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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助理的身子抖成了篩糠,他涕淚橫流的回道:“顧總,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先生去哪了。”
顧曼舒心中怒火涌動,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私下里收受蘇瑾言的賄賂,真當我查不到嗎?你跟在我身邊有十年了吧,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她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金助理的面前。
他臉色一白,身下涌出一股黃色的液體,
金助理顧不上羞恥,將知道的所有情況一五一十的吐了出來。
“顧總,我也是被逼的?!?/p>
“原本,蘇少爺只是從我這里打探一些你的行程喜好?!?/p>
“后來,他趁您醉酒,爬上了您的床后,便不斷地挑釁先生。”
“第一次,他偽裝腎衰竭,將先生的腎 源搶走,拿去喂了狗?!?/p>
“第二次,他在先生照顧他的時候,讓我引您過去,故作讓您看到挨打摔倒的場面。借您之手懲罰先生。
“第三次,他眾目睽睽打翻醒酒湯,害您丟了面子,將先生扔進水牢?!?/p>
“第四次,他跳樓污蔑先生害他,在您將林太太從ICU趕走后,下達了追殺令。讓先生不得不躲起來。”
........
“蘇瑾言這個混蛋,簡直是可惡到極點,根本配不上您?。 ?/p>
顧曼舒聽完,拳頭越捏越緊,指甲嵌進了肉里,溢出血漬,也面不改色。
碰的一聲巨響。
她掀翻了整個茶幾。
濺起的玻璃碴,刺破了她的小腿。
她卻渾不在意。
她咬著牙根,雙眼血紅。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你真該死!”
話落,她便對著金助理群打腳踢,拼命的發(fā)泄著心中的悲憤與不快。
金助理在她憤怒的暴擊下,很快便奄奄一息,說不出話來。
若不是顧曼舒殘存的一絲理智提醒她不能鬧出人命。
金助理估計能被活活打死。
“將人給我拖出去,關禁閉室。吐不出有用的消息,就將他給我送到非洲挖礦。”
顧曼舒對于金助理的助紂為虐恨到了骨子里。
金助理聞言嗚嗚的求饒,可卻換不來女人的一絲同情。
在他走后,顧曼舒調取了關于林逸晨的衛(wèi)星監(jiān)控的行程軌跡。
最后的地點顯示在鄰市的一家醫(yī)院,然后信號徹底的消失。
她緊抿薄唇,眸光冷冽。
“備車,現(xiàn)在就出發(fā)?!?/p>
顧曼舒帶著幾十個保鏢浩浩蕩蕩的趕往鄰市。
一路上,她的內心十分的忐忑。
生怕林逸晨不會原諒她。
她組織了上萬條借口,跟賠罪的語言,只希望能換得他的回頭。
可當她趕到的時候,卻被告知,林逸晨早就出院了。
她找遍了醫(yī)院的所有地方,都沒有林逸晨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
沒有給她留下任何信息。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別墅,看著林逸晨空蕩蕩的房間。
心中的恐慌更甚,難道他真的不要她了?
顧曼舒蜷縮在兩人曾經恩愛過無數(shù)遍的大床上,表情落寞。
她心中的悔恨越積越深。
幾欲將她淹沒。
生性高傲的她,第一次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價。
她弄丟了他。
夜色漸深,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將她從淺眠中驚醒。
看到是屬下打來的電話。
她精神一震。
“是不是有林逸晨的消息了?”