面開闊,蘆葦蕩隨風起伏,遠處水寨的旗幟迎風招展,獵獵作響?!袄钚?,
前面就是忠義堂了!”時遷指著遠處一座高大的木制建筑,臉上帶著幾分興奮。
魯智深大步走在前面,禪杖往地上一杵,震得水花四濺:“灑家早就說過,
梁山泊是好漢聚義的地方!”我緊隨其后,手里攥著那張燙金請?zhí)?,心中卻有些忐忑。
昨夜在太守府發(fā)現(xiàn)的軍械重地圖紙,還有那封密信中提到的朝廷陰謀,
像一塊巨石壓在我心頭。**......**忠義堂前,早已聚集了不少人。我抬頭望去,
沖、黑旋風李逵、花和尚魯智深(雖然已經(jīng)見過)、智多星吳用、小李廣花榮……“李狂刀!
”吳用站在臺階上,捋著胡須笑道,“一路辛苦,快進來吧!”我拱手行禮,
跟著他們步入忠義堂。堂內(nèi)寬敞明亮,正中擺著一張巨大的圓桌,周圍坐滿了梁山好漢。
“這位就是李狂刀兄弟!”魯智深大咧咧地介紹,“在青州城一刀剁了王屠戶,
又在太守府砍了張都頭,好本事!”堂內(nèi)頓時響起一陣喝彩聲。
我有些不自在地拱手:“各位英雄好漢,在下只是做了分內(nèi)之事?!薄昂靡粋€分內(nèi)之事!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主位傳來。我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
面容剛毅,眼神銳利——正是梁山泊的首領(lǐng),晁蓋?!袄钚值埽袢漳銇砹?,便是梁山的人!
”晁蓋站起身,端起一碗酒,“來,先干了這碗!”我接過酒碗,一飲而盡。烈酒入喉,
燒得胸口發(fā)燙,卻也讓我心中的忐忑稍稍平息。**......**宴席上,
眾人推杯換盞,氣氛熱烈。我坐在魯智深旁邊,低聲問道:“魯大師,
軍械重地的事……”魯智深擺擺手:“灑家也正想問你,那張圖紙你看清楚了嗎?
”我點點頭:“圖紙上標明了軍械庫的位置,還有守衛(wèi)的換崗時間。
但我覺得有些蹊蹺——那軍械庫的位置太過隱蔽,若非內(nèi)部人指引,外人很難找到。
”魯智深皺眉:“你是說,有內(nèi)鬼?”我正要回答,突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
一個頭目慌慌張張地沖進來:“不好了!官軍殺來了!”堂內(nèi)頓時一片嘩然。
晁蓋猛地站起身:“多少人馬?”“至少五千!”頭目喘著粗氣,“童貫親自帶隊!
”“童貫?!”晁蓋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他不是在西北邊境嗎?怎么會突然調(diào)來青州?
”吳用沉吟道:“怕是朝廷已經(jīng)察覺我們的動向,提前布局?!薄肮芩锏?!
”李逵揮舞著板斧,“老子先砍他娘的再說!”晁蓋揮手制止眾人:“莫慌!傳我命令,
全體戒備,準備迎敵!”**......**梁山泊很快進入了戰(zhàn)備狀態(tài)。
我跟隨魯智深來到水寨的防御工事前,只見士兵們正在緊張地搬運弓箭、石塊,
準備抵御官軍的進攻?!袄钚值?,你隨我來?!濒斨巧罾易叩揭惶幐吲_,
“從這里可以看清官軍的動向?!蔽翼樦氖种竿?,只見遠處的江面上,
密密麻麻的戰(zhàn)船正朝梁山泊駛來,船頭飄揚著朝廷的旗幟?!巴灩缓荻荆?/p>
”魯智深咬牙切齒,“他這是要水陸并進,徹底剿滅我們!”我瞇起眼睛,
仔細觀察官軍的陣型——船隊中央,一艘巨大的樓船格外顯眼,樓船上站著一個人,
身著鎧甲,手持令旗,正是童貫?!棒敶髱?,官軍的弱點在哪里?”我低聲問道。
魯智深沉吟片刻:“官軍戰(zhàn)船雖多,但行動不便,尤其是樓船,目標太大,若能擊沉它,
官軍必亂!”我點點頭,目光掃過梁山泊的防御工事,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棒敶髱?,
我需要你的幫助?!?*......**夜幕降臨,官軍的戰(zhàn)船已經(jīng)逼近梁山泊。樓船上,
童貫正得意地笑著:“梁山賊寇,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突然,一聲巨響劃破夜空!
樓船劇烈搖晃,火光沖天而起!“不好了!樓船被炸了!”官軍士兵驚慌失措地喊道。
童貫臉色大變:“怎么回事?!”與此同時,梁山泊的戰(zhàn)鼓聲響起,無數(shù)火把照亮了夜空。
魯智深揮舞著禪杖,帶著士兵們沖向官軍的戰(zhàn)船。“殺??!”喊殺聲震天動地,
官軍陣型大亂,士兵們紛紛跳水逃命。我站在高臺上,看著眼前的混戰(zhàn),心中卻有些不安。
**因為我知道,這場戰(zhàn)斗,只是開始……**6. 內(nèi)鬼現(xiàn)形樓船爆炸的濃煙還未散盡,
李逵就提著滴血的板斧沖上了敵船:"狗日的童貫!老子剁了你的狗頭!
"他正要躍向另一艘戰(zhàn)船,突然一支冷箭破空而來——"鐺!
"短刀格擋的脆響與箭矢入肉的悶響同時響起。我橫身擋在李逵面前,
短刀釘穿了一名潛伏在尸體堆里的弓手。那弓手咽喉插著我的刀,嘴角卻掛著詭異的笑。
"找死!"李逵掄起板斧就要劈下,被我一把攥住手腕:"慢著!
"尸體懷中滾落半塊虎頭銅牌——正是三年前滄州牢城營獄卒佩戴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